黎枝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那道敲门声响起的第三遍。
她没去开门,尾巴SiSi地蜷在腿边,耳朵微微抖着。
可门还是开了。
沉砚穿着黑衬衣,袖子卷起,手里牵着一根细链。
链子的那一端,是一只小兽人——那只垂耳兔。
她像被洗g净的瓷娃娃,穿着沉砚挑选的粉sE睡裙,脖子上的项圈与黎枝的是同款——银sE,带铃铛,轻轻一动就“叮铃”一声。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踩进客厅,耳朵顺着脑袋垂下,看起来柔顺得几乎不像“活的”。
黎枝站起来,心跳得太快。
“她来g嘛?”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克制不住的敌意。
“送来给你看。”沉砚淡淡道,把垂耳兔按在沙发上坐好。
小兔子睁着水润的眼睛,怯怯地看着黎枝,“我……我不是要抢你的位置的……”
她的声音细得像一口N泡,软得让人手心发烫。
“你不是说不会带她回家?”黎枝皱眉,尾巴微炸。
“嗯。”沉砚点头,“我没带她回来,我让人‘送上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有什麽区别?”黎枝的声音已经颤了。
“区别大了去了。”沉砚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垂耳兔的裙子拉好,露出她baiNENg的膝盖,又顺手掐了一下她的兔耳。
小兔子轻轻抖了一下,眨着眼看向她,“主人……”
这一声喊得,连黎枝都愣了。
她咬牙:“你让她喊你什麽?”
“主人。”沉砚笑了笑,“和你一样。”
“我没有喊你这个。”
“你也得学着喊。”
沉砚站起身,坐到黎枝旁边,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PGU,像哄又像惩罚,“你不是最喜欢当猫的吗?猫咪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
垂耳兔乖乖坐在原地,手放在膝头,耳朵轻垂,尾巴几乎看不见,整个人像一件安静的装饰物。
黎枝的心却在往下沉。
她不习惯被b。
更不习惯这种**“我让你看看什麽叫‘听话’”**的展示。
“她看起来乖得不正常。”黎枝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