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就学她。”沉砚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到只剩气音，“从今天开始，她也住这，你要好好教她‘家里的规矩’。”
“……你认真的？”
“嗯。”沉砚轻咬她的耳尖，“放心，我不会碰她，除非你允许。”
“……”
“但你如果不乖，我会考虑把你换成她。”
这话像刀刃一样贴在皮肤上，割不出血，却痛得厉害。
黎枝忽然伸手，把垂耳兔的尾巴g了起来。
小兔子抖了一下，轻声哼了，“别……我怕痒……”
“怕痒啊？”黎枝盯着她，“那你怎麽还来抢我位置？”
“我、我没有……”
“那就坐远点。”
“她不能坐远。”沉砚打断她，“我想看你们两个坐在一起，看你们谁更会撒娇，谁更可Ai，谁更……听话。”
垂耳兔立刻挪过去，贴在黎枝身边，温温软软地蹭了一下。
“姐姐好香……”她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枝却只觉得自己被调教得像个笼子里的兽，而眼前这个新来的，是被放进来“打击原宠”的JiNg致棋子。
“今晚你们一起睡。”沉砚说完，站起身，“我不碰你们，只看。”
“看什麽？”
“看谁表现得更像我养的小宠物。”
那一晚，黎枝根本没怎麽睡。
她SiSi盯着那只兔子，连尾巴都不肯放松。
而那只兔子——竟然真的像个梦一样安静乖顺，窝在角落，睡觉的时候还会轻轻发出呜咕呜咕的鼻息。
沉砚果然没碰她们，只是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整晚。
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两只展示中的生物。
黎枝忽然明白，这场“测试”并不是想让她服从，而是想让她意识到自己可以被打压、被b较、被“管教得更像样”。
她不能再有情绪——否则，下一次那个项圈，就可能套在别人脖子上。
而她，只会被锁在某个黑暗角落，沦为替代失败的“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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