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胸前奶水横流,淫乱不堪,美人师尊又羞又慌,横了胳膊在胸前想藏住这般淫乱的景,“不行,不吃,不能吃……”
“可是我好饿,好渴。”清正明朗的大徒弟伏在他师尊身上蹭着美人师尊的侧颈,拉了他细白的手腕把手指含进了喉咙深处,叫他探自己饥火烧灼,干涸如旱的腹内,黑眸中血色不稳定地闪烁着,时隐时现,“师尊,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师尊要养育徒儿的呀,用奶水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呜不,不是……不对……”他身上也好热好烫,和既清酌体内的火燃在了一处,熊熊烈烈,似要将两人燃烧,既清酌的手指快被他的咽喉、他的舌头融化了,抽出来力气软绵绵地甩了他一耳光,泪盈盈地呜咽着骂:“混账东西。”
“我想师尊疼我。”现今的既清酌抵不过他的气力的,他强要了乳儿来吃既清酌也没有办法,但既明暄没有,他低伏身子和美人师尊耳鬓厮磨,絮絮私语,诱他,哄他,骗他,高热的气息在既清酌耳边萦绕不去,熏软了他的耳根,他吟咽一声,耻得双目湿红,给了他的大徒弟准许。
既明暄猛了用舌去舔四溢的奶水,从乳峰中间的沟壑舔上来,重重的,绕着圈,一滴不曾浪费,吸住了白嫩的奶肉,吮出一枚枚红痕,烙印似的,将整只乳都玩儿透了,“呜,呜!明暄,明暄……”既清酌又羞又乱,直呜咽着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吸,他没想这样弄,他只单纯想让既明暄替他吸出来,怎么还可以这样玩儿。
美人师尊双目噙着雾,含糊不清地呜咽着骂,乳肉被吮坏了,舔化了,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奶水是唾液了,下边儿的花穴里也濡湿着绞出一股清液,他夹着双腿不住地蹭,发硬的乳蒂痒得厉害,偏生既明暄吮遍了四周细腻嫩滑的奶肉,就是不碰中间被乳晕托着的蒂儿,明明自己求着要吃的。
既清酌呜咽再三,抓挠着大徒弟的肩颈,终究是没抵过,水润的口唇启张,喘吟着,湿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明暄,吸,吸中间……乳头,痒……”
“好,师尊,吃乳头,师尊给我喂奶。”既明暄好听话,他话音刚落,硬肿酥痒的乳粒儿就被抿进了湿热的唇间,拉扯,吮吸,连乳晕也一同被吮了进去,“呜!呜!”笔墨难书的快感令既清酌软了腰,后脊发麻,不住地夹着双腿在床榻上乱蹭,腿心湿淋淋,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发乱,直喘着叫大徒弟的名:“明暄,明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明暄的舌头灵活地扫在乳孔上,手掌在乳根部往上挤,丰沛的奶水汩汩的涌,全喷进了他的肚里,不停吞咽的咕咚声叫美人师尊羞得快燃起来了,他竟然真的在给大徒弟喂奶,他还吃得这样下流。极致的羞耻化作极致的快感,底下湿得一塌糊涂,美人师尊气苦地呜咽着,十指揪在既明暄脑后扯他的头发,又反悔了,“不要吃,不许吃。”
“师尊应了要疼我,用奶水哺育我,不可以食言而肥。”得了首肯,既明暄这时便不听话了,埋在美人师尊胸前吸得紧,咂出了水声,一只手还握着另一边的乳紧抓不放,贪心地两边霸占着,吃了这边又吃另一边,“师尊给我了,都是我的。师尊,奶水好甜。”
既清酌扯不开他,泪盈盈的,面颊湿热潮红,气苦地咬着手背骂他混账东西。
既明暄对奶水极为上瘾,两边乳房都叫他玩儿透了,奶水吸空了也不放过,乳肉被揉挤得艳红,吮出来的红印斑斑,嫩红的乳蒂被吸肿了两倍不止,深红醴艳,又肿又疼,被同样吸肿的乳晕托着,挂着一滴乳白色的奶珠,颤巍巍,像开到靡艳的花。
这时既清酌已去了一回,没有任何抚慰,仅凭吸奶玩弄双乳花穴里就喷了水,他双目水汽淋漓,胸口起伏着喘得厉害,手背上被咬出了整齐的牙印,瞧着既明暄气不过,又甩了他一巴掌,没力气,软绵绵的,“叫你弄下面呀。”
有一有二就有三,此后既清酌再涨奶,哪怕不是本能发作时,他丰沛的奶水也是叫既明暄吃了去。多数是在夜深时,帷帐间,偶尔有时涨得实在疼了,青天白日的时候,美人师尊也不得已衣襟拉开,敞出饱满圆鼓的奶团让他成熟稳重的大徒弟吸奶,既明暄埋在他胸脯上,嘴里一只,手里一只,专注极了,津津有味的,咂出水声,总叫他师尊耻得耳不忍听。
几次三番,花苞似也的青涩奶尖被吃熟了,成了肥肿的肉果,时时刻刻挺着,颜色也艳,散发着熟烂诱人的孕气,薄一点的衣裳都遮不出那两点深红的凸起。
乳肉敏感,被吸奶时既清酌的花穴也会被吸得沁出水,但不是交合欲本能发作时,他的神智占上风,永远是冷静理智的,这里他不会让既明暄碰,待乳汁吸空了,衣裳一穿好,面颊上薄红未散,他就冷了表情撵既明暄走,用完即丢,毫不拖泥带水地留恋。哪怕是深夜时,既明暄也要从他的床上下来回自己住处。
也只有在交合本能发作时,他会敞开身子任既明暄欺弄。这样的机会弥足珍贵,所以既明暄格外珍惜,不肯轻易交付了精元给他薄情寡性的师尊,他使法子封了腹下经脉故意不硬,骗既清酌他有隐疾,总要用手,用唇舌,把人玩儿个遍,玩透了,玩坏了,汁水横流着,浑身发软了,湿透了,哭咽着挠他,骂他,他才肯装模作样硬起来,说着抱歉,诱着,哄着,肏进被手指和舌头奸得熟烂的肉逼里。
可即便是肏进去,他也不肯轻易射精,粗大的阴茎硬得像铁棍,颜色深重,又痛又涨了,他也坚持着不肯就这样结束,阴蒂肿得高挺着,缩不回去了,肉道被捣烂,肚皮也快破了,既清酌骑在他身上颠簸,奶肉也在晃,哭声嘶哑,下腹抹了一层晶亮亮的薄汗,抽搐着,颤动着,被大徒弟可怖的阳具顶出隐约的弧度,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可怜巴巴地吐着稀薄的水,他哭咽着骂既明暄混账东西,骂他不好用,要他去看大夫,去吃药,既明暄抓着他的胳膊道歉,顶得又重又狠,可下次还敢。
等宫腔里终于迎来精元,既清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浑身湿透,像水里捞出来一样,半昏半醒,软绵绵地偎在既明暄怀里,羽睫上挂着破碎的泪珠,任凭摆弄,这时候,哪怕既明暄抱着他睡觉,也不会被赶下床了。
既清酌也习惯了本能发作后的第二天在既明暄怀中醒来。
可也苦了既明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清酌信了他说的身有隐疾一事,没得别人可换,为了自己好过,就只有替自己徒弟治好“隐疾”。美人师尊不善治此类病,为此专门翻了医书,现学现卖为他的大徒弟熬药制药,大碗一推要既明暄喝个干净,他现在没法用灵力,还捡起了凡人时用的针灸法要给他扎针,不扎不行。
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为了不露馅,既明暄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微笑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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