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急于水。
一转眼,景沉璧离山已有一月余。每到一个地方,他就会传信回来,说他和师弟师妹到了何地,遇了什么事,救了什么人,再絮絮叨叨说些不相干的闲话,什么“花枝有信见春来,意如落花随流水”,什么“见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心甚羡之”……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在向既清酌表心意,怕极了美人师尊忘了他。
消息是用法器传的,景沉璧不知道他的师尊现今连最简单的法器也用不了,他用法器传的消息全都要先经了他师兄的手才能到他师尊这儿。每每得了消息,既明暄总心头发笑,他一个字没改,一个字没落,把景沉璧传回的信原封不动呈到既清酌面前过目。
以退为进是有效的,遥远的距离冲淡了既清酌对景沉璧的抵触,他会回信,简短的,精炼的,必要的提点,只回前半部分,对后面春花秋月的闲语视而不见。
景沉璧像是不知道什么叫放弃,“闲语”越写越多,越写越多,正事被压榨得没两句,既清酌失望至极,烦闷不已,直接不看了,告诉既明暄,什么时候有正经事了什么时候再拿到他面前。
这件事本不至于这样生气,景沉璧的锲而不舍他是知道的,可与此同时,他也在经受着身体变化带给他的难堪和烦闷,景沉璧的死缠烂打是雪上加霜。
——他出乳了。
白嫩绵软的雪团娇而小,挺在胸脯上,嫩生生的,不盈一握,分明还是青涩的模样,内里却急不可耐地提前成熟了,酝酿了丰沛的乳白色奶水,沁出肉嘟嘟的嫩粉的乳蒂,为之后的哺乳做准备。
而他的身子还没有显怀。
这不是一个突然的结果,刚开始,双乳胀满,绵软的乳肉硬得发疼,乳首总是痒,既清酌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预感,可当某一天早晨醒来,他发现胸前的布料被沁湿时,他仍是白了脸色,对无渊的憎恨更上一层楼。
本能去除不了,泌乳却是能抑制的,既清酌第一时间寻了药来喝下,没有一点犹豫。有效是有效的,但这效果维持没几天,故态复萌了,甚至比前次更加的汹涌,那一整天既清酌胸前的布料就没有一刻是干的,胸前两团像熟透的浆果,汁水源源不断,他不得已披了一件厚厚的外氅拢着胸口,不敢正面对着既明暄,连离得稍近了,他都怕既明暄闻到乳水的味儿。
他忍着不便与难堪,费尽心思,左瞒右瞒。
可最后还是没瞒住,既明暄发现了。
又一次淫欲发作,既明暄帮忙,乳尖沁出奶水时,从容如既明暄,他也愣了一瞬。
既清酌承受不住他惊异诧然的目光,抬起胳膊搭在眼前,盖住了羞耻惊颤的羽睫和滚烫发红的面颊。
他悲哀地想,他在既明暄面前越来越没有一个师尊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胀吗?”既明暄轻声的询问,五指拢在乳肉上,又轻又小心,像一不小心就怕把饱满鼓胀的雪团捏碎了,“我可以帮你吸出来吗?奶水。”
既清酌挡着眼,没有看见既明暄眼中的痴痴,耻得无地自容。他没应声,粗厚的舌面碾着发痒的乳尖儿重重舔过,卷走了沁出的乳汁,他引颈呻吟了一声,面颊上的潮热立时烧到了脖颈上,心跳鼓噪得厉害,又羞又臊,别开脸咬住了手背。
一旦让既明暄帮忙,出乳便瞒不住的。这事儿他该知道。
他也知道。
“不怕,师尊,明暄帮你吸出来,吸出来就不涨了。”既明暄清朗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眼神痴热,像是要把美人师尊的乳儿整个吞下肚。
他伏压在既清酌胸前,舌头粗厚有力,抵着嫩红的肉蒂顶弄,灵活地打转,唾液濡湿肉蒂,抹得晶亮,“唔,嗯……嗯……”极致的酥痒让既清酌咬紧了口中的软肉,紧抓着床褥不住地挺着胸脯,尖儿上的乳孔遭迫使着彻底绽开,既明暄抓着根部的乳肉往上轻轻的挤,轻轻的揉,乳白香甜的奶汁淹了硬肿的乳蒂,在饱满圆挺的奶峰上四流,色情又淫秽。
“奶水出来了,好香。”既明暄舔了舔唇,瞧得双眼发热,“师尊,我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