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沉璧人走了,他的痕迹却没那么容易一时半会儿带走。
他和既明暄不同,既明暄掌管着雾雨山,虽然亲和,但身上该有的大家长气度并不少,亲和但不亲近。景沉璧却是与众师弟师妹打成了一片,尤其是随他一起游历的茗荷等人,受他照顾颇多,情感也深,这件事于他们而言太突然了,且没有明确的缘由,“以下犯上,欺师灭祖”?干了什么事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了?便不断有人前来问询既明暄,有些胆子大的,还请教到了既清酌面前。
不可言说的窘困加重了难堪,既清酌难以面对这些一无所知的弟子。
既明暄挡开了所有人。
既清酌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只三两次之后,不再有人来问他这件事,他没有过问,也不想过问,除了对既明暄的信任,还有厌倦的惫懒,累,不想再见其他人。
每日的授课也停了。
他的肚子日渐大起来,层层衣裳外袍也遮不住腹部的凸起了,可他的腰身还是那样细韧,两只手便能掐满,蒲苇柳枝似的,瞧着便格外突兀,圆鼓鼓肥嘟嘟的乳头再一顶着,孕味遮不住。
他没有闭关,却胜似闭关。谁都知道师尊就在这被守山大阵护卫的雾雨山中,可除了大师兄,谁也见不到他了。
他被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关”了起来。
关在囚笼中的囚笼。
可这隐形的笼子,没有人意识到。
包括既清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迎来了又一次炎鸾本能发作。此时关于景沉璧被逐出师门的甚嚣尘上的议论还未散去。
既清酌不肯再做。
来自亲徒的冒犯和贪念让他越发憎恶交媾,他犯起倔脾气,越是想让他堕淫他越是不肯,连让既明暄帮忙也不要了,跟谁较着劲似的,要和这低俗原始的欲望一决高下。
可炎鸾本能不是凡俗的催情药能比的,一族之繁衍法则,怎么可能仅凭意志轻易扛过去。他难受,越扛越难受,身如火烧,又热又烫,瓷白的皮肤漫上病态的潮红,汗津津的覆了一层亮丽的水光,丰盈嫩白的乳肉越发诱人垂涎,翘着被吸大的红生生的胖肉蒂,熟透的粉桃子一样,沁出乳白香甜的浆汁,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的一起一伏,灼热骚情的淫欲将冷冰冰的寒气也烧热了。
他叫既明暄,一声声喊他的名字,说难受,胸脯上抖落一颗晶莹的汗珠,滚下凸起圆润弧度的下腹。笔直的阴茎涨红了,肥嫩的花穴绞出一股又一股淫汁,饥渴得像一张饿惨了的嘴翕张着,抽搐着,身体每一处都沸腾着对雄性蓬勃的渴望,淫兽似的,把嘴里咬出满嘴的血腥气也不能抑制分毫,手指无意识地抓放枕被。可他又不要做,不要既明暄碰,勒令既明暄站远了不许靠近。
“唔……呜难受……明暄,既明暄……”
这对既明暄来说就是莫大的酷刑。他站在远处,看得分明,或者不用看,他也能同步感受到既清酌体内涌如潮浪、沸腾不休的欲望,血液熔沸得像岩浆,鸡巴硬得爆炸,与他的师尊一同承受着欲望的煎熬。
他能承受不能触碰不能拥抱的焦躁,却受不了既清酌委屈的一声声叫他名字。
“师尊,我帮你好不好?”被属于他的“雌性”的浓郁骚情的香气包裹着,藏在平静容色下的疯狂和失控有涌上来的迹象,他劝哄既清酌,“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让自己这么难受。”
“不要……不做……”美人师尊倔得不是一星半点,天光隙漏,泻在他身上,淌了横陈起伏的一脊背,玉瓷晕着湿亮亮的釉光,收盛进精致的腰窝。他半伏在枕头上,喘吟声难耐痛苦,又低又黏腻,启张的双唇间湿红舌尖沁了血,黑眼珠被水透洗过,瞳仁微散,透着对俗世俗欲的不解,还有被牵连的愤恨,都修道了,为什么他们还净想着做这事。他不想交媾,也不要爱,为什么非要找上他。
始作俑者,“他们”之一的罪犯诱哄道:“不做,不做,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不、不要……”美人师尊抬目望了眼远站着的大徒弟,又无力地垂回软枕里,喘出的气音饱蘸被折磨的苦痛无力,轻飘飘的除了勾人,没有半点威慑作用,“走开……别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明暄的定力宣告溃败,他无法再按耐。
“唔嗯、嗯……”鼻腔里哼出难受的低喘,半张脸闷在枕头里,红透了,既清酌也不用手碰,倔强地对身体里的淫欲负隅顽抗,宁愿痛苦,也不要屈服,“啊……”
湿热的舌头舔上他的后腰,美人师尊敏感地抖了一下,一声惊叫,拒绝还未说出口,一条腿就被抬了起来,饱含淫汁的肥嫩肉花立刻被吮含住了,重重地吸,“啊啊!”腰软得塌了下去,盛着水意的腰窝更明显了,既清酌揪起既明暄的头发,双腿不住蹬踹,“既明暄,我不要舔……啊啊!”
肉唇遭吸咬,阴蒂肥肿,被剥出嫩红的肉籽叫舌面重重碾过,又吸又咬,牙齿的尖利抵上嫩肉,被情欲吊着的那根蛛丝瞬间断裂,第一次小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既清酌挺起腰扬颈叫着喷了水,腿被既明暄架在手里,颤得不像话。
“混账!”第一次不听话,既明暄挨了羞愤的一耳光,既清酌踹他,眼眶发红,“你也不听我的话。”
“对不起,师尊,可我不想看着你难受。”顶着手指印,既明暄在床榻边跪得柔顺恭谨,言语之间很不要脸地同仇敌忾,为既清酌不平,“他们的错,我的错,师尊为什么要忍受这份不该有的痛苦?不是你的错,耽于交媾又如何,你是自由无辜的,是觊觎你的人罪无可恕。”
他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义正辞严站在既清酌这边,恰到好处地切中美人师尊的弱点为他考量,关心又不过分越界,让人无从批驳,无从指责。
既清酌火气渐消,倒回枕上瞧着他,泄气似的,半晌低声反驳道:“我不耽于交媾。”
他知道交合欢爱不是谈之色变的洪水猛兽,可他不愿意要,不愿意被逼迫着要。凡所他不愿意的,皆是他要挣脱的枷锁。
间歇期极其短暂,很快欲浪重卷,既清酌又哼吟起来,但他这次没有再拒绝既明暄的帮忙,张着腿让他舔,这事他已经很习惯了,不复初经事时的又惊又耻,双腿向两边撇着,鼓起的肚腹下,充血的阴户整个被吃进了嘴里,舔出细泉似的水声,红滟滟的唇关不住喘,流出不自知的娇媚,扭着屁股挺起腰往大徒弟嘴里送,要深一点,再舔深一点。
真骚。
邪佞的妄念被骚情的味道激得快藏不住,流出两分来,既明暄气息粗浊,口鼻上尽是他师尊泻的淫水,他爱给既清酌舔逼,不论是涨红的肉茎还是勾人的嫩屄,尽爱不释口,一边圈着玉茎又磨又舔吮去孔眼流出来的腺液,舌头钻进下方翕张的肉道,舔得又狠又重,饥渴的猩红嫩肉夹着他的舌头被吮出来一点,既清酌被吸得脊椎发麻,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腰抖得厉害,缩紧了屁股绷着脚跟直呜咽哼吟,“轻、轻些……麻,太呜……明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师尊落入陷阱,毫无戒心地向他的大徒弟大敞了柔软的肚腹,可他想不到,道貌岸然的外皮下,他最信任的大徒弟是最要吃人的野兽。
他的哀吟没有再得到怜惜,反而让双腿间的男人越吃越狠,大快朵颐,粗厚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蟒蛇,摩擦过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柔嫩的褶皱,既明暄馋得像要钻进他的肉穴里一样,整张脸都贴上了湿淋淋的阴户,阴蒂肥肿得缩不回去,遭高挺的鼻尖碾蹭着,又酸又麻,阴茎也没有幸免于难,带着茧的指腹磨着孔眼儿,水淋淋的,“啊啊、太重了……不要……”既清酌不住扭腰,涨奶的双乳也跟着晃,身上遍布湿淋淋的潮红,秾艳欲燃,他赤裸的脚心踩在既明暄肩上,勾着脚趾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混账的大徒弟顺势托起来调换了方位,变成既明暄躺着而他大张双腿坐在他脸上的姿势,不光是女穴和阴茎,这下连屁股也被掌控在既明暄手里了。
“既明暄,你混账……啊、啊!”骂声还未落地就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呻吟,既明暄的舌头完全进去了,像阴茎一样操弄着淌水的花穴,又比阴茎灵活,抵着骚心戳刺勾缠,淫肉一阵阵紧缩着把舌头夹得更紧,丰沛的淫靡水声不堪入耳。
“呜……”既清酌羞耻难当,这个姿势让他没着没落,他不敢坐实,艰难地支着双腿悬了一点空,却方便了既明暄捧着他的屁股肉揉搓,好大的力,把他的屁股肉揉得变形了,拉扯着穴缝,生出细密的瘙痒,前边儿的水液流得更欢了,凸起的肚腹上也染了一层红,汗津津的亮,美人师尊腰软腿也软,快支不起身体,被大徒弟的舌头肏得一颤一颤的抖,从骨子里流淌出绯靡艳丽的欲色,舌尖颤颤的,倒不上气似的喘:“既明暄,别,别再……我要……”
既明暄比他了解他的身体,会阴紧缩,阴道里层叠的软肉一阵阵痉挛,既明暄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舌头快速搅弄,快转出花来了,再张嘴包住整个肥嫩的阴户重重一吸,给了他不要爱也不要欲的美人师尊一个再酣畅淋漓不过的性高潮。
眸光涣散,身子不住痉挛,张着嘴连呻吟都是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