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散发着一股火药味,对视的两人气势剑拔弩张不相上下,李忆安神色不快,自然没忘宝儿不久前的伤心,但如今佳人在旁,他心猿意马只想解了欲念,他那紧抓宝儿的手不放,不怒自威的眉眼阴沉沉,似是要真动怒。
张德安微惊的慢慢地低下头,那只拉住李忆安的手没有松开。
李忆安命令道:“松开手。”
见李忆安要发怒,宝儿抱住他的腰身,抬头望着阴郁的圣容,“陛下别生气,是宝儿今日不想做。”
娇花的玉软身子香气袭人,李忆安心神恍惚,原要动怒的他消了气,张德安拉住他的手松开,他回抱住怀里香软,宝儿那张些许惊慌的小脸楚楚动人,他心下一动,对怀里的娇躯上下其手。
“宝儿,你得适应,日后夜夜你我都是如此。”
宝儿不情愿的乱扭小身子,微微娇喘挣扎,粉面含春声音软怯道:“陛下…陛下,不行,陛下,你别这样…”
李忆安呼吸凌乱,他紧抱住怀里乱动点火的温软,亲吻宝儿薄涂胭脂的绛朱唇,宝儿偏首躲避李忆安亲热的吻,乌发云鬓散乱,纤弱的雪白脖子出现片薄粉,宝儿不停挣扎,躲不了落在脸颊的吻,几支发上的珠钗掉落,身着的坦领开襟,露出胸前大片凝脂肌肤。
半边酥胸暴露,紧贴冰肌的衣衫蹭红外露的半团胜雪乳肉,上半身的坦领几乎褪退到宝儿胸下。
小星子心里一惊,他捂着脸转过身,从指缝里看到自己师傅耳垂通红,呆楞的抬袖擦了下脸,慌张的别过头。
张德安背过那只抬袖的手,正欲阻止恍若旁边无人的李忆安,气呼呼的宝儿扭了扭被紧抱住的身子,娇喘声短促的凌乱,张口咬了口李忆安嘴唇,两只小手软绵绵的抓挠李忆安错愕的圣容。
随后挠了人的宝儿满脸委屈,瘪着染上血色的小嘴,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宝儿都说了不行。”
张德安心惊,要为宝儿求情,“陛下…”
李忆安放开满头珠钗散乱的宝儿,圣容无愠色,脸上只有那几道浅浅的抓痕,他若有所想擦拭宝儿柔唇,想不到宝儿还有这一面娇嗔的样子,他墨眸竟浮现笑意,“宝儿日后就这样吧,朕喜欢你娇横,最好…嚣张跋扈。”
玫红色口脂在泛白的指尖晕开,宝儿唇瓣的痒意扰心,不自觉伸出舌头,舌尖舔过李忆安的指腹,舔走手指上口脂,宝儿口齿不清道:“呜?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儿偏是幅毫不自觉勾人的纯真模样,时刻撩拨李忆安心弦,碍于宝儿实在不愿,又有旁人在,李忆安暂且压抑内心的欲念,他勾唇一笑,难得眉眼轻佻,“想知道?宝儿亲朕一口,朕就告诉你。”
“你!哼……”
宝儿哼了声,他粉面滚烫,扭过身不理去李忆安。
李忆安哈哈朗笑,长臂揽住宝儿腰身,将人抱进怀里,宝儿羞恼的抬起头,措不及防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印在他额头,头顶传来李忆安的声音:“宝儿,你入住后宫后,你不需对谁行礼,也不需和后宫的妃子和睦相处,尽管去惹怒冲撞她们,有朕给你撑腰。”
还想问为什么的宝儿想起李忆安那句话,小嘴张了又张,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屏风前两人没再人前做出那些不合时宜的事,小星子放下手,瞅见张德安身后衣袖有抹血迹,奇怪着这哪来的血迹,张德安转了过来,含情眸低敛,他神色自若,那点微妙的不悦浮现眉眼,眨眼间消失不见。
烟花巷烟雨楼白日不开,无人在白日里进来过,今日烟雨楼已与往常不同,早早开了门,楼里纱幔取了下来,常驻舞池的歌姬舞女全都不在,没了夜里暧昧的莺歌燕舞,烟花之地多了不该有的肃静。
两个白衣小童等候在门口,楼里点的香炉即将燃尽炉内熏香,门口两个小童动身迎接来人,两小童走在来人左右身侧,随着上了楼,一阵风突如其来,合上烟雨楼的门。
第三层楼里仅有一间厢房,两小童最先走进厢房,两人走过老鸨身旁,房内笔直站立的四个蒙面黑衣人弯下腰,异口同声喊道:“恭迎楼主!”
跪地的老鸨心慌难安,抬起头张口欲要求饶,对上似笑的冰冷含情眸,生畏的后背发凉,她跪着过去向张德安求饶,话说到一半,就见两名黑衣人押来个留着羊毛须的瘦矮中年男子。
老鸨心如死灰瘫坐在地,心知再怎么求饶都是死路一条,无视了瘦矮中年男子那投来的目光。
张德安眼含冰冷笑意,勃然怒道:“我把假作青楼的外楼交给你,不是让你逼良为娼为非作歹!”
瘦矮男子惊慌爬过去抱住张德安的腿,他嘴硬否认:“楼主…楼主,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是他们背着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借烟雨楼的声势赚得盆满钵满,让我这烟雨楼成了什么!枉我还念你这几年为烟雨楼办事不容易,放你一马。你既然不肯说,那就下阴曹地府和阎王爷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