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驻地府邸,白起将扁鹊放在榻上,直接扯开他身上剩余的衣物。扁鹊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他看过来的时候,就好像被冰封墨色火焰,以一种绝对的姿态凝固在那里。白起想,要是抠出来可以永远放在手中看着多好。
"白起,别得寸进尺"扁鹊忍住身上的不适,"你这样对我,可有律法?"
白起笑了:"跟一个怪物讲道理,阿缓,你该先治治自己脑子。"
我退一尺,他恨不得进百丈。扁鹊望着自己被锁链禁锢的手腕,"你这般强迫我有何意义?"阿缓,要怪就怪你自己给一个怪物太多期盼了,白起进一点你就让一点,白起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阿缓,你说说,你是不是在故意诱惑白起?"白起俯身亲吻着他的肌肤。
扁鹊抬眼,凝视白起的眼睛,:"我知道,你知道我做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我对你所做的都是补偿。你痛恨我把你变成怪物也好,但我对你已经无所愧疚,无所亏欠了!我没兴趣雌伏人下,也不爱男子。如果你是复仇,大可不必!我"
白起眯起眼睛,"医师,嘴太硬,可没有好下场。"他单手捏住扁鹊的下巴"不爱男人?你和杨戬那天在做什么?你们没有这样做过吗?他知道我上过你吗?还是他技术太好,能让你爽?"
扁鹊仅是皱皱眉,"我们的事情,和你无关,白起,我能偿还你的,早已经清偿,你这样呜...!"白起咬住他的唇,将他后面的话全部吞了下去,他硬将自己的舌送入他口中,逼迫他接受自己的侵犯。
白起将那唇吻的鲜红欲滴,然后满意的舔了舔,又开始舔啃他的颈部,前胸,吮吸那胸前小珠子,他不在意扁鹊的身体反应,只要侵犯和掠夺就好了,让一个男人的身体屈服于生理的快感太容易了。
"现在,不准提别的男人!"
”别恶心我!白起!无论你怎么恨我,好歹我耗费了不少的血替你清洗,就算念及此,你不能就此停手?“
白起望着他,摩挲他的唇说着:"今天,若是不能全部进去,就不会结束,阿缓,多配合点就少吃点苦。"扁鹊刷的白了脸,如噩梦的第一次从来没有忘记过,但那次白起却只进入了部分而已,如果现在。。
白起像是看出了他的恐惧:"阿缓在想怎么求情吗?"
"亲白起"白起如呓语般低声说。"让白起舒服白起就温柔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东西一旦打破了,就再无可能回去了,恶劣的家伙,扁鹊动怒了,"你不过是借喜欢之名,做些恶心的事情罢了,无可救药的家伙。"
嗯。学医救不了上单孤儿??ε??
白起抓住扁鹊的头发向后扯住迫使他抬起下巴,白起笑起来:"好得很,阿缓,你这说教的样子,可真有意思,莫不是忘记了,现在的白起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一直都在对我为所欲为,扁鹊轻叹。
他侧脸不再看白起"睁开了眼睛,却蒙蔽了自己内心。你果然是任性到不肯长大,这么些年毫无长进."
那个人眼睛始终看着更远的地方,那很人心里装的是更多的人,而白起,除了挥舞武器什么都不懂。若没有锁链,他很快就消失不见,若白起没有强大到震撼山河的力量,就无法捕捉他占有他。
他叫你越人,你让他抱你亲你,你对他毫无防备,你看着他时候,目光有多温暖,阿缓你自己知道吗?被利刃撕裂的痛也不及这万分之一。不爱又如何,憎恶又怎样,不重要,你永远不会有机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白起覆上他的身体,用手指去开拓扁鹊身后的那个入口,第三只进入的时候已经非常艰难,白起耐心的揉按着通道里面。
他含住扁鹊的性器,用舌头去抚慰那垂头丧气的家伙,扁鹊锁眉:"你!!住手!。。嗯,呃?你!"扁鹊感觉到那舌头异常柔软,舌头在柱身摩擦,很快又在顶冠沿着中间的缝隙那里勾引挑逗,所碰到部位立刻就硬了,扁鹊厌恶这种被强迫兴奋的感觉,但是他无法反抗自身的生理本能,顶端很快冒出一丝丝粘液,白起对于扁鹊现在的反应十分满意,他用力吮吸那性器,一手更卖力的逗弄扁鹊下身的囊袋,另外那个手却悄悄扩张到四个指头。
扁鹊被这些弄的不知所措,身体确实越来越越兴奋,白起手指在扩张后面的时候涂了药,扁鹊很快明白那是什么,不仅仅是润滑而是让他更兴奋的药物,奇怪的空虚感从那个通道某个地方冒出,很快蔓延到整个后庭,好想要些什么,好像身体少了什么,
白起轻咬了下扁鹊,用舌尖抵住那小眼然后口腔更深的含下去,扁鹊身体蓦然绷紧,他喘息着"放,放开,我要出来..."白起充耳不闻,用口腔去包裹住哪里,舌头去取悦那个器官,感受到扁鹊的性器跳动的厉害,他吐出扁鹊性器,却用手指按住那昂扬的顶端,不让扁鹊射出来,恶意的继续开拓后面,不停用手指刺激四周,扁鹊喘息更重,"白起,停,停下来,让我射!"
白起知道他很久没有碰女人,从自己杀了那个宫女后,几年他没有碰任何人,这样撩他的身体,他根本抵抗不了。
"想射?"白起进入扁鹊身体的手指开始抽动,扁鹊身体弓起颤抖起来,"后面舒服吗?想要吗?嗯?"他又用力按了下那里面,"呵,还没准备好吗?让白起进入了,前面才能释放哦,扁鹊医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白起的尺寸,是不可能准备好,但是前面已经让扁鹊几欲癫狂,白起按住出口不放,又用舌头去弄囊袋,然后将囊袋整个含入口中仿佛要吞下一般,他的口腔温度烫的扁鹊几乎失控,但是出口被死死堵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扁鹊连发梢都在滴水,他垂着头闭着眼睛,叹息着屈服"求你!"
"求什么?"白起嘴唇挨着扁鹊干燥的唇,十分亲昵。手指继续深入,扁鹊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让我射"
"求白起进去吗?说清楚"
"...,是,求你进来"
白起嘴角勾起,他身下的性器早就硬的像石头一样,他抵住那开拓好久的通道入口,慢慢挤进去,性器前端的液体多的足够润滑,白起忍住狠狠冲进去的欲望,他盯着扁鹊的表情,动作停了下来。
扁鹊却睁开眼睛,他盯着白起,那目光就如硅基生物一样毫无波动,如果不是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以为扁鹊已经脱离了欲望的控制。
"进来吧,我受的住。不要再给我用药了"虚假的欢愉令人作呕,白起,你真让人失望。
白起托住扁鹊臀部,缓缓进入,然而很快又卡住了,白起放开了按住性器的手,改为抚摸那器官,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他的手揉按的轻巧,撸动的频率也迎合着扁鹊的快感,扁鹊很快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白起的腹部。扁鹊释放的时候,身体就软下来了,白起用力插进去,扁鹊配合的放松自己身体,事实上他毫无抵抗的力气,不过是顺从一点,让自己好过一点。白起对于扁鹊的顺从感到满意,但是身下的插入动作是一点没含糊,插入一小半的时候,他抱住扁鹊让他坐了起来,这下子扁鹊又被迫吞入了一些,在他下面那嘴吞入的时候,白起顺势一顶,他体内不够润滑,但是白起强硬塞进去,终于还是全部进入了。扁鹊的身体完全没有多余的间隙,被白起填的满满的,并不完全如此,里面全部撕裂了,白起才能进去。
"阿缓真的全部含进去了,"白起用胳膊压住扁鹊的背部,迫使他更紧密的贴近自己"好舒服,阿缓里面好有韧性,再放松一些"扁鹊侧脸靠在白起胸膛,这场性爱对他而言十分难挨,身体全部使不上力气,双手被捆绑,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的侵犯。身下那里从入口到最深处都胀痛的很,似乎又有地方裂开了。白起动一下,那胀痛就开始蔓延,整个下腹部都痛的难受,起初的愉悦已经释放了,现在就只有折磨。
这位侵犯者毫无节制,刚刚没入扁鹊体内就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出之后的插入都想进的更深,还未吸收完毕的药物被白起的性器推进的更深,
"唔,"扁鹊咬住下唇,白起注意到扁鹊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