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感觉了?"
白起捏碎了扁鹊手腕的锁链,抽离了他身体,让他跪趴在榻上,在他抽离扁鹊身体的时候,有血滴落出来,甚至白起分身上已经沾染了大量血迹
"阿缓,很痛吗?"白起已经做了很长的准备,但还是伤到他了
"......"扁鹊无言,我说痛你就会停止吗?
果然白起没等多久又挤了进来,"忍一下好吗?阿缓,我会很快结束。"后入的姿势更容易冲撞,开始白起还会放慢速度,观察扁鹊的神色,很快他就按住扁鹊肩膀,不允许扁鹊有丝毫退缩,狠狠撞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狠,
扁鹊的呻吟被撞的七零八落,他的分身开始滴落粘液,药物让他身体又兴奋起来,但后庭和下腹部的痛更汹涌,还有撑裂的伤口被对方凶器用力摩擦着,这感觉并不好受。
白起恨不得把身下的囊袋也挤入那里,能肆无忌惮侵犯这个人,在梦里已经幻想过无数次,第一次侵犯这人时候,并没有全部进去就结束了,就像奢望了很久的果子,才咬了一小口就被抢走了,只有那一小口的味道在梦中反复咀嚼,幻想全部吃下的快感。
现在这个人顺从承受自己的占有,好像这个人真的愿意奉献他的身体给自己,愿意被被自己完全掌控住,光想到这一点,白起就按耐不住,不可能会轻松的放过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果实,若不仔细品尝,又如何对的起这么多年的锥心之痛。
"咬的好紧,白起的东西好吃吗?比杨戬更能让你爽吗?"
"闭嘴"扁鹊瞌着眼睛冷冷吐出两个字。
"嘴硬"白起抬高扁鹊的臀部,直接整根没入,恶意的用力在他体内磨动,扁鹊一声不吭,他身下的性器变得半软,药物迫使他身体兴奋,疼痛和厌恶让他又无法发泄出来。白起冷眼看着扁鹊眼底的厌恶,下身抽出到仅剩冠部又全部顶进去,周而复始,不停的从扁鹊身体里索取着快感,扁鹊只能尽量去迎合他的侵入,若是有半分闪躲,白起就侵犯的更凶狠,他直接抬起扁鹊的腰部固定在某个角度"就这样,让我再进去些"
在身体里肆虐的性器根本没有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跪趴着的姿势已经维持了快半个时辰,他根本无需换其他姿势,扁鹊就已经挨不过去了。后庭入口那里已经被冲撞的麻木,但是内里不停的被撕出新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起,我痛"扁鹊声音喑哑。
"白起以为你会永远一声不吭!原来你也会痛啊?"
"下次与白起说受的住,就要做好心里准备,"白起撩开扁鹊遮住眼睛的额发,将唇印在他额前"亲白起,白起就快一点。"他将扁鹊翻过来,那狰狞的阳具在扁鹊体内也转了半圈,体内伤口被扯开,血又沿着白起的性器快速滴落在榻上,将那里全部晕染。
扁鹊抱住他的脖子,用唇去够白起的唇,"这样不行,舌头也要进来"扁鹊听话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然后舔他的牙齿,舌尖,白起反客为主,按住扁鹊的头吮吸他的舌,不断加深两人唇舌纠缠,下身就又大力顶弄起来,扁鹊难受的挣脱他的吻,喘息起来,他又咬向扁鹊颈侧,精准的咬住了动脉,感受到哪里血液的流动,白起牙齿咬合,新鲜的血就从牙尖处冒出,他满意的全部舔入口中。
一盏茶功夫,白起按住扁鹊腰部,把他身体打开到最大,把自己的重量狠狠压在那个承接处,用力的插进去,一个劲向前用力,扁鹊被他撑的胀痛不已但是完全没有推拒,他闭上眼睛顺承的全部接受白起,只不过嘴唇越来越白,这姿态让白起满足的不行,他明白他成了最彻底的征服者,已经侵犯到他身体的全部,这个人再也没办法摆脱他的印记,白起满足的全部泄在他身体深处,那腥浊的液体让扁鹊体内伤口异常疼痛,但是扁鹊极累,闭上眼就睡过去了,白起维持着发泄出来时极深的那个姿势,抱住扁鹊让他躺在自己胸口,他看着扁鹊,用手去描绘他的脸,尽管他还在他体内,任然觉得不真实,是不是真的抓到他了?
他知道扁鹊为了这次手术,一直在定期割裂脉搏放血,那些储存下来的血液最终都被白起吞噬了,他用他自己的血洗光了白起身体里血族的血液。现在的扁鹊身形苍白,虚弱至极,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人耗费全身血液来让自己重生,然而自己却趁对方最虚弱的时候强行占有对方,白起知道自己多么恶心,即使外表改变了,内心依然是一个肮脏的怪物。
但是医师骗了白起,他有了喜欢的人,却又诱惑白起,让白起心里只有他,对白起这么温柔,转头又可以和别人欢爱,白起一定杀了杨戬,医师只能白起一个人碰。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扁鹊三连
真可恨!白起看着榻上的血印,想必阿缓里面又撕裂了好几处,这伤口都是自己弄的,莫名他又兴奋起来,性器又立刻硬起,他抱住扁鹊"你不能不要白起,阿缓,你看你身体里都是白起的东西,你摆脱不了了"
扁鹊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又被白起的冲撞给弄醒了,睡醒来的那一会被体内的伤口痛的一激,后穴的收缩让白起爽的血液都腾起,"阿缓这样咬,白起好喜欢"白起压低身体,抚摸扁鹊的脸,他撩开他所有的头发,那张苍白秀美的面孔真让人不舍。尤其他的下面还紧紧含住他,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白起满足的舔着扁鹊下巴。
"..."扁鹊连气都没力气生了,他现在状态很糟糕,已经出现脱水症状,毫不怀疑,自己开始低烧了,刚才八成不是睡着了,是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
白起听话的起身倒水,根本没放开扁鹊,而是抱着他,性器也还在他体内,白起走一步,那巨物就在他体内变换一次角度。扁鹊没想到白起倒个水都玩出花样来,怒极反笑"你是真的打算要我命呢!做了这么久还不够?"白起挨着案几坐了下来,松开抱着扁鹊的手,扁鹊一下子又被迫狠狠吞了一截白起的巨物,"你!"扁鹊闭上眼睛,忍住这次冲击的痛。
"阿缓,喝水"
白起却端起水自己喝下,用口渡给扁鹊。扁鹊憋着满肚子问候白起全家的话,顺承的接受白起的吻。扁鹊烧的体温上升,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体内的高温烫的白起的性器极为舒爽,明知道扁鹊生病了,白起还是又将他按在榻上,逼迫他打开身体接受自己的更深入的索取。
扁鹊配合的让白起将自己腰折下,腿被他压到双肩上方,臀部悬空承接他的性器,说再多求饶都是废话,不做到他满意,就不会结束,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他,让他快点尽兴,白起捏起扁鹊下鄂"好好看看白起怎么进去的"
白起抬起扁鹊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巨大的凶器慢慢插入扁鹊体内,体内的白色液体混合着血丝被挤出来,扁鹊只是淡漠盯着,但是白起感受到扁鹊的目光兴奋难耐,慢慢进入一半,却又突然抽出去然后狠狠的一顶到底,
"啊!"扁鹊被这一下变故冲击的差点背过去。身体都快散架了。
"阿缓,里面好热,又热又紧,不停的吸,阿缓真好"
扁鹊忍无可忍"热是因为我在发烧,紧是因为男人后面就这么大。妈的畜牲,赶紧做完了滚出去!"这口气真咽不下去。
"阿缓上面的嘴一点没有下面的嘴可爱,"白起加重力度,"还有力气还嘴,是做的不够啊"
扁鹊厌倦的闭上眼睛,任白起噬无忌惮在体内为所欲为,冲撞持续了很久,白起才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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