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将那句几乎冲出口中的“梦到医师想的紧”咽了下去,他道:“白起那混货手粗心糙,怕他乱来一气,过来盯盯,不巧没碰上,就过来见见医师”
扁鹊点点头:“王上有好好用食吗?”
嬴政:“每日守时用着。”
扁鹊又问饮食类别,每日起居,是否淘气晚睡。
嬴政认真一一回答。
这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吗?作者问。
扁鹊:医者父母心懂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起:可是医师怎地不问白起?
扁鹊:沉默一会呸!
"日头烈了,阿政送医师回厢房",嬴政直接抱起扁鹊走了。
扁鹊:什么鬼啊,我自己会走!他一脸懵逼的被嬴政抱走。闻到他身上的熏香又浑身僵硬。
“医师瘦的厉害”嬴政面沉如水,他进了厢房放扁鹊在靠塌,也不召唤侍从,自己动手替扁鹊斟了茶水。他挨着扁鹊坐下,“医师,白起这般对你,为何不告知阿政?”嬴政之前按住心绪耐心答话许久,现在已经压抑不住怒气。
扁鹊倒是淡漠:“王上忙碌,这些小事,扁鹊自会处理,我与白起之事还请王上不要掺和了”。嬴政闻此神情黯然,衣袖下的手握紧好几分。可是他面上神色却缓和且低落:“医师总是把阿政当个外人,阿政心里,医师是最最亲近之人,年幼多亲近,现在却生分了。”
扁鹊知道疏远他是自己没道理,但是他心里就是哽着某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想再接近玄雍的任何人。尤其是这赢氏兄弟两。
扁鹊的态度实在是太冷漠了,无论嬴政怎么想亲近,都被他拒之千里之外。嬴政没有办法,他转问“医师问的,阿政都一一答了,现在阿政想知道的,希望医师能如实告知”
扁鹊的身形后靠,拉开了与嬴政的些许距离:“王上想知道什么?”
“医师可真是,一声阿政也不肯唤”嬴政目光直视他。
扁鹊:我觉得我们没熟到那份上。
“医师身上发生何事?医师对人这般疏远”未等扁鹊开口,嬴政又道:“且不要骗阿政,这世上愿意对阿政讲真话的就仅医师和白起了,医师莫想着糊弄”
扁鹊本已经压抑很久了,被白起折腾的精神都没了。他靠在榻上,并不是很想开口的样子,来来回回那么多难过的事情,有人愿意听的时候,却发现无法宣之于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阿政有的是时间等。”嬴政也不急,他又拿起一碟芙蓉酥糖,用勺子取了喂给扁鹊。这下扁鹊惊呆了,这事情不对啊,我认识的嬴政不是这么个货啊!
嬴政见他呆呆的,倒是被逗笑了,他笑得连牙齿都露出几颗:“医师对阿政不够关心,可是医师和白起却是阿政最在意的人,医师可以试着依靠一下阿政。”
面前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孩童了,是一个身在王位的青年人,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压制感,锋利的眉下是明亮的能倒映人影的瞳孔。他隐秘的收起自己的爪牙,不在扁鹊面前显露分毫。
但,我扁鹊从来不会靠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他静默了一会儿说:“王上回去吧,国柞之重,岂可耽搁。”嬴政刚想开口,扁鹊又说:“时候到了,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现在王上最重要的是牢牢掌控玄雍的力量。”
嬴政深深看了他一眼。这眼神过于复杂,让扁鹊看不分明。
半个时辰后,嬴政离开了厢房。扁鹊看了看被某只吃完的酥糖:呵,果然孩子性。
离开白起府邸,嬴政坐于马上回望,半响后他似下定决心般率领随从朝玄雍而去。
青和总管压下心里的疑虑,安静的等待秦王等一行人离开,他没有想着去忤逆秦王的意思,去偷偷传信于白起将军。秦王离开后,青和总管赶紧赶慢去见扁鹊。
扁鹊见到青和倒是微微失笑:“总管不必挂怀,等白起将军回来如实禀报则可。其他扁鹊会与你家将军谈”
青和行礼而退。心里倒是觉得,行医之人果然体贴温和,免除了自己承担白起将军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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