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抚摸到他小腹时突然发难,以掌心着力使劲按压,晏竽鼻头一酸,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好痛,谁来救救他……
他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出的气体喷洒在那只散发出冷气的手,而反扑的冷气散发一股潮湿的泥土的气息,阴潮又湿润,晏竽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在他极其恐惧的情况下簌簌砸落。
然而滑落下滚烫的泪水并没有让这只手变得心慈手软,它抽出一根手指塞在晏竽的嘴里,触碰内壁的软,一寸寸侵犯这张会骗人的小嘴。
“你太不听话了,还总是骗人,所以……把你的舌头切掉好不好?”扬言压要割掉他舌头的声音,阴邪森冷,淬了毒的狠厉。
伸进去的两根指头也在这时夹住他的舌头。
一听到要切掉他的舌头,晏竽睁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溢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哭湿了衣服,抽泣声续续断断的传来。
求你们,不要……
晏竽连咬这根手指的勇气也没有。
“不要?”它似乎可以读出晏竽的心声,“难道要留给你勾引另外的男人?”
它锋利的指尖戳在舌头上,割裂感渐渐袭来,但它手指似乎稍微退出去一点,晏竽趁机向他们求饶。
“我为你们烧香,我会给你们烧钱,烧大房子,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晏竽痛哭流涕,却在慌忙中想起他枕头边有可以辟邪的朱砂玉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这个可以辟邪,让他们两个脏东西滚远点。
晏竽觉得看到了希望,哭声小了一点,忍着恶寒讨好的蹭蹭那只在他脸颊旁的手吸引注意力,他慢慢的去那压在枕头下的玉牌:“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知道错了,我……”
是玉牌润滑细腻的棱角!
他拿到了,晏竽瞬间倍感心安。
接着,晏竽心中不免得意,一横心抓起来紧紧的玉牌攥在手中,大喊大叫:“我要你们给我滚啊!别再来烦我!”
“晏竽……”那阴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霎时,玉牌在手掌心中发烫,晏竽拿不住松开了手,朱砂化作了细沙从指尖飞散,玉牌也跟着碎成了两半。
那两只僵白色的手突然变成白瓷一般,从中裂出散发红光的缝隙,只在一瞬间,如同瓷器摔碎在地,变成碎片消失不见。
而包围晏竽的黑暗顷刻间透露出一点光亮,一点点抽丝剥茧露出房间原本的相貌。
可那阴沉至极的声音直到最后一刻,依旧停留在晏竽耳边。
“晏竽,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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