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从绚丽烟火中抽回,感官清晰敏锐。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腹肉上,又湿又痒。那妖纹发着黯淡的荧光,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逐渐变亮,赤色缱绻。
朱凌霄好像看见霍恭埋首于自己的腹间,他顺着那妖纹轻轻啄吻,薄唇冰凉,明明是在与自己肌肤相亲,却不带半分淫靡情欲。
乌发金冠齐整,睫毛铺扫着,高挺的鼻梁滑过香沁的汗珠,淫液精斑混杂在一起,皆被吻进卷弄的舌尖。
这是假的。
她对自己胸膛间跳动而心跳说道。
好似一朵朵花苞从那枯死的朽木下钻出来,娇艳新放,凡见者便知它必将凋零。
她俨然已经分不清幻象与现实。
只有越发空虚的淫穴,侵占了身体所有的感觉,仿佛永不魇足,渴求肉棒刺进来撑涨、喂嘴,捣烂骚痒的花心。
朱凌霄抬腿就踏上霍恭的肩窝,把他的上身与自己拉开。
这是对霍恭权威的极度挑衅。
美腿玉足纤细雪白,小脚娇俏可爱,放肆地踩着他的肩膀,足弓曲线贴合,掌心软肉触在坚硬的锁骨上。
“再来。”
朱凌霄看向他的淡眸,低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恭的体魄高大,锻炼极佳的肌肉块状完美,动作起来恣意凶狠,让人心颤。
她知道霍恭不会为自己而乱。身为上位者,他是清醒的看客,他看着自己沉沦深渊,一切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中。
霍恭沉默着,岿然不动,一手握上那脆弱不堪的脚踝,只要稍加用力,就可以将她的骨头捏得粉碎。
届时,她将成为他的玩彘禁脔。
朱凌霄知道霍恭完全可以这样做。
反正她最大的价值只是那朱家长女的子宫而已。为两家诞下后代,是她唯一的使命任务。其余的事情,谁又会在意呢?
最好就是把她栓在身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日日夜夜摇臀干操,再往小腹里灌满浓精,生育,生育,不停地生育,直到她死去。
来吧,对我施以刖刑。我会扮演好所有的角色,做你的霍夫人……
珠玉般的女足就在耳边,霍恭顺着她流畅的腿线望下去。
那口蜜穴暴露在空气中,粉蕊娇羞轻颤,吐出一滴滴惹人疼惜的泪珠。刚刚射入的浊白精水沾染到了花瓣上、被褥下,四处着腥。
像扔出妖物血污的肢体一般,霍恭把她的腿放开了,粗鲁至极。
你要留着我的脚?
你要用它吗?
她迷离地看着胯下阴茎再度充血铁硬起来,柱身马眼上还挂着两个人的淫液淌水,昏暗中散发着腾腾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凌霄将美足伸向那处,想用柔嫩的掌心为他按抚撸动,却在半途被霍恭拦了下来。
对方挺着那杆紫红狰狞的巨物,任由身下叫嚣发疼,眼中威压自现。
呵……
是了,你怎么可能容许别人这样做呢?
脚是不洁之物,每日着履踩地,与土灰相伴,最惹豪门世族所不喜。
她明白霍恭的意思。
既是自己求人,那就要好好求。要低声下气,要乖巧温顺,求他疼爱。
朱凌霄艰难撑起四肢,像是闪动着破碎的蝶翼。
她背过身去,露出精灵般骨线交叠的后背来,扑在赤红的褥被上,一片雪白。
那玉臀高抬着,娇穴口对着霍恭流出涎水,盼他插进来,直捣黄龙。
朱凌霄微微侧身,她伸手向后摸去,干净发粉的指尖努力掰开狭窄的幽径口,露出层层叠叠的褶皱。好似蜜桃般,有着芳香柔软的水肉,粉红紧致的内腔,诱人至极。
冰澄澄的眸间,落下星点晶莹的霜英。
她说——“夫君,操我……”
尾音被直接干碎,颤抖着飞上九霄云端。霍恭从身后一杆到底,深深捅入敏感的花心,清甜汁液在穴中爆喷,煨得肉棒气焰更盛,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啊!……”
滚烫的赤铁在淫穴里肆虐,朱凌霄揪紧身下的丝绸锦绣,娇吟被强烈的快感冲散。
他们彼此之间没有半点感情,只是在单纯的欲望动机之下,像野兽一般遵循本能,交媾寻欢。
即使是这样凶猛地操弄着这口淫穴,霍恭也是镇定自若的。他紧致结实的下腹被爱液溅湿,阴茎被肉壁亲吻绞缠,电流一波波麻上腰眼。
“唔!好爽……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