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有游蛇图案的匕首置于床尾，伏语书闭着眼，像被什么可怕的梦境魇住，手紧紧抓着祁严瑾的衣袖。
他失去意识时匕首自手中脱落，被祁严瑾捡起来。祁严瑾本来只想吓吓他。但察觉到伏语书带着刀时，他忽地很好奇这位小公子在过度应激下会作出什么反应，于是制紧了伏语书。不过伏语书还没有做什么就身体就软倒下去，被祁严瑾抱起来。
祁严瑾过去拜访府上时与伏语书打过照面。但当时伏语书站在另一边长廊，只对他遥遥看过来一眼，招呼也懒得打。
祁严瑾想，伏长清很会养弟弟，把伏语书养得清透漂亮。
前几日在戏院里伏语书突兀表达对他的好感，宴会当日这位小公子又莽撞端着两杯酒来，想给他下药，自己的杯子里却也是有问题的酒。
幕后主使的手段很拙劣，伏语书和他总能害一个。甚至主要是冲着伏语书。即使不成，在宴会上闹出乱子，或挑拨他与伏府的关系，总会有让幕后主使满意的事发生。
伏语书像感觉到什么，抓着他袖子的手更紧，蜷缩起来，不安地低哼。
祁严瑾轻笑一声。伏语书睫毛仍是湿的，脸上犹有泪痕，祁严瑾伸手去捏他的脸，伏语书蹙起眉——
“伏长清……”他低低地喃。
祁严瑾手一僵。
……
喘不过气。
有什么死死压着他，炙热的鼻息交汇，伏语书感觉有一条湿热的东西在顶弄他的口腔。伏语书睁开眼，去推祁严瑾，反被祁严瑾捏住脸，更深地吻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严瑾手捞着他的腿往上压。伏语书怎么也没想到一醒来面对的是这种情况，他周身充斥着惊吓过后的虚软麻木，在无力里拼命挣扎，忽地感觉腿上一冰，冰得他全身一颤。
“唔！”
唇上一痛，伏语书在混乱的吻里尝到血腥味，他蹙紧眉却不太敢动，祁严瑾咬得比上次还重，他不懂祁严瑾怎么总是要咬破他的嘴唇。
祁严瑾把他放开了，伏语书急促喘息着往下看，发现他自己的那把匕首正被祁严瑾握着，抵在他大腿内侧。
刀侧紧贴腿肉，伏语书见识过那把匕首的锋利，一动也不敢动，只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祁严瑾笑着，“公子与我好生分。本是来喝酒的，怎么还带这个。”
刀侧沿着腿肉缓缓上移，挑开衣物，越来越靠近他的腿根，伏语书颤得厉害，“别……殿下……”
随着衣料的缓缓上移，白皙腿肉上露出了一点粉红笔痕，逐渐展露了它的原貌。
伏语书腿根画了一朵漂亮的粉红合欢。他本来就白，显得那朵合欢格外淫丽惹眼，更让人无法忽略的是旁边写的“清”字。
祁严瑾呼吸略重，道:“喊我名字。”
刀再往里一些就会触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伏语书并不明白祁严瑾的意图，颤声开口:“祁严瑾……”
祁严瑾沉沉注视着他，道:“公子还记得戏院二楼，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咬着唇不安地看他。
祁严瑾一笑:“你当时说，我们一见如故，你想和我交朋友，你仰慕我。”
伏语书是说过。为了攻略，为了任务，为了好感度。
祁严瑾叹息一声，“我已帮公子查清，那小厮是不久之前经由五皇子之手安插在贵府的奸细。我只是帮公子处理了。语书说着与我一见如故，受人胁迫竟要害我。何不求助于我呢？我很难过。”
祁严瑾知道他受人胁迫，并且查清了那小厮的身份。伏语书愣怔着，祁严瑾查到的远比他想的要多，他倒没想过找人去查那个小厮。伏长清忙于政事，府里的事多交于旁人代管。那个小厮能混进来，说明管事的人有更大的问题。
但是，祁严瑾明知道他受人胁迫，也许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查清了，还是用那个小厮的尸首吓他……下颌仍余有酸痛，下药害人，他本已经自食其果了。伏语书也不知道心里泛起的是委屈还是后怕。
他不敢想当时如果真的拿出匕首会怎么样。
祁严瑾说着难过，他眼里根本没有难过的意思。伏语书低声道:“对不起……”
祁严瑾眸光一暗，笑了起来:“对不起有何用？语书不应该给我点补偿么。”
伏语书干巴巴道:“……什么补偿。”
祁严瑾手腕一动，抵在他腿根的匕首被拿走。伏语书刚有些放松，刀柄忽地转而顶在他的臀部。祁严瑾轻声道:“这把刀很漂亮，很衬你，语书。”
“语书就用这把刀自渎给我看，怎么样？后面这里，只要吞进去一点，我就不追究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柄虽不粗，可怕的是上面的螺旋纹路。伏语书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吓得一个劲往上缩，试图逃离顶在臀肉的刀柄，含泪摇头道，“不要……我错了，殿下，我真的错了……”
“为什么不要。语书不是说了要给我补偿么？难道要我自己动手？直接进去的话，可能会有点痛。”
祁严瑾说着，手上一用力，伏语书觉得那螺旋刀柄顶进他的臀缝，几乎要摩擦到最为脆弱的那处，伏语书发出一声害怕惊叫。
那匕首太过锋利，伏语书不敢乱动，不管是他还是祁严瑾都有可能受伤。
他含泪看着祁严瑾，祁严瑾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呃！”
螺旋纹路又陷进去一些，似乎是在催促他，匕首尾部正对柔软的穴口。
“呜，我、我自己……”伏语书终于受不了，颤抖着落下两颗泪，扶住祁严瑾的手臂。
祁严瑾一笑。
匕首递到他手里，祁严瑾道，“慢慢来，语书。先用手，不然会痛。”
祁严瑾站在床边。衣衫半开，伏语书在祁严瑾的搀扶下于床边跪起来，身体还残留着惊吓过度后的无力，匕首被放在他弯腰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伏语书要借他的力才能跪稳。
伏语书在他的注视下，紧咬着唇回看他，乞求他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