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你管这叫纯爱游戏 > 第二十章 矛盾

第二十章 矛盾(2 / 2)

祁严瑾本来说了带他回家,结果带他来到了这里,现下祁严瑾不在,却又不让他走。伏语书的语气也没有刚才软了,江沉心里一凉,想,果然不是两情相悦吗,听到殿下不在就要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刚说完这句话,江沉忽地一拍手,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绕过他往里面走,带起一阵风。伏语书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惊惧地往后退了两步,江沉速度之快伏语书都看愣了。紧接着伏语书听见什么东西倾倒的声响,发出连着几道闷声。

伏语书本来可以趁这个间隙直接往外走,但江沉忽然的举动太过奇怪,伏语书又是好奇又是懵地往里看。

江沉拿着个什么东西从里面走出来。走至伏语书面前,江沉把东西递过来,伏语书接过来一看,似乎是昨天祁严瑾让人找来的那堆民间的其中一本。

江沉表情极为认真:“这本我看过,非常精彩,公子不想看看再走吗?”

伏语书:“……啊?”

他刚才就去干这个了?

原来江沉还看?

……为什么觉得他会因为想看而留下来啊!

……

云层中透出丝丝缕缕晚霞霞光的时候祁严瑾推开了院门。院中阴凉处摆了石凳石桌,今日凉爽天气确实挺适合在院子里闲坐一会儿,但不会有人去坐,府里并没有闲情逸致坐在院中吹风或观赏余晖霞光的人,院墙之内本来也没景可赏。

但那里此刻有人坐着,两道身影背对着他,桌子上摆了许多东西,书册,层层叠叠的纸张,被碗碟茶杯压着,风吹过时哗啦哗啦翻动纸张,吹过衣衫,衣摆与发丝的浮动中被天光铺了一层暖色,那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祁严瑾默不作声地走近了。

“……如此赴死,叫人惋惜。”是江沉的声音,话语里带着叹气声,和平时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倒觉得,众人都称为他好而隐瞒他,他一概不知,一概不会,认为自己一无所能,为不拖累旁人……”接着是伏语书的声音,他说得轻而缓,祁严瑾能想到他微蹙眉的样子。

江沉道:“如此……是我浅显了,公子的角度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要记下来。”

江沉说着,要拿桌上的纸笔,一转身看见了祁严瑾,从石凳上跌了下去。

“哎,你没事吧?”伏语书也转过身来,直接去扶江沉的胳膊,刚搀住,江沉道了声,“殿下,您回来了。”

祁严瑾走近了,看到伏语书手里拿了本书,原他们是在讨论书中内容。不到一天,混得那么熟,伏语书的手还搭着江沉的手臂。

伏语书也跟着站起来,看见了祁严瑾,又瞥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石桌,隐隐有了尴尬的感觉。

谁能想到他真的留下来和江沉看民间,还一直看了那么久!伏语书是真没看出来江沉是个民间迷,江沉看了不算,还要写读后的感想,看完一本的感想他写了一叠纸,伏语书夸了句你写的真好,江沉就蹭蹭地跑走,天知道伏语书看着江沉抱着一个箱子回来,箱子里面装着满满的写了读后感想的纸张时的表情。

江沉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头一次遇到陪他看还讨论情节的人,他发现小公子总能从很多他想不到的地方切入,有意思得很。江沉更觉得心潮澎湃,最终两个人摆了吃食摆了茶,屋中有些闷,便移到了外面的石桌上探讨,江沉以茶代酒就差说一句知音。

伏语书把书放下了,干巴巴道:“这么晚了。”

祁严瑾没说话,一弯腰拾起了没有压稳、即将被风吹走的一页纸,重新压在了茶杯下。

在有一些傍晚,即将入夜、万籁俱寂的昏黄时刻,人会觉得很孤寂。在空旷的院落中更是。而此刻并不。

“今晚放花灯。”祁严瑾慢慢说,“在引水河。”

伏语书抬起头,祁严瑾带着隐隐的一点笑意,看起来很放松。他还没反应过来祁严瑾为什么说这个,江沉看了眼伏语书,猛然反应过来,应道:“公子,晚上河面飘灯很漂亮,公子去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江沉把桌面的纸张归拢了,重新放回箱中,借口收拾东西走了。

祁严瑾才慢悠悠道,“等急了吗,语书。”

祁严瑾看起来太平和,也许因为这实在是个舒适清凉的傍晚。伏语书哼道,“你也知道……”一看见他,被江沉拦下的事又浮现眼前,有些恼地说,“……你怎么能关着我,不让我走。”

祁严瑾微顿,“关着你?语书怎么这么想,没有关着你。语书觉得回去了能平平安安么?我是受你哥哥所托,他请我照顾你。暂住我这里不会亏待你,闲不住的话,带你出去玩,你哥哥回来就送你回去。”

伏语书想起府中混进外人的事,想起游船上的绑架,确实不太安全。伏语书咕哝道:“伏长清……那么忙,你怎么不忙啊。”

祁严瑾笑了声,“你希望谁更忙?”

“……”伏语书哽了一下,说,“我什么都不希望。你今天好奇怪。”

伏语书想,他竟然会觉得祁严瑾没有一来就欺负他,而是同他解释了这些,祁严瑾其实人不错。他应该再清醒一点!

祁严瑾并不在意,也说:“语书今天也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伏语书轻而易举地被他绕了进去,反驳道。

“你很冷淡。”祁严瑾简短说道。

不如说是因为对比,伏语书和江沉相处的方式有一种鲜活的自然,不过才相处一天,祁严瑾刚进院中时他们二人坐的很近,伏语书姿态语气都很放松,搀扶的动作都是如此顺手,杂乱的台面更印证了这份全然的轻松不拘。

伏语书的拘束藏在过去与他相处时唤的一声声“殿下”里。但伏语书却可以做到对一个相会如此短暂的人这般自在地畅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语书心里一惊,说:“我没有。”

他确实不想像以前那么逆来顺受,还不是因为祁严瑾一直欺负人!……难道有这么明显?

祁严瑾道:“没有吗?”

祁严瑾与伏长清能相互扶持,是因为同道。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漂漂亮亮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还能使他与伏长清的利益牵扯更为牢固,祁严瑾有什么理由拒绝。祁严瑾比谁都清楚伏语书在伏长清心里的分量。

别人眼里的宝贝,席上的焦点,争议的中心,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凑到他身边来,带着一双笑吟吟的眼睛,说:“我仰慕殿下。”不管是因为什么,多能满足人的恶趣味。

他要伏语书哭伏语书就只能哭,尤其在某些事情上祁严瑾感到一种完全的掌控,他轻轻动一下就能惹得这具身体乱颤,就能惹得这个人细声软语地哀求,曾经廊上相见时毫不在意他的人现在被弄疼了却只能抱紧他,祁严瑾能有什么不满意。

怪就怪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知不觉地,他看到伏语书身上有别人的痕迹会失控,听见伏语书拒绝他会烦躁,看到伏语书端着就想让他露出别人看不见的崩溃后骂人的模样,看到伏语书害怕他又心里不舒服,总是克制不住地要伏语书主动,以证他被需要。

最开始毫不客气的欺负,在伏语书哭得发抖时的变本加厉,如今全然反应在伏语书面对他时的小心与紧张,而祁严瑾开始对伏语书被迫的撒娇与服软不满足。

再说下去就有些不对了,伏语书急于撇开话题,道:“殿下……不是说引水河有花灯吗,我想看。我们走吧。”

祁严瑾之前不过认为这些是他对于伏语书招惹他却又带着一身别人痕迹的惩戒,却始终没有思考为什么他不允许利用下的别有二心。

直到他目睹了这个傍晚,不曾出现在他人生中的毫不牵扯利益与心机的闲适对谈,书册与吃食清茶混合的狼藉一片。

祁严瑾忽然发现,自己想要毫无外力的——主动的吻,主动的拥抱、牵手,主动的撒娇,自然的交谈。要落日余晖下的闲常,也要夜深时的求欢,要伏语书失神的时候喊自己的名字,就如同他自然的喊伏长清,喊江沉,而不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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