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苏序临的花穴下磨蹭,烙铁般炙热滚烫,腥臊的味道愈发浓郁,总像下秒,就会突然炸裂。
萧引低哑地喘气,鼻尖来回蹭苏序临的肩胛骨,吸他的味道,和他的人不同,苏序临身上的味道并不冷,有些甜甜的,萧引很喜欢这个味道,入魔地贪恋狎昵。
“苏序临...元清...元清...”
他一遍一遍地唤他,他的名,他的字,就像无数次念着他的名字入梦那样,可这次不用的,不用强迫自己清醒,他可以掠夺他的身子,强迫他一起沉沦下去。
“唔啊...”
浓重腥臊的精液大股喷涌,顺着颤抖不停的双腿中间缓缓流出。苏序临濒死地猛然抽搐,似是断水的鱼,失神地,连瞳孔都在颤。
“你流了好多水,元清,你的小逼湿透了...我进来了,药性不解开,很难受的。”萧引拨弄着两瓣红肿的软肉,哑声,“你性子太躁了,不然我不会这样的...会爽的,张开点好不好——”
他笼罩了苏序临,单手揽他的腰,在腰侧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握住了凶器,狠戾地捅进去,可太疯狂了,滑腻的茎头没有顶入,撞在股缝,苏序临抖得更厉害,浑身都是汗,他仰着头,无助地摇头,黯哑地重复。
“不要...不...要...”
萧引看着苏序临的眼,雾气湿连,灰暗绝望。他是真的不愿的。
萧引捏住苏序临的后颈,找到穴位猛地一掌,苏序临仰头,双唇张着颤抖了两下,呆滞地合上了眼皮。
药性终究是要解的。萧引掰开苏序临的腿,花穴由于燥热已经红肿,淫靡地收缩。指尖顶着花穴的红珠,细细地揉,敏感地变硬变红,在层层穴肉间冒出头。
苏序临鼻尖含糊,迷糊地拧着眉,此外便没了动作。可他的小逼却在手指的玩弄下湿透了,颤颤巍巍地喷出水,打湿了萧引的指尖。萧引心脏跳动地要炸裂,在全身上下的脉搏冲撞,胯间的阴茎蓬勃待发,隔着层层衣衫,拱起弧度。
这样干净的人,脸上漫上薄红,违和却淫荡不堪,毫无戒备地任人玩弄。隐秘的违禁快感蔓延全身,激烈地撞击在每一处神经。萧引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包住了苏序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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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序临呆坐在铜镜前,愣了很久。身上被萧引弄出来的青紫痕迹轻重交叠,密密麻麻。有几处甚至被吸出了血斑。
这样荒唐的事...
他只隐约记得萧引粘腻狂热的气息,对着他的嘴唇又撕又咬,玩弄他最为不耻的地方。春宫帐暖,满目狼籍。
醒来时,衣服换了干净的,乳头,花穴,身上红肿的几处已经上了药,甚至包括额头上那点擦伤,也用药带贴好了。
偏是床单,上面沾满了背德的粘液,却被留在了房内,无时无刻,叫他回想起,昨日零碎羞耻的记忆。
攻心这一套,萧引做的真的很好。
苏序临不敢再想了,他起身去开门,门虽是没锁,可门口守了十余人。他没说什么,正欲关门,却见萧引迎面过来。苏序临面无表情,眼都不抬,没有犹豫地,砰的一声关上门。
萧引苦笑,这人脾气还是这么坏。转而收了笑,对门口人厉声:“都别进来。”
守卫低头称是。
只是他刚进门,屋内之人便撂下两个字。
“出去。”
萧引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上。他垂着眼,暗暗抿嘴,手指蜷着顿了片刻,转脸重新挂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