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姜槐夏,有了新的名字识月,识是识君之恩的识,月是风月楼的月。
而识月是风月楼的花魁,10岁那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入楼中,至今以被调教培养了6年,就等着开苞那天卖出高价。
他这身子早已被调教的知了趣,身上的肌肤细腻雪白,较之春雪亦不逊色,细嫩的仿佛随便一摸就会敏感地泛起红意,开出花来,甚至再摸几次,身下那双腿之间,藏着的柔嫩、紧致还没有被男人插过的天生淫穴甚至就会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
16岁的少年双儿胸脯已经高高鼓起,胸前的雪乳已经大的诱人,身形坚韧而又纤细,艳丽绝美的容颜,嫣红如同红果般的嘴唇,让他初初亮相就不知勾了男人的魂,第二日就被推举成了这美人窟中新的花魁。
今日是他的生辰,这已名动盛京的美人已席轻薄红衣,端坐于台上,从人变成了物件,还未见过世界千万般的美好,便被生生折下了羽翼,困在这精心打造的笼中,即将成了男人的掌心玩物。
识月隔着那红色织锦的鸳鸯盖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那些仿佛已经将他衣物剥尽的赤裸目光,他们肆无忌惮的龌龊打量他发育优秀的胸乳和那即将成为男人玩物的花穴。
他的鼻尖似乎闻到了母亲死亡那日,乳间和腿间散发的腥臭气息,那令人窒息的恶心气息紧紧包裹着他,让识月不由的感到窒息。
“我们识月可是难得的美人,您看着奶子未得各位把玩以如此浑圆硕大,再看着美人穴,一腔春水湿漉漉的含着……”
浑身脂粉味浓的老鸨手中举着画正向客人展示推销着。
那雪白柔韧的绢布之上绘的是幅美人图,绘的是那面如桃花的美人衣襟散乱,被推到在地,领口处的雪乳呼之欲出,顶着将落位落的衣裳,若隐若现的露出两颗樱色的奶头来,至于下身,那笔直白皙的双腿已经被不知名画外人拉开,露出那颤颤巍巍抖动的娇花来,那同样樱色的花穴里插了只白山茶。
那春景美人图画工极好,尤其将美人那欲语还休的情态和那尤物般的身子绘的极其细致,让人关看着还已经似乎就能感受到哪奶子的柔软和花穴的紧致,不仅勾的人想尝一尝这人间尤物。
今日是识月的开苞夜,那画自然是绘的识月。
“一百两……”
“一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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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美人图的移动展示,出价越来越高。这些明码标价的数字,购买的是他初夜。识月盖头下的脸不由一悲,明明早就清楚自己的命不由己,可他还是忍不住奢求拥有一个好的归宿。
但,命运总归是身不由己了。
就像现在,他被送到了出价最高的恩客那里,等待着有人用东西肏破他内里穴肉中最后的纯净,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恩客是什么样的人,是老是少,是胖还是矮。
“识月呀,可要好好伺候这位大人,激灵点把穴的东西都用上,浪点骚点,才能少受点苦……”
他被老鸨搀扶着坐到来床上,头上如同新婚那般盖了红盖头,他已经从里到外被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浑身上下摸上了淡淡的软膏,散发出浅浅的香味。
老鸨走后他一个端正在床上,等待着开苞恩客的到来。安静了许久之后才有人进入了房间内,似乎是……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