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蕊藏白蛇。
10岁的姜槐夏,被父亲的新夫人压幕帘后面,亲眼看见了他的父亲见母亲当成助兴的玩物送给了新朝的权贵亵玩。
他的母亲姜幼明明是前朝尊贵的王室卿子被当成下贱的妓子,被他的丈夫献给曾经的敌人。
月下的高台之上美人细的惊人的腰肢上系了月昙花枝的腰带,修长纤细的十指上涂着鲜亮的红色蔻丹,身着一身红衣,偏偏起舞。
高台上的烛光微浅,被红色的灯笼罩着,将那舞动着的曼妙人影打的隐隐约约,明明灭灭,怀抱琵琶半遮面的勾着男人的眼。
以骁勇立功的新贵们端起桌上的金樽美酒,衣着华丽眼神却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紧紧盯着高台之上的美人儿。
这是一场群起而攻之的狩猎,猎物正是着曾经高高在上,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前朝王族。他们期盼着将他拉入泥沼,毁去一切尊严、傲骨,成为下贱的奴隶,最终发烂发臭的一点点腐烂在淤泥里。
仿佛这样就可以忘记自己曾经匍匐于这双脚下,仰望的卑微。
“你这美人真是不错呀!”
那人眼神龌龊的看着美人,咽了咽口水,仰头将杯中的美酒喝个个干净,似乎这样可以浇灭他心中烧心的欲火,却是火上浇油,越浇越盛。
这人名叫吴强,是正是这前朝王族美人的曾经的马夫,他曾无数次在梦中将这高高在上美人拉入坏中,狠狠肏破他的处子逼,揉烂那对大奶子。
如今那美人穴虽然不是处了,但那骚穴却是可以好好肏肏的。
宴席的主人对他们这群曾经低贱粗鄙的莽夫有所求,他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份大礼,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美味,吴强看向曾经的梦中情人,淫邪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过他的全身,最终挺在了那双腿之间,舔了舔嘴唇。
美人双眼含悲,舞姿轻盈,却像只被牢牢困住的白鹤。他扬手解开了腰带,将那宽大的红色外衫脱了下去,露出一身如玉莹白泛着光泽的美妙身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最知如何勾动男人的欲望了,美人那衣衫之中被穿了件女子的红肚兜,那软的不行的大奶子抵着那红布,在其上凸出两颗小豆豆来。至于下身两条白皙的长腿被大刺刺的大敞开着,白玉般精雕细刻的手腕和脚踝之上被系上来红绸。
他的手腕上扣了金环,摇动之间金环翠响,便有丝竹之声来合,美人在那乐声中抬起腿来,挑起曾经的祭神之舞来。
新朝不信神明,这旧日神圣的祭祀之舞就成了他们取乐的靡靡之音,曾在祭台上起舞的圣洁祭司,也被褪下了衣裳,成了掌心的玩物。
抬腿之间那脂红的艳穴被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双腿之间的花穴早已被宴会主人的大肉棒鞭挞过了,如今肥的不行的高高鼓起,正啪嗒啪嗒向外淌出水来。
最妙的是那被肏的熟透了的阴户出,用胭脂着一朵牡丹花,以那肥厚的不行、高高鼓起的柔嫩大阴唇为花瓣,那正张合着的花穴为花心,被强硬拉出穴外被打上阴蒂环的肥阴蒂奄奄的垂在穴外,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摇晃着如同那屋檐下的肉风铃。
好一朵勾人心魄的美人花。
周围顿时因这美景安静了下来,也不知是谁,竟然被这美景馋的,咕嘟咕嘟的响响的咽起了口水来。
却无人嘲笑他,众人皆望着他穴,双腿之间的物件足足大了一倍。
肚兜的系绳本就系的宽松,如今被那硕大的奶子狠狠撞了几下,不堪重负的从美人奶上掉了下来。美人那对雪凝般的大奶子瞬间毫无掩饰的展示在了众人面前。那软嫩的大奶子跳动着,荡出一层层软腻的乳波来,看的人口干舌燥。
看着那雪白的奶肉和上面大如葡萄的奶头,吴强下意识的五指分开,捏了捏,似乎是在测量那奶子的大小。
随后,那祭祀之乐停了下来,润丽、旖旎的竹笛声悠悠响起。
竹笛声中,那绑着姜幼四肢体的红绸被人扯着向上,美人被强硬的分开腿,像祭台上无力的祭品一般呈大字形束缚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