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面上为人友善,同事邻里之间的关系都处理得不错。但他非常了解自己内心的阴暗面,他从一切可能的地方去汲取爱。
所以结婚的前几年,他伪装得很好,默默地享受连青对他的所有关心和爱。但是他太渴望了,他不敢相信,连青是爱着他的。
爱在他的眼里变成了货币,遵从等价交换的原则。
虽然加班是常态,可也有些时候他下班后故意不回家,想看看连青会在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他;
把叶好思带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想着连青会是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他只是想确认连青到底爱不爱他。
说来可笑,结婚的第五年,他开始试探爱人的心,让对方冲锋陷阵的同时,却把自己的心藏得严严实实,不叫人看出端倪。
殊不知连青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打破他的所有防御,把他的心彻底击碎。
岑兰一直感觉怪怪的,打连青的电话,对方一直是未接通的状态。她的“影子”这时过来跟她耳语了几句,岑兰脸色大变,拿过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等她匆匆忙忙赶来医院的时候,连青已经输上了点滴,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宋衡川低垂着头,握着他的手。
“怎么回事?”她从“影子”那把事情的全程大概了解了一遍,但是包厢内的情况她还不太清楚。
“他……海鲜过敏,喝了些牡蛎原浆酒。”许是许久没开口说话了,宋衡川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海鲜过敏你怎么不拦着他?”岑兰质问到。
“我没拦住……我没拦住,”宋衡川心里一片苦涩,反反复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听得见吗?”岑兰嗤笑一声,“你们这样的外族人最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外表都人模狗样的,”她指了指宋衡川的胸口,“心是黑的。”
宋衡川没有辩驳,岑兰说得是对的。
连青对他一片赤诚,他却被像猪油蒙了心。
“以后不会了。我……我很爱他,我以后会对他很好很好,不会让他再受一点伤害,”他攥紧了连青的手,郑重地对着沉睡的人说,“我发誓。”
岑兰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会以为你们还有以后吧?”她抱着手臂,摇了摇头,“过会儿他就得跟我们回去了。”
“回去?你们要回哪儿?”宋衡川猛地抬起头,警觉地站了起来。
威胁的崖柏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岑兰全然不放在眼里,也没有释放任何信息素与他对抗。
“年轻人,就算我不把他带回去,他自己也是要走的。”岑兰干脆坐下,翘着二郎腿说,“就算他自己不走,他家里那位扛也是要把他扛回去的,你且看着吧。”
宋衡川没有再无谓地问一些“是谁”之类的问题,他知道连青没有告诉他的事情,他是无法问出答案的。但是即使是连青一直在告诉他的事情,他却一直在问着。
他一遍遍地用行动试探着着问连青,你爱我吗?连青一遍遍用行动回答着他,我爱你。
连青不爱说话,他总是知道的。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关闭了这条最容易宣泄爱的渠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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