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严钧醒来发现了自己那副骚样,便知自己对不起了老婆心里暗下狠劲不再赴宴去那烟花之地。
林熙没有提起那花穴的事,严钧也默契的没有提起,性事照旧,可是严钧虽然凶器雄壮勃发,却渐渐的从那鸡巴上体会不到往日的快感了每次床事都是后入林熙,抑或是黑灯瞎火地进行,每次做完都蓄着一屄的水,打湿了林熙的屁股。严钧无奈,只能将毛笔或者玉势堵了进小穴,解解那瘙痒的情欲,久而久之小穴被物什干开了,成了木耳黑屄。
一日晨起欲火压身,严钧挺立的鸡巴在撸动了几百下后仍精神挺立,甚至愈发胀大,早朝时辰渐紧,严钧无奈将黑粗鸡巴用衣绳缚起,紧贴着紧实的腹部,忽想起前日去春风楼采购的新物什,将那缅铃串子塞进流水的花穴,带上乳夹,情欲这般才得安抚,严钧赶忙骑上前往紫宸殿的高头大马。
缅铃刚入逼穴严钧还不知其厉害之处,这会处在人满为患的紫宸殿中,极品的雪银碳烧的旺盛,穴中缅铃似受到暖意召唤,开始在湿穴嗡嗡作响,“皇上驾到,众臣早朝”,严钧顾不得缅铃带来的瘙痒,随着众人跪伏,殊不知这一跪,缅铃又进去了几分。一串缅铃大小不一,上面有花纹繁复,模拟着男人肉根上虬乱盘桓的青筋。
严钧的阴户被自己玩得肿大敏感,他不敢穿上亵裤外出,怕在外面被亵裤磨的泄了。阴茎被绳子缚起,没了少了阻塞的逼水一股一股喷出染湿了前身衣袍,一股骚睡味儿在空气中荡开,好在百官皆俯首聆旨,无人能顾及这丝怪味。
严钧无意识的向前挺屌,手中的象笏贴近勃起的硕大,上下撸动自己的大屌,嘴里有藏不住的呻吟声。
“众臣退朝,参将严钧移步勤政殿议秋猎之事”,严钧被太监尖细的嗓音吓了一跳,一声小吼,一泡浓精射在裤中,好在紫宸殿熏香浓厚,藏住了参将大人身上骚水和麝香的味道。
被太监引至偏殿,皇帝林泽端坐龙椅指上,挥退众人,不看严钧,只是盯着手上的奏折:“御前失仪,该当何罪?”跪伏在玉桌面前的严钧羞耻得浑身颤抖,原来皇帝在龙椅上早已发现了他的自亵,“臣……”,严钧面上羞红,答不出一个所以然。皇帝一脚将身子被情欲玩得瘫软的严钧放倒,“朕倒要看看,朕亲手拔擢的参将,朕的好驸马,在早朝上意欲何为”,欺身而上剥除了严钧的衣物,没想到他骚得连亵衣亵裤都未着,林泽扇了严钧一巴掌:“衣冠不整,以后你就只许这般出门。”
一把雄器被苦苦缚在整齐排列的腹肌上,龟头上沾着厚厚的浓精,一根红绳深入底下那朵不属于男人的小花,林泽眨眼再看,发现那根本不是小花,而是一口被奸得黑红的烂屄,“呵,驸马身负奇花,那朕也赠驸马花儿当做你和熙儿的新婚礼物吧”,林泽眸间一丝阴狠和仇恨闪过,捉起案上最粗的御笔,在严钧身上作花,乳头为蕊,鸡巴为茎,熟穴自为一朵,提笔搔过严钧身上所有骚点,引得严钧在地上浪叫连连,骚水流的像涨大潮,可那种马鸡巴远远不想止于此,阴囊圆鼓胀大,阴茎硬的不能再硬,可陛下却坏心眼地停止了作画,将一支花簪捅入贲张的尿道,骚鸡巴从未受过这般苦楚,顿时萎靡三分,“不可拔下,朕要治治你这骚病”林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