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钧登科不久,天子门生加之驸马身份,他视皇帝为再造父母,本自己朝会自慰有错在先,不敢违命,只好任其亵玩。
被情欲玩得疲惫,舍了那来时的高头大马,刚步行到宫门,就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福禄:“驸马爷,皇上特意给您备了马车,命奴护送你回九皇子府。”严钧小肚腿还在打颤,心想多日未见的林熙,归心似箭地踏上了马车。
回到九皇子府,看见林熙亲手执灯笼门前等候,严钧心中烦闷一扫而空,心头一暖,携着林熙进府用膳。
秋猎将近,兵部上下忙得团团转,年轻将领皆在边关戍守,几位老将年过花甲,最后事情还是落在了参将严钧身上。瞧着严钧淡淡的眼圈,新冒的胡茬,林熙今晚亲自下厨炖了锅羊肾羹,严钧本就好这口,多喝了一些。晚上准备沐浴时才想起胯下的那只花簪,汤汤水水一肚,囊袋被汤水撑得圆润紧致,严钧夹紧了下身,抑制那股尿意。
严钧辅一上床,林熙便骑上他硬挺的腹肌,用雪白的屁股去寻找严钧胯下的二两肉。平儿林熙这么骑着严钧,严钧毫无负担,可今日腹中蓄有二两羊肾羹,坐腹的压力激的那宝簪被尿水推出去了几分,严钧眼看尿水准备得到发泄,不由得向上挺腰,恰巧林熙的手指捉到了壮阳后粗挺的黑鸡巴,大屁股顺势而坐,严钧尿道上的簪子被白嫩的屁股推到一个前所未达的深度。“啊呃,好爽”,肏入尿道深处的快感让严钧翻起白眼叫骚,林熙只当他花穴发骚,恰巧今日心情不错,伸出两只手指扣弄阴蒂,像小孩玩玩具般,把樱桃似的阴蒂搓成长条,又坏心眼的向里按压,严钧蜜色的腱子肉随着阴蒂的情欲一颤一颤。
脆弱的鸡巴被老婆用屁股奸淫,前列腺液细细流出,可精液却是无法喷薄,“啊,堵啊,鸡巴好涨,骚鸡巴被干出水了”,林熙有如大旱逢甘霖,久不沾情欲的小穴自然不肯放过一柱擎天的黑紫鸡巴,窄窄的小腰上下动作越发猛烈,紧致的屁眼贪婪地吞吃着肿大可怜的大肉棒。快感勾得严钧的意识慢慢消散在这春宵情事之中,可他鸡巴积蓄的情欲没能如愿消散,被花簪紧紧吸附住的紫红阴茎在他昏迷中依旧一柱擎天,蜜桃般肿大的龟头可怜地吐出丝丝血痕。
第二日,严钧起床时肚腹已有怀胎三月那么大,黑红粗涨的鸡巴久久不软,蓄尿过多的卵蛋不自然地下垂,碰一下都觉得痛。早膳多汤水,严钧无奈用完后肚腹更加胀大,密密麻麻的憋尿痛楚被无限放大。早朝将近,参将大人只好用绢布裹住好似四月孕妇的大肚,故技重施地将黑紫鸡巴系在腹肌上,不让他人看出异样。
早朝后的紫宸殿,林泽见严钧脸色不对,跪着的身躯不断向前倒伏,这才想起昨日的荒唐事,扒开参将未着亵裤的衣袍,发现那雄具和卵蛋呈现出窒息般的黑紫,紧密排布的腹肌不见了,被尿水撑得巨大,才知事情不妙。林泽拉出花簪,丝缕血丝被带出。黑紫阴茎蓄势待发了一晚上,此刻解开了限制,却泄不出一丝白浊,明明已经干了这烂尿道一晚,可抽出花簪的时候,黑紫阴茎还在不舍挽留。林泽将打手贴在鸡巴根部,从下往上带些力道撸动。“痛啊,呃”,严钧分明已经失去了意识,口中却仍然泄出了痛楚。林泽意识到这根宝器可能凶多吉少,便将玩弄的重点转向流水的熟妇屄,手法娴熟地扣弄阴蒂,让本就发育良好的黑紫樱桃肿大,两片黑红阴唇都包不住小穴的春色。林泽忽地拿起花簪用力一戳,通了严钧的女尿道,涓涓细流从其间趟出,“爽啊,啊,骚尿屙出来了”,严钧脸上泛起酣足后的潮红。林泽挤压蓄满尿液的腹部,女穴的快感传到了鸡巴,黑紫鸡巴受到久违的刺激,缓缓地流出了七股带有血腥浓膻味的黄精。
严钧泄精尿后,林泽马上使人传了太医,太医捏起倒伏干瘪的黑紫鸡巴,细细诊断几刻:“禀皇上,严参将的根器受损,以后怕是很难在床上大展雄风了。”林泽的脸黑了黑,到底是没迁怒太医:“此事不可告人,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