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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我没有足够的势力去与陆昊笙强行对抗,但是没关系,杀人诛心,他的情意和那点残存的良心,就是我手里不见血的刀。

解决了一个,还有另一个更疯的。

燕鸿雪是不会为我这个病而动容的,对于他来说,他自己玩得爽就好了,我什么感受根本无关紧要。就算我把自己所有的伤口血淋淋地摊开在他面前,最多也只能等到他两声极尽惋惜的安慰。

我才没那么傻,自己跑去他面前送。

陆昊笙前脚回T市,陆昊苑就派他四处交游,理由非常简单——他离开大陆一年多,总是要恢复下人脉关系的。就在陆昊笙在T市露脸的第二天,燕家就忙不迭把燕鸿雪打发去了老家准备祭祖事宜。

燕家三代单传,嫡支只有燕鸿雪一个嗣子,自然防陆昊笙如洪水猛兽一般。

陆昊苑和我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我看着她在镜头那边乐不可支的样子,生怕她喘不上气、被自己呛死。

她笑完,脸颊上还带着淡薄的胭脂红,看起来比平时苍白的样子有气色很多。她给我看手心里盛开的红色玫瑰,鲜艳欲滴、犹带水雾,然后和我说:“然然,N大的玫瑰花开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没有你,这里的天气都不好了。”

我心头蓦然柔软下来,嘴巴比脑子反应快,向她许诺:“过完年我就回去。”

“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哦。”她笑起来,颜色比手里那支玫瑰更潋滟。

我很慢但很郑重地点头。

我不会辜负对陆昊苑说的任何一句话。

平静的生活甚至没有撑到大年初二,薄魁之和安之岚回了薄家在老家的宗祠祭祖,薄灯在薄公馆支应门庭。初二开始就是初长成的小辈们互相交际的时候,薄灯喝得有点多,送走客人后跌跌撞撞上楼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里,我的眼睛亮得逼人,轻轻扶住他的腰,心头的野兽又在蠢蠢欲动。

我把他放在床上,坐在床前,垂眸用指尖刻画他清隽秀逸的眉眼,柔软红润的唇,指尖停在第一粒衬衣扣子,纠结地停住了。

薄灯实在是太像一块香甜柔软的蛋糕,因为被锁在冷鲜玻璃柜里,近在咫尺却不可触及,让人更加垂涎欲滴。

我叹了口气,收回了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这是在薄公馆,我不知道周围有什么布置,不能轻举妄动,否则真是万劫不复。

不在乎自己,也要为薄灯考虑,我没有一刻是愿意打乱他的人生轨迹的。

陆昊笙就是在此刻闯入,他眼睛里腾起滔天怒火,我不知道宾客散尽以后他是怎么瞒过保卫留在薄公馆里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偷溜进薄灯和我专属的西阁楼的。我猝然收回手,压低了嗓子呵斥他:“滚出去!”

“你让我别再出现,我已经尽力做到了,但是你怎么敢喜欢上别人!”他低吼道:“你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到位吗?我对你多熟悉!你从头到尾都在盯着薄灯,你疯了吗,他是你哥哥!”

有这么明显吗?我走神了一下。

陆昊笙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几乎是带点哀求:“然然,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要这么糟蹋自己!我可以为你扛住家里,但是薄灯不可能,喜欢他只会让你吃尽苦头!然然,你不要这样,你看一看我,你看一看我啊!”

他的声音几乎是哭求,我内心五味陈杂。

但一息之后,我仍然坚决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语气淡淡地告诉他:“不是我愿意去冒这种风险接近我哥,而是它——”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它现在只对薄灯有反应了,我没办法,薄灯......”

我看着陆昊笙,残忍道:“是我唯一的药。”

陆昊笙不可置信地摇头,颤抖着手去抚摸我的性器,一边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的......”一边用尽所有技巧去讨好它。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它毫无生气,软绵绵趴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绝望地看着我,我还之以微笑。

第二刀,插下了。

我知道他不会相信所谓的诊断书,哪怕那是他姐姐的势力。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看着他的脸,想起那种深入五脏六腑的痛,被药物逼迫到失禁,掺杂着血色的精液,我实在是勃起不了。

“那为什么薄灯可以......”他眼里水光闪动,一副被逼到末路的神情。

我心满意足的欣赏,漫不经心道:“我也不知道,也许谁都可以吧,只要不是你和燕鸿雪。”说着,我当着他的面,挑开薄灯的衣扣,手指探入进去,一寸一寸揉捏我心驰神往已久的皮肤,那两颗精致的乳粒。我盯着他衬衣下鼓起的、我手指的轮廓,几乎屏住呼吸,耳根越来越热。

——我当着陆昊笙的面勃起了。

他牢牢盯着那里,反复确定,我卷起衣摆,含在齿中,一边猥亵着薄灯,一边低低喘着自慰。手指在胯下揉捏,那根性器虽然不算斗志昂扬,但确实是毋庸置疑的勃起了。

那一刻陆昊笙的眼睛里溢满泪水,虽然被他飞速眨落,但他颓然又绝望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他意气风发的二十岁,终于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挫败,腰背微弯,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你可以离开了吗?”我咬紧衣摆,斜睇他一眼,含糊道:“还是你要看着我,对着我哥高潮?”

陆昊笙狠狠闭了闭了眼睛,一副心碎欲死的表情,不再有一丝犹豫,转身跌跌撞撞走了。我听见他凌乱不堪的脚步声,闭上了眼睛,手里动作缓缓停了下来。

我以为我会得到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和胜利感,但是,我心里除了那种报复成功的快乐,就只剩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寒风从那里呼啸而入,刮得我的胸腔一片冰凉。

这场不该发生的孽缘里,没有人是赢家,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是在嘲笑谁,低低笑了一声,缓缓抽回手松开衣摆,起身整理好仪容,长长地、轻轻地叹了口气。

然后我看了一眼薄灯,准备走了。

——如果我走得了的话。

灯光之下,薄灯的双眸清明,一点醉意也没有。他倚靠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紧紧盯着我。衣衫大开,五颗扣子被我扯开了四颗,露出他被我亲手揉捏得通红的胸肌和乳头。

我大脑一片空白,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完了。我想。

薄灯合拢自己的衣衫,一粒一粒将扣子系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后背逐渐被冷却的汗水渗湿。

我们都没有开口,都在等着彼此说话,但我在过度的惊恐之下,实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解星然,你真是......无法无天。”良久,他冷如薄冰的声音在死寂里幽幽响起,但说出口的内容却不是对我行为的叱骂:“这种事你也敢瞒着我,不到死到临头,你是绝不准备松口了。”

我睁大了眼睛,心里的慌乱简直要溢出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哥,你听我说,不是——”

“你和陆昊笙是怎么搅合到一起去的?还有,这件事,燕鸿雪知不知道?”他沉声说:“陆昊笙对你做了什么,你得了什么病?解星然,你今天最好一次给我解释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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