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然地望着齐殽,看齐殽越贴越近,那张清艳的脸此刻因为龙化变得妖异而邪魅,却与记忆之中的那人重叠起来。一样的神情,一样的专注,令他确乎感知到被爱、被迷恋着。他被束缚了太久,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会渴望爱的人。枷锁总是禁锢他的灵魂,让得以脱缰的他心猿意马,奔腾在广袤的疆土上。
齐道归唾弃此刻的自己,他松开了剑,却像丢下了所有道德伦常,只剩下了溺爱纵容。他狠不下心,却把二人都架在火上烤。
齐殽的手冷得出奇,好像刚才洗澡没有泡过热水,倒像是冰窟窿里钻了一圈爬出来的。他低垂眉眼,眼睫落下羽扇似的阴翳,更显得模样精致阴沉,他的手却不似面上端庄,一路滑下,分开齐道归紧闭的衣襟。蜜色的皮肉此时像是裹着蜜糖的软糕,用甜蜜馥郁的芬芳吸引着他,叫他垂涎欲滴。他寻到那条破坏完美的疤痕,用指尖细细地摩挲起来。
齐道归打了个颤,好像被电了似的,突然推开齐殽,一心想着:他得逃出去,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齐殽冷下脸,想着要是齐道归永远不会逃离、永远不会抗拒他就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风关上了齐道归面前的门,身后的脚步声像是砸在心湖上,齐道归却不敢回头,任由细瘦却有力的手臂环住他,扯下他凌乱的衣衫,又抚上那条恐怖的横贯伤痕。
“你是天界的战神,怎么只受了这个伤,没有其他伤口吗?还是说,只有这个伤无法愈合消除?”
“什么战神?我不知道。”齐道归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那手臂分毫,却被箍得越来越紧。
齐殽冷笑一声,突然抱起齐道归往床边走。齐道归分毫不敢乱动,生怕压到了齐殽,全然忘了这担心实在多余。
甫一贴到床榻,齐殽的手又覆了上来,撕破了他的上衣,又去拽他的裤子。齐道归慌乱地与他争夺,却加剧了压力,失去了遮羞的布料。他红着眼叫齐殽滚开,别再靠近他。
齐殽像是没听见,手指灵活的蛇似的,滑入他的腿心,好像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齐道归如遭雷击,他的儿子,在摸他的……
他打开齐殽的手,翻身想逃,却被按住腿根,强硬地分开腿,变成了个下体敞开、直直对着齐殽的姿势。漂亮的少年也不避嫌,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又将目光落在他的私密处,齐道归羞红了脸,觉得这情景玷污了他的圣洁霁月。
“肃辰剑、战神大人,你什么都不愿意回答我,那这个呢?这是什么?长在你身上,你总该知道吧?”齐殽手上用力,掐着齐道归带着些红肿的外阴。
齐道归疼得嘶出声,却被突如其来毫无章法的蹂躏刺激出呻吟。齐殽的手指剥开紧闭的花瓣,“又湿又滑,还特别的温暖,只要把手伸进去,就会被绞得紧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殽冰凉的手被他的体温捂热,让齐道归的羞愤又上了一层。他预想的呵斥的声音却哑得不成调,好像也被打击得垂头丧气,如同他似的怯耎起来。自然齐殽也不在乎他这点拒绝,只是俯下身去,做出更叫齐道归难以接受的事来。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突兀地贴了上来,齐道归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被分得更开,他才意识到齐殽伏首在他的腿间。此情此景,倒像当头一棒,打得他迷糊不已。他似乎还没想清楚已经发生的事,好像他没有妥协,没有应允那背德之行,一切还如往常日升月恒。他也许被吓到刻意抹去了理智,不然怎么会应允这荒唐至极的要求?
他想要把齐殽推开,双手却被有力的龙尾绑住,只能挣扎着,任由齐殽又亲又咬他最敏感的器官,一点一滴地探索着他的内里。
“滚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齐道归终于怒吼,这声音似乎已经压抑了许久。
齐殽不理他,仍然钻研这齐道归“不愿给的答案”。齐道归开始叫他的名字,那沉痛的声音终于唤醒执迷不悟的少年。
齐殽的唇瓣晶莹像樱花,让齐道归别开了视线,气势也弱了,“你不能做这种事。”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哪知道什么能做。”
“我们是父子,这是乱……”
“这不要紧。我的母亲是谁?青棠么?”齐殽并不愿意让齐道归说些“乱伦”之类的字眼,那太扫兴了。
“不是、不是他。”齐道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齐殽好像在审问他的罪责似的。
“那么是谁呢,父亲?”真相似乎就和他隔了层布帘,近在咫尺。
齐道归终于燃起些希望,他想说出这事来,也许齐殽会顾忌些,会停止延续这荒唐。于是他沉声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