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的真棒!我的骑士!”文冽一改之前的粗暴,用柔嫩的仿佛花瓣似的舌尖轻轻从下至上挑起立在雄奶上的奶头。
“额啊!母狗奶嘴儿好爽!”受到嘉奖的雷蒙德大叫出声,吓跑一只手捧浆果的旅鼠。
“唔哈、好爽好爽!主人,母狗好爽!”从昨晚开始,内心几经大起大落的雷蒙德又被主人赏脸舔舐奶嘴儿激动得实在难以自持,似乎连第一次尿道被开苞的痛苦仿佛也没那么难受了。
见雷蒙德爽的乳晕窜起一圈细小的鸡皮疙瘩,文冽用柔韧的舌尖飞快地上下拨弄着母狗绿豆大的小奶嘴儿,手里的花颈也加速抽插,操着母狗的处男尿道,积攒了许多的骚水终于有了泻口,顺着被操开一丝缝隙的尿道口争抢着溢出,打湿了文冽圆润的指甲。
花颈到底脆弱,再一次操干尿道深处的前列腺时,残端的纤维劈开刺进母狗开始逐渐充血的尿道黏膜上,引得母狗骑士“哦嘶嘶……”地不停吸着凉气。
脆弱的处男尿道里,酸胀夹杂着刺痛,雷蒙德觉得这样的新奇感觉甚至比被敌人刺一剑还来得难受,但他的驴屌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越发挺立坚硬,向上弯曲着令文冽不得不抽出脖颈上系着领花的丝带勒在顽固驴屌的根部,另一端绑在雷蒙德自己的裤裆上,这才使得被花颈操弄的尿道口暴露在阳光下。
见花毛茛的花颈再承受不住操干男人尿穴的重担,文冽起身寻找新的花朵,留下骑士享受着尿穴开苞的余韵。
已经明白主人想法的雄壮骑士,虽然尿穴水肿刺痛,但他布满细小伤疤的双手却紧扣在越发鼓胀的小腹前,忠贞地等待主人再次授予骑士荣耀。
手里握着一朵粉蓝相交的花,狭长的花瓣层层叠叠围绕花蕊伸展着,文冽旋转着硬若钢丝的花颈,向不断深呼吸、等待着主人再次操弄尿穴的骑士展示着铁线莲的全貌,“它的名字是‘铁线莲皇帝’,象征着英勇。”
说着,文冽单膝跪下,用铁线莲坚硬的花颈对准雷蒙德越发水肿的尿道口刺去。
“哦哦哦!母狗、母狗的驴屌、嘶嘶嘶……哦哦!”雷蒙德浪叫着,铁线莲硬如钢丝的花颈刺穿水肿的尿道口,贴着充血的黏膜狠狠插在前列腺上。
好爽好爽!
被操到前列腺的雷蒙德岔开的大腿肌肉痉挛着,健硕的雄臀也用力绞紧,肛口上的括约肌受到刺激也开始发力,将直肠里塞的东西越发顶入,骚浪的肛肉如同卖屁股的婊子裆里下贱的逼肉,饥渴难耐地分泌出大量肠液,为即将到来的操逼做好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黏的肠液顺着雷蒙德色泽暗沉的会阴流淌。
大量的肠液很快浸透本就被打湿的裤裆,竟一滴接一滴透过粗糙布料打在雷蒙德两腿间的石头上,被眼尖的文冽一眼瞅见,“说你是母狗真的一点不委屈你,只不过给你的尿道开个苞,你那被我操烂的骚逼就忍不住了?”
铁线莲“皇帝”坚硬的花颈随着文冽的提拉戳刺快速地操干母狗的尿道,尖刺的残端一下接一下飞快地凿击在只能被动忍受着来自直肠和尿道的强奸的前列腺,好似被粗鲁的嫖客同时干进阴道和屁眼的烂货娼妇一般,隔着上下两层黏膜接受如同强奸一样的暴力抽插。
“哦哦哦!母狗、母狗的、驴、驴屌要炸、炸了!啊啊啊……”雷蒙德的嘶吼在河岸边爆发。
“这都要炸了?这才两根好吗?”文冽手中的铁线莲上下剧烈抽插,粉蓝色的花瓣竟被抖落几片,卡在雷蒙德的长靴边缘,“你的母狗尿穴里一共要插进去八朵花呢,我的骑士,这可是你的骑士册封仪式,你确定自己驴屌受不了了?”
虔诚的骑士被主人温声软语,以及“骑士册封仪式”鼓励,一面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呻吟着嘶吼着吟诵骑士宣言,“我、我发誓、呃啊啊、嘶……勇、勇敢地、哦哦嘶……对抗强、强暴……哦哦哦,太爽了太爽了,主人!”
原本驴屌里难以忍受的刺痛逐渐被麻木和酸胀替代,雷蒙德的熊腰竟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摆动,用铁线莲的花颈来操干自己的处男尿道。
“就这么爽吗?”文冽配合着母狗骚贱的动作,母狗摆胯撤腰,他就回抽花颈,母狗前顶驴屌,他就狠狠操进去,更引得母狗骑士浪叫连连,“比操你的骚逼还要爽吗?”
“爽爽!爽死母狗了!哦哦哦,驴屌太爽了!嘶嘶嘶呼呼……骚逼、啊哈、母狗骚逼痒、好痒!”随着戳刺,包裹着前列腺的柔软黏膜被戳得肿胀不堪,像被变态暴徒囚禁的纯真少男,颤颤巍巍地想要躲避粗暴强奸他的罪犯,却只能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张开细白的大腿,露出粉嫩无毛的屁眼被迫接受强壮男人那筋络缠绕狰狞粗大的鸡巴地操干,从开始的痛不欲生到后面的主动发骚浪叫骑乘坐奸男人鸡巴。
母狗尿道深处酸涩感十足,骚水像清高的贵妇被强壮粗鲁的园丁暴奸到高潮时喷出的骚逼水似的,顺着激烈地抽插喷涌而出。眼睛还盯着主人裤裆顶起的帐篷,自豪感爆棚。
主人果然还是满意贱狗的,只是替贱狗的母狗尿道开苞,主人的大鸡巴就跟着勃起了,他肯定还是想要接着操贱狗的骚逼。母狗骑士舔舔嘴唇,回忆起昨天晚上的开苞被主人大鸡巴硬生生操射的、爽到极致的高潮,骚逼那一圈深粉色的肛肉疯狂的蠕动、蚀骨钻心的骚痒着,嫉妒尿穴被主人宠幸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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