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 / 2)

这不是快感,是酷刑,周桑宴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才将那声惨痛压回嗓子,身躯像是被劈成两半,内壁撕裂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身躯更是自然的颤抖,除了身体的疼痛,更是屈辱,重生之后他从未想过,他会与莫昭行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一间房。

后面的人喘着粗气在他的体内耸动,不一会儿他感觉内壁的痛感减缓,被幔帐笼罩的床铺多了一股血腥味,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的血,双手被压在头上动弹不得,屁股挺翘接受身后的抽动,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希望莫昭行能快点解决。

身后的人像极了蛮牛,只顾横冲直撞,根本不顾及身下人的痛快,内壁冒出的鲜血成了他的润滑剂,他只是觉得这咬得紧的穴儿终于开窍,控制人的动作逐渐放松,更加放肆的折腾起咬得实在的穴儿。

香炉散发的烟袅袅而起,浓郁的香味掩盖从床幔缝隙冒出的血腥味,外头的夜夜笙歌都影响不了此处的旖旎,摇摆的床幔伸出半截小腿,上面青紫连片,甚至留着几块清浅的红痕,只是刚伸出去又被精壮的手臂绕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桑宴感觉自己的身躯翻来覆去被人翻了好几遍,莫昭行都未曾释放一次,倒是他脸色苍白,一手摸着他硬挺的胸膛,有气无力的询问,“你…好了没有?”

回应他的是数十次的挺腰,最后在一道沉闷声中,体内的欲望彻底释放。

原以为这就是最后一次,哪里知道被人翻了个身,此时的他几乎撑不起身子,上半身下整个贴在冰凉的被子,凹出的腰窝让身后人的动作又紧了几分,伸手摸了摸背部那处似盛开花朵的印记,察觉到底下之人的颤抖,新一轮的动作又一次开始……

凌晨,金色的阳光从河面升起,细细碎碎金光遍布这个河面,花船的喧闹似乎在这一刻消失,热闹非凡的大堂,嘈杂混乱的二楼以及悄无声息的三楼,一切的声音都消失殆尽。

唯独一处厢房多了些响动,层层叠叠的床幔,只瞧见隐隐约约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这床内终于多了些动静。

莫昭行昏昏沉沉的醒来,看到身旁卷缩在被褥的人杀机四溢,只是掀开被子瞧见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动作又停顿了,倒不是他心软,这少年气若游丝,非常虚弱,若是他此时杀人显得他恃强凌弱,放在这里不管想必也活不了几日。

如此一想,莫昭行冷漠的将人丢在此处,直接出了门去。

周桑宴本就浅眠,昨夜疲倦一夜,今早刚闭上眼没多久就听到对方摔门而出的影子,刚想臭骂一顿又觉得此人不在这里,骂一顿白费力气。昨夜那那一场刑罚当真是白挨,此时就算脑内一片混沌,也该想到他被人跟踪,明明他已经让奴仆不必送壮阳汤,居然还有人掺和一脚,他这临阵脱逃的螳螂被一只黄雀暗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昏昏沉沉,周桑宴不得不起身,除了一身骇人的痕迹之外,红白的液体早就干涸留在大腿皮肤,他跌跌撞撞往桌案跑去,这里的厢房基本都有纸笔,周桑宴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撑起精神在纸张涂涂画画,凭着意志直到最后一笔完成,这才失去意识趴倒在桌上。

意识在黑暗中起伏,模模糊糊间他似乎听到小慧的呼喊声,嗓子发出不出任何声音,挣扎了好半晌才拉着小慧的衣袖交代,这件屋子的东西绝不能让花船中的其他人碰。这话一落,算是彻彻底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睡三天都不见动静,除了在外盯人的麻薯,核桃、小慧几乎寸步不离,直到月上树梢,高烧褪去,周桑宴这才苏醒。

端着水进门的小慧一抬头看见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手中的盆一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床铺冲,“小公子,你可算醒了,小慧好担心你。”

一苏醒便听到这般震耳欲聋的哭声,脑壳犹如针扎一般,周桑宴无可奈何的偏了偏脑袋,声音沙哑的说道,“慧姐姐,你可小声点,你家公子此时正头疼。”

“是……”

这边刚收敛几分,大门又被人推开,同样嚎啕大哭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小公子,你可算醒了,核桃好担心你。”

这一个两个的,周桑宴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原来除去他师傅,唯有师兄会关心他,换了个身份,倒是得了几个真心人,看着这两个半大的孩子在他面前哭得如此凄惨,他倒是突然想起在云浙的那位老爹,将近不惑之年的男人送别儿子同样哭得伤心。

“你拿着棍子作甚?”周桑宴强撑精神,看着核桃死死抱着手中的棍子一脸纳闷。

核桃擦了擦鼻涕,红着眼眶说道,“公子不是说不能让人进来吗?公子放心,这几日核桃都站在门口给你守着,别说人,就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不过公子,你再不醒来,核桃里面的苍蝇可防不住。”

周桑宴微微愣神,顺着核桃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瞧见桌子上放着几样东西,瞧着摆放姿势从他昏睡开始便没有动过,他掀开被子,结果又被小慧压了下来,“公子要作甚?”

“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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