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县令动作一顿:“你要如何?”
“那必定要选那既不伤身,又叫罪人倍感耻辱难熬的东西。”主簿笑着,目光扫过一诸刑具,落在其中那一捆被绳子绑在一起的雁羽上。
县令也随之注意到这几根羽根磨圆的雁羽,作为刑具,它们取自大雁的尾羽,还有一个极好听的名字叫“承欢”。
“那就是它了!”
县令虽不知此物做何用途,只一挥手,两个精通行刑的衙役遂取过“承欢”,另一人拿起足枷,套在了柳元卿双足上。
这是为“承欢”特制的足枷,甫一套住柳元卿的双脚,中趾处拴住趾节的粗麻绳便向上拉起足弓。
柳元卿顿时明白了“承欢”的用意。
“等一下......等一下!”足弓越是紧绷,柳元卿就越仓皇,他受不了这种羞辱,特别还是当着那么一大群围观者的面。
只可惜这双性美人的挣扎从一开始就是徒劳的,越是不从,就越是有无数双眼睛等待着看他崩溃出糗时的样子。
两只足弓均被拉扯着向上弓起,暴露出最中间蜷缩着的白嫩脚心。
衙役各自抽出一根雁羽,圆润纤细的羽尖往着脚掌最敏感碰不得的地方搔了上去。
羽尖刷过脚掌,柳元卿浑身猛地一颤。
起初他还能忍得住,可当羽毛一次又一次地扫过脚心正中后,他终究是忍受不住地喘息着迸发出狂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啊、放开......哈哈......好痒啊哈哈......”众目睽睽下漂亮的双性人痒得几乎发疯,表情崩坏地又叫又笑。
他毫无头绪地胡乱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开足枷与衙役的钳制与行刑,整个人被疯狂的痒意折腾得脸色发红浑身颤抖。
衙门口的围观者们讥嘲地纷纷议论着,县令满脸淫亵笑,拨弄着手里的串珠,欣赏着双性男人嘴里发出的动听又痛苦的笑声。
“本官只叫你承认自己是逃奴,若是你啃乖乖认下,咱们就叫停;若是还嘴硬——今天离着散值可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柳元卿当然愿认,穆铭赶不回来,自己认下就意味着入狱。
兴平的衙门可比不上大理寺,若当真入狱,且不说能否熬到穆铭来救人,今晚会不会就这么死在里头也未可知。
“不,不......哈哈哈......奴才没有......没有做逃奴......哈哈哈......”
只片刻柳元卿快要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两肺笑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视野里过呼吸似地阵阵发黑。
主簿瞟了眼柳元卿快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先是吩咐人点上了盆艾草,后又唤过一名衙役,把一纸包药悄悄塞进他手里。
“过去,把这个给他涂上。”主簿悄声嘱咐道。
行刑暂停,柳元卿终于有了片刻喘息机会。
他唇齿半开着,两眼微微上翻,喘息中隐隐夹杂着丝许呻吟,胸腹激剧起伏着,眼眶湿润潮红,更有津液沿着唇角流淌出。
衙役上前拆开纸包,将里头的白色药粉倾数倒在了柳元卿被搔得一道道红痕的脚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粉甫一氲开,顷刻掀起一阵令人浑身颤栗到发凉的酸痒。
“不要......哈哈......不......”
柳元卿发狂地摇头,就在药效发作的下一刻,两个衙役重新拿起雁羽,按住柳元卿的脚掌继续行刑。
是痒药粉——当柳元卿意识到这件事时,浑身已经沉浸在灭顶的痒意里无可自拔了。
变了调的笑声中嘶哑夹杂着尖叫。
“啊啊......哈哈啊......别、别挠了......饶命......呃啊啊......”
柳元卿浑身泛红,泪水掺着津液顺颊侧淌落;两片白软乳肉笑中泛着肉浪阵阵颤抖,花穴本能地绷紧,里面软肉抽搐。
法桌上的香炉里又换了一炷香,事实上距离刑罚开始也不过两刻钟时间。漂亮男人又喘又叫,气缕尖利,仿佛就快要晕厥过去了。
主簿轻声一哼,他也确实没料到这双性哥儿如此能忍耐。
于是他丢下笔走至堂下,凑到柳元卿耳边——
“县太爷是个善人,只要你肯承认,又怎不会饶了你呢,小美人?”
主簿附在柳元卿耳侧,低声笑着吹了口气。
见柳元卿倏地又一哆嗦,他抬手扫起柳元卿额前一缕散下来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发,轻轻将他绕回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县太爷只教你承认自己是逃奴。”主簿接着又道。
他抓准柳元卿此刻神志不清,思绪定然迟钝好愚弄。
可柳元卿也当真就中了他的圈套——
疯狂的刑痒让他脑子好似被清空了一般,只渴望叫那两个衙役赶紧停手,自己好从这快要窒息的哭叫里解脱出去。
“啊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
“说——你是逃奴。”主簿在柳元卿耳边继续蛊惑道。
柳元卿当真快要笑得过呼吸了,泪水泉涌一样地淌落,花穴与铃口两处尿道也控制不住地淋漓向外涌着泞泞湿意。
他浑身颤栗得都快要失控了,小腹肌肉歇斯底里地抽搐痉挛。
“快点招供!”县令在堂上也厉声催促。
强烈的缺氧让柳元卿大脑过电似地一片空白,胸腔就像是被清空了般地钝痛。
最终,当尿液彻底失禁地从柳元卿两个尿道里喷涌出时,他彻底坚持不住了,大声哭叫着哀求起来——
“是我......哈啊啊......我招......我、我是逃奴......我是......”
说完,双性男人再也跪不住,身体朝旁边一歪,整个人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约是觉得衙门里是恶人遭了恶报,衙门外爆发出一阵欢呼。
柳元卿坐实了逃奴的罪名,冯姨长吁一口气,换上了副满脸堆笑的模样从地上爬了起来。
“青天大老爷明鉴!大老爷明鉴!”
县令挥了挥手让冯姨回去,两个人谁也没注意的一角,脚夫俯首对主簿耳语几句,随后将一装着银子的荷包塞进主簿手里。
案件审罢,外头远远见着柳元卿昏厥倒地再没什么动静,待到衙门关闭的时候,他们也一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拍拍袖子转身离开了。
院外大门碰地一声关闭,看着倒在自己尿水津液里依旧抽搐不止的美人,县令咧嘴一笑,他知道这美人的小命从此应是交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爷,”一名衙役淫笑着凑过来,“,您看这罪犯要怎么发落?”
县令眼珠子一转。
“此案有疑点,”他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先把案犯带下去,待今日晚些,本官刑房内再审!”
“是!”
衙役抱拳,捞着地上的柳元卿转身往大牢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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