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岭的官道,穆铭一路策马狂奔。
随从早就被他远远甩在身后。穆铭必须赶回京城去搭救柳元卿,昨日京城里来的线报却告诉他余谡设计害了柳元卿,明日辰时一刻,兴平县大牢会送他出去游街。
可余谡本该只是个NPC,还是摆在国公府后院里绝无可能自己动起来的那种——对于最近游戏里频频出现的异常现象,穆铭隐隐生起一种说不清为何的紧张感。
就像是失控的前兆般。
穆铭讨厌失控,可比起这那小不言的厌恶,他更后悔用一张游戏光盘将柳元卿引到了这么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从今天一早起,穆铭便发觉自己的系统也无法正常唤出了。若说柳元卿的系统下线是因他所为,那么穆铭自己的系统下线就难免很令人匪夷所思了。
毕竟他很确信,游戏里只有自己与柳元卿两个活人。
马蹄声匆匆,穆铭一路从并州披星戴月终于在天亮前抵达了京城脚下。
此刻距离卯时已过两刻钟,城南门外聚了至少上百名赶早集的贩夫走卒。以往这个时段城门前商道早就该放行了,可今日却城门紧闭。
柳元卿必定正在被人刁难着。
想到地图里可能还有其他人存在,穆铭心中就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似地难受。
正当穆铭掏出国公府腰牌打算硬叫人开门时,忽然一蟒服太监行至面笑着前对他作了个揖。
“国公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监笑吟吟道,“国公爷可是奉陛下口喻归京?若不是,还请国公爷待并州军粮一案尘埃落定再听旨意吧。”
穆铭纹丝不动,一手覆上腰间的佩刀。
“让开!”男人先一声低吼,语气骤然又一转,“本将家中有要事,此行只我一人......必须回城一趟。”
穆铭执意要通过,但他还没打算与这太监起冲突。周围的人也越聚越多,可那太监也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两眼鹰一样地盯着穆铭。
“国公爷......”太监冷笑了声,“您若这样子,那今日城门怕是就开不了了。”
穆铭心一紧,太监说罢却一扬手,猝不及防间数十名身着结角袍手持弯刀的百越兵从四周沟壑草丛里冲出来。
他们操着听不懂的的预言,刀锋统统对准穆铭,只眨眼功夫,所有人便都被这群百越兵围在了路中间。
过路的贩夫走卒却被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都慌得六神无主,有人甚至丢下货试图逃跑,却又被百越人锋利的刀刃给吓了回去。
情况大约早就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了,穆铭心头一沉。
“陛下有令——”太监扬起手中拂尘指着穆铭高喝:
“穆国公铭拥兵自重、擅离职守专横跋扈!责即日起褫夺虎符,令遣回并州禁足反省,待到使团离京后另行断决!”
距离辰时只剩下一刻钟了。
兴平县大狱偏门内,从牢房出入口到夹到尽头大门处,预备游街的木驴已排成长长一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狱外,街道上已经围满了围观人群,准备欣赏这群犯罪哥儿游街的淫态。
队从前到后总计五架木驴,柳元卿位于最末尾,每架木驴两侧分别由四名衙役与两名手持长棍的行刑狱卒值守。
五台木驴上都各骑乘有一名犯过罪的双性哥儿,每个人都像柳元卿一样,浑身一丝不挂、双腿被绑着大开穴口朝前暴露,粉嫩嫩的穴口吃紧了木驴背上插入进来的粗大假阳具。
“慢、慢一点......哈啊......官爷......”
“别!罪人的骚逼难受......好难受......”
他们不知昨夜受过什么惩戒,到出牢门时每个人腿上都流满了精液尿水,被人架着双脚腿心颤抖得几乎立不住,穴口撑得又松又淫红,身上遍布血痕。
待到被送上木驴,喉咙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人也早就连哭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柳元卿亦好不到哪里去,漂亮男人瘫软在木驴上。
狱卒给他捆的是龟甲结,绳结套过脖颈,勒着两扇白皙乳肉向前夸张凸出。
双臂反剪身后,麻绳至下方嵌着腿根将袋囊与阴茎勒得向前吐出,肥厚的阴唇瓣被绳子压得向外翻卷,药物作用下小腹深处不断传来又酥又痒的快感,穴心冒着淫水湿成成一片。
“......呜......”
两扇雪白的臀瓣底下,抽打得青红斑驳的花穴正吃力地吞吐着一根巨大的木质假阳具;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出一块,壮硕巨物撑得穴口内饱满酸胀,里头湿红色的媚肉被假阳具撑得从穴口一颤一缩地探出头。
游街队伍快要出发了,监刑的狱卒不时按着肩膀将其中一些忍不住挺起腰腹逃躲的人身体向下压,以令假阳具在甬道里嵌得够深,深到足以叫龟头上的金属铆钉顶上每个人淫嫩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