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要抵达祡市口了。
经过了南街与花柳巷两场合计近一个时辰的游街和报罪,即便再有体力的哥儿也都疲惫难支,张着两腿瘫软在木驴鞍上了。
他们早已不在乎围观者们投过来的淫亵目光。
此刻媚药正发作至最顶峰,每个人都处于情浪翻涌却达不到高潮的阶段。流窜体内的情欲驱使下,有人小腹向上挺起间或扭动着腰臀将身体下压,有人臀穴间翕动一片湿泞狼藉,无一例外都含着假阳具整个人沉浸在快感中起伏呻吟。
车轮滚滚前进,又过了约摸两刻钟,游街车队终于抵达了祡市口广场上。
这里位于城西南、西城司与祡市口交汇的地方,人流最为密集,路口的西北角搭有一两丈见方的榉木台子,上头还残留着几条新旧不一的长长血迹,斩首一向都是跪在这上面行刑。
但这儿不仅是斩首的地方,同样也是用来执行泄刑的地方。
到了刑台前,柳元卿与其他四个游街哥儿终于得以脱离胯下折磨他们一个多时辰的木驴了。
木驴车刚一停,两旁衙役便上前解开捆缚着那些双性人膝盖与手臂的麻绳。
没了麻绳束缚,原先面朝前敞开着的白软大腿们一个个无力地放了下去,垂软中夹杂着尾音甜颤的呻吟声。
柳元卿的腿也被放了下去,现在的他同样早已被插得神志不清。
他歪着头,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绵软的呻吟声,腿疲乏地垂在鞍两左右两边,清莹淫汁顺着大腿根徐徐淌落,于脚尖攒结成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溢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天灵盖,同其他受刑哥儿没什么区别,柳元卿也翻着两眼,嘴角口水痴了似地往下流,脑子仿如一滩浆糊,只剩下被木驴撑得酥松的媚洞里茫茫无边际的酸胀快感。
随后他们被衙差架着双臂从木驴上拖拽下来。
“唔......哈啊~~......”
一粗一细两根假阳具扯弄着软嫩碾磨从他穴心里拔出瞬间,又一阵尖锐的快感直冲脊髓,柳元卿惊叫着,淫汁尿液一并失了禁地从他拓开的尿道里汩汩涌出,沿着大腿根淅沥沥落下去。
柳元卿垂着头目光失神地落在两腿间根本没有焦距。
光裸的腿心处唇瓣合不拢地外翻着,早已被假阳具磨碾蹂躏得呈现一片鲜艳嫩红,嫩肉曝在凉飕飕的空气中泛着抽搐。
他的腿根本就软得站不住,任由衙差拖到刑台一固定于地面的简易座椅上。接着手臂反剪用铁链绑在后腰边,两腿M型张开,小腿一左一右绑在“座椅”扶手两侧。
就像刚刚骑乘木驴的姿势一样穴口朝前,被迫将两腿中间一切光景暴露在广场所有人的视野前。
经过一路的木驴刑,漂亮男人原先紧致的花穴松弛绽开,一翕一动地绞蠕着里面媚红色淫肉,就连红肿敏感点也都快要能被人从外面直接欣赏到了。
待到其他哥儿也被以同样方式捆缚完毕,刑台下已是人群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一个个胯下硬挺地支起了帐篷,所有人都带着淫亵的表情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台上淫软无力的双性美人们。
他们都是来这里围观泄刑,而泄刑就快要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谓泄刑,顾名思义就是要将受刑人肚子灌满,随后当众展示排泄以达到羞辱的目的。
但在北晋,随着太监把持朝政,行刑手段足以用日异月殊形容;泄刑就成了专门用来处罚重罪哥儿的方式之一,亦将水灌入尿洞,待撑到难以承受之时,再打开其花穴尿道放出。
行刑官到场,随后从县衙送来的木箱子里取出一式五份的刑具。
每份分别包括一只漏斗,一枚满水的猪膀胱,和一条质地柔韧、粗细看上去只有约禽类肠道的半透明长管,管顶头嵌有只教坊特制只进不出的精细小栓。
五个哥儿还浑浑噩噩着,全然没感觉到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
等到开场锣声一响,随木驴前来的行刑衙差立刻拿起分发至身旁桌子上的长管,接着俯身蹲下去,撸起双性人的肉茎,用手剥出铃口,把长管对准倏地插了进去。
其他双性人上一刻还沉浸在喷精带来的连连酥爽中,下一刻就被彻底堵住出精口。
喧嚣直上的快感离顶峰还差最后一瞬时,忽然被人堵住了泄口,虬结在身体里的渴望全都得不到发泄,人有如在高高天空上径直堕入地狱一般。
疯狂的酥痒与空虚侵蚀着美人们的神智。
“哈啊啊......给我,快给我......呜呜......”
脆弱模样甚是惹人怜,只可惜行刑衙差见多了,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那修长的细管不容置辩,撑开双性美人们的狭窄肉洞,带着近乎灭顶的酸酥,朝脆弱最深处进发。
没开过尿道的双性美人们挣扎得厉害,可对于柳元卿而言,这却省去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