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蛰虫被压制得喘不过气,但是酒精,还没有离开的酒精仍然让蛰虫妄想攻击瑞颂。
而瑞颂自然是只能阻止他。
这发情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瑞颂一松开压制,蛰虫就努力地推开瑞颂,哪怕是发着情,蛰虫仍然趁瑞颂不备,抄起餐桌上的杯子就像瑞颂脑袋上扬去,再大喘着气往门口冲去。
打开门没走几步,瑞颂就过来了,蛰虫死死扒住面前楼道的铁栏杆。
“放开!!放开我!!”蛰虫嘶吼着,好像他身后的不是他的家庭,而是一个束缚着他的牢笼,一个紧密布置的蜘蛛网,苍蝇一般,他在挣扎,在喊叫。
动静太大,不多时,隔壁就有邻居探出头来好奇地看向这两口子。蛰虫的信息素已经在楼道间蔓延了,根据法律规定,这种情况下蛰虫被闻着味的alpha甚至闻不到气味的bate强奸,他也是不会受到法律保护的。
“蛰虫,别闹了。”瑞颂企图去扯人,总算连拉带拽地把人带回家。地上也多出血迹。
一回家,瑞颂很快把门上锁,同时还要应付蛰虫的乱挠乱咬,瑞颂被逼得没办法,解开皮带缠到蛰虫的手腕上。
[咚!咚咚!]手腕被缠住,蛰虫便试图去肘击,嘴里叫嚷着:“别碰我,走开!唔!!”
“安静安静安静!”瑞颂捂住他的嘴巴,轻轻在蛰虫耳边吹气,“嘘,嘘——”
一边哄着蛰虫,他一边褪下裤子,同时伸手去摸索蛰虫的裤子边缘,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齐扒下。
蛰虫的体温偏低,瑞颂感受信息素与原主不想符合的爱抚,它在勾引着瑞颂,渴望瑞颂的安抚,而那隐秘的已经很久没有被开扩的后穴也湿漉漉了,它的温度异常得高,倘若把冰块塞进去,那恐怕一会会就能淅淅沥沥的流水了。
“放松,放松……”瑞颂嗓音低哑,他的鸡儿早已硬得生疼,直接送进去的话,恐怕会被绞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瑞颂也会耐心的给蛰虫做扩充,他不会忘记就连蛰虫有时都会嫌弃他慢吞吞的。
他只是不想伤害蛰虫,不想伤害他所爱着的omega。
手指一伸进去,湿热的嫩穴即刻包裹上来,蛰虫抖一个激灵,瑞颂的手法还是那样的细腻,不急不慌的再伸进去一根,手指的进入或许有些些艰难,但是很快就能够接纳它们的吞吐。
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入,瑞颂将手指抽出,无意间摸到蛰虫大腿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意识到这腊九寒冬的,他们在没有暖气的冰冷地板上做事情,这会让蛰虫着凉的!于是他赶紧抱蛰虫回到房间,把他放到床上,蛰虫一上床,就翻过身想要逃走。
腰连带着屁股,在瑞颂面前扭动,想到爱人今晚如此的绝情寡义,就连这种时候都渴望逃走,瑞颂心里的委屈不言而喻,他吸了一下鼻子,上前去按住蛰虫的腰,把涨得紫黑的性器插入蛰虫体内。
“啊!操你妈!去死!”蛰虫尖叫道,嘴里尽是他小时在贫民窟听到过的谩骂,不堪受辱的瑞颂挨了骂,再加上乱糟糟的一晚,脾气再好的人都难以忍受。
不由分说,瑞颂抓住蛰虫的肩膀,把人翻过来,连带鸡巴也在蛰虫体内转了个圈。
“蛰虫!你要做什么!”瑞颂死死握住他的脸,他看着面前发酒疯的男人,就是这张精美俊俏的脸,这张已有点点皱纹的脸,这张无数次写满冷漠的脸,无数次令他猜忌,心寒的脸。他的手直直摁下去,使劲堵住蛰虫的嘴,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也按住了他的鼻子。
蛰虫只能艰难的呼吸。
瑞颂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一遍遍的撞击G点,“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啊!蛰虫!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愿意与我结婚啊……”
豆大的泪水从两双美丽的蓝色眼睛里溢出,滴在这张让他失望的脸上。蛰虫从嗓子里发出唔嗯,却被瑞颂全部忽略,他不管不顾,撞完G点又探寻到子宫口,脆弱的子宫口忍受瑞颂一次次的顶弄,狭窄的穴道与柱身摩擦,已经难免干涩,但又在子宫口被撞击的刺激下再次分泌黏液。
蛰虫翻着白眼,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阴茎不知道在性刺激与性窒息的快感下射了几回,脏了他穿的上衣。
很快,子宫口被冲撞开的撕裂感从敏感的血管传遍全身,蛰虫弓起腰,脚趾蜷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蛰虫,”瑞颂的泪很快就哭干了,他眼底黯淡下去,“我们,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手臂上的血痕已经结痂。
最终,龟头完全顶进子宫,一股热流全部喷洒进子宫里头。
“呼……”瑞颂退出性器,长舒一口气,捂着蛰虫的手终于松开,届时,他才发现蛰虫已经完全昏了过去,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流出,从股缝流下。
瑞颂肉眼可见的慌张了,他赶紧伸手去测蛰虫的鼻息:有,但是十分微弱。还好人没事……个屁!瑞颂赶紧把老婆抱到浴室,弄干净手臂,再悉心为他清理身体,后穴用温水温柔冲洗,每一寸皮肤都细细擦拭,然后细心的上好药。
尽管刚才心里对蛰虫的五味杂陈,但是当他看见蛰虫手腕上被勒出来的印子时,瑞颂心疼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瑞颂抚摸着蛰虫苍白的脸,嘴里喃喃道歉。
这件事如何收场,他已不想再去多虑——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比起自己一个人思考,倒不如等蛰虫清醒了再说。
等把蛰虫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瑞颂把自己收拾干净,一个人出了门。
凌晨三点,估计只有酒吧还有收容他的地方。他把头埋在衣领里头,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巷尾。走着走着,面前迷雾里走出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男人。
“瑞颂?”男人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