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理说,离婚需要双方公证,但是如果一方在通缉名单上的话,是可以单方面离婚的。
离别信上的字迹与蛰虫的一模一样,瑞颂一眼就能认出来,上面的语句简短有力,直白明了地告诉瑞颂自己要与别人成婚了,望他不要牵挂,同时,信里也以蛰虫的口吻讲述了自己对勒林的爱和对瑞颂的厌烦。
字字如剑,数箭穿心。
瑞颂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好似被扇了八百个耳光。面前的一切好像都模糊起来,他用手撑着桌子,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那封自己清秀的信件,心里好像在被刨子一下下刨着肉。
他已最快的速度拾捡几件衣物,然后买了最近的火车票。
手里还有几封那种奇怪符文的信纸,他要去找自己的姐姐伊莎,他要问清楚那些字符。
一路上,他的心脏跳个不停,一夜没有合眼。
来到镇子上的教堂,里头只剩一位老神父,悲哀地看向这个年轻人,他当然认识瑞颂,知道他是伊莎的弟弟,他牵起瑞颂的手,嘴里念着长长的祷词。
阿舍尔就坐在圣像旁,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是冷漠淡然,神性的美在他脸上展现出来,让他看起来形如圣子。
伊莎又离开了,她去向无名的远方。瑞颂从小牧师那里听到,伊莎将硫酸泼向自己的脸,把自己毁了容就连夜离开。
走之前,她为瑞颂留下一封信,里面告诉了瑞颂所有她所知道的蛰虫的事,尤其是对于勒林近乎崇拜的迷恋。当年射出的子弹,狠狠地击在瑞颂这个无关人员的身上。
信封里,还有一张泛黄的合照——革命党人的合照,伊莎的脸就在上面。
蛰虫也在上面,站得离勒林最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心的一条本就脆弱的防线被彻底击垮,瞬间倒塌,他空洞的双目看向角落里的阿舍尔,这个孩子与自己是多么相像啊,现在想起来,那时伊莎仔细盯着阿舍尔,可能就是在确认阿舍尔到底是不是蛰虫的孩子。
“伟大的勒林元首于昨日去世……”教堂不知什么时候也摆上了一架小电视,里面的女主持人红着眼,鼻头也是红的。
接着就播放出现场的视频录像:在摇晃的镜头里,在护卫差点被冲破的那个圈子里,镜头给了蛰虫一个特写,并且标注了“勒林元首的亲人”这样的字眼。
之后的节目是关于勒林的政治大清洗的平反名单,蛰虫的名字赫然在上头。
他是他的亲人,那我算什么?瑞颂吸了一下鼻子,身子往后一瘫,倒在了教徒们用来做祷告的木椅上。他扶额苦笑,但很快他就从情绪中走出来,他找到神父,与他商量阿舍尔的事,委托他们照顾阿舍尔,自己则会每个月定期为教堂予以经济上的帮助。
神父什么都没说,只是双手合十,微微倾一下身子。
走出去,他往首都的方向去,他要去找蛰虫,至少要他当面说清楚。
进了切诺尔斯顿,没走几步他就被路上的巡警拦住了,他们二话不说就要以劫狱的罪名逮捕瑞颂,瑞颂哪能乖乖与他们走,他逃走了,再也没回去过。
克林德与蛰虫结婚的消息登上报纸的那天,瑞颂正在娼妓的床上撒欢,床头柜上摆放了酒。他叼着烟,烟灰不时弹到娼妓的身上。
他会挑选短黑发,身材偏瘦且高挑的娼妓,会把他们的头按在枕头上,防止自己看到他们的脸。
他去摸他们的身体,那上面没有弹孔,没有伤痕。
真是没出息,连嫖娼都要找和他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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