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不小,处理不好实在是难以交差。
肚子里的家伙已经开始动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作为惊喜,他们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阿舍尔,蛰虫心里默默祈祷肚子里的胎儿是妹妹。
一夜无眠。
早上,他一闻到这个气味就将早饭吐在了马桶里,腹部的阵痛随之而来,他只能忍受不适,捂着腹部去寻气味的来源。
气味集中在儿子紧缩的房门。
不妙涌上心头,他赶紧拿了备用钥匙强行打开阿舍尔的房门——里头一团稀糟,罐子全部破裂开来,福尔马林混合着血水流了满地,那些被视若珍宝的器官无人管的扔在地上,阿舍尔缩在角落,不断的用拳头击打自己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叫着。
那是角落里可恐的怪物。
那是他儿子。
那是瑞颂与他婚姻关系的证明。
青松味的alpha信息素着实让蛰虫反胃,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赶紧去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开,防止阿舍尔用这些尖锐物伤害自己。
就在他俯身跪在地上收拾残局时,阿舍尔突然朝他扑过来,拳脚并用的殴打他的父亲,地上的玻璃碎片被他捡起来,没有用在自己身上,而是将它们扎向自己的父亲。
蛰虫命令他停下来,阿舍尔哪里听得进去,他面目狰狞,活脱脱一个暴君。
他不像一个孩子,而像是一个恶魔。
“都是你!全部都是你的错!”阿舍尔的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信息素包围着孕期脆弱的omega,蛰虫头晕目眩,青春期少年的力道不分轻重,他只能一手抱头,一手捂腹。“他们都走了!你高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昏迷的前一刻,他的眼前浮现出阿舍尔嘴里的那一位位“他们”:伊莎,克林德,勒林,监狱里陪伴儿子却被他的手下折磨至死的叔叔阿姨们……
天气萧条,瑞颂在交易所门口抽着烟。
他与战友一起的投资失败了,亏损了一大笔钱——那是一笔他无法支付的庞大费用。他企图用尼古丁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准备好,想去买一张彩票。
彩票站排了长队,他在队列中等待,直到拿到属于他的刮刮乐。
他双手合十,将彩票握在手心,向着教堂的方向拜了拜,然后抱着赌徒的虔诚刮开:刮开的谢谢惠顾让他无奈耸肩,随后和众多彩票购买者一样的落魄走在路上。
到了屋门口,他在腹里打好草稿,又抽了根烟。
犯罪记录让他行为受限,无法开信用卡;民间高利贷他倒是清楚几个,但他更清楚他们的催债手法;那些战友们一样都亏了钱,而凯斯自从被那位蛮横的omega绑了后瑞颂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思索再三,现在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只有蛰虫了。
烟终于被吸完,他把烟头攥灭,掏出钥匙开门。
进屋时,青松味立即向这位alpha展开挑衅。
去到阿舍尔的卧室,他眼里是倒在地上,身上扎着玻璃碎片,身下一大片血迹的蛰虫,还有暴怒的阿舍尔。他上去就狠狠给了这个小屁孩一拳头,把儿子鼻梁打歪的那一刻,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对儿子下手。
阿舍尔蜷缩在地,捂着自己的鼻子。
他处在脆弱的分化期,分化成了alpha。
他一个人痛苦地哭喊,四处的碎片里却倒映三个人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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