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歌这一脚用的力气可不轻,担心把人踹坏了,急忙探身去查看,结果与红了眼的姜凌恒撞了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凌恒的眼睛忽然让陆安歌想到那天晚上杀人如麻的他,身体不自然地向后缩了缩,陆安歌伸手去摸藏在袖里的匕首,发现早就不知道在刚才的挣扎中掉到哪里了。
狭小的马车里,陆安歌无处可逃,姜凌恒步步紧逼,很快两人就在逼仄的空间里面面相对了。
姜凌恒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陆安歌的周围,他像是见到个稀世珍宝,想要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把陆安歌看个清楚,陆安歌受不了他亲昵的举动,用手去推,结果手却被人攥住了。
两只手被架在头顶,陆安歌想努力保持冷静,这个时候是万万不可先自行乱了阵脚,他需要安抚姜凌恒的脾气,尽管平日里姜凌恒把出身帝王将相的性子隐藏的很好,但毕竟流着皇室的血,骨子里还是埋有无尽的征服欲和暴虐,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若牢笼里的野兽被放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恒儿,你看你身后的人是谁?是不是你母后?”陆安歌想到三十六计的声东击西。
姜凌恒非但没有理他,手上使的劲更大了,他注视着陆安歌的瞳孔,下一秒就将自己的唇送了出去。
于是在一天里,姜凌恒成功破了人生两大戒——酒、色。
陆安歌没想到自己的初吻就怎么没了,还是被一个醉鬼给夺走了,陆安歌虽气恼但又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等着姜凌恒放过他,但姜凌恒像是静止了一样,没有了下一步。
姜凌恒的唇很热,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接吻,单纯是身体本能驱使他这样做,或许只有在喝醉了的情况下,姜凌恒才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姜凌恒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只是不停地用嘴唇去摩擦陆安歌的嘴唇,陆安歌的唇很冰凉能够使浑身燥热的姜凌恒尝到一丝舒畅。
陆安歌的唇被磨得生疼,想到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荒谬的没了,心里难受极了。陆安歌缓缓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人,姜凌恒因为过于专注,一双剑眉拧在一起,睫毛微微颤抖,挺拔的鼻梁因他细微的动作时不时碰到陆安歌的脸颊,陆安歌不禁感叹,姜凌恒的长相无可挑剔,但奈何吻技实在太差。
既然亲都亲了,那何不让自己的初吻好过些,再说,姜凌恒长得也是上顶的好,自己也没有吃亏,陆安歌虽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和姜凌恒相比,陆安歌在情事上还是更胜一筹。
陆安歌的反客为主,让姜凌恒大吃一惊,在陆安歌把舌头伸进来之前,姜凌恒突然酒醒了,他张目结舌地看着陆安歌双手挽住自己的脖子,然后与自己唇齿交融,片刻,在和一样一脸镇静的陆安歌对视一眼后,姜凌恒就又睡了过去。
姜凌恒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他在梦里和人交欢了,而更可耻的是,与他交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安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到达地方时天已经黑了,不知是到了哪里,周围全是森林,一户人家都没有,就在两人以为被骗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亮起一束光。
姜凌恒此时酒已经完全醒了,他虽不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情,但陆安歌那个热烈的吻一直在他脑中不停循环播放,还有就是那个让人羞耻的梦,姜凌恒一想起那个梦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还好现在天黑没有人能看见身为太子不该有的窘样。
两人虽都向光亮处走去,但却各怀心事,彼此说话时,谁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姜凌恒认为陆安歌是因为喜欢自己而害羞,所以不敢看自己;陆安歌则是懊恼自己一时冲动对未成年的孩子产生了龌龊的思想。
走了一会儿两人便看见一座院子,小院子坐落于深山老林,若不是有好心人带路,恐怕找到它要费不少力气。院子不大,内有木屋四座,发光的正是中间那个。
陆安歌正要上前敲门,却被姜凌恒紧紧拉住。
姜凌恒脸色苍白,嘴里吞吞吐吐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太傅明明早就死了,他的家不可能有人住。”
“会不会是他的亲戚朋友之类的?”
“不会的,据我所知,太傅是孤儿,没有娶亲,朋友也少得可怜,他无亲无戚,死的时候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兴许是客栈里碰到的那个老爷子的熟人暂住在这里吧,你总不可能告诉我鬼还要点灯吧。”陆安歌说完甩开姜凌恒的手去敲门。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惊起林子里的猫头鹰,却没有迎来开门的人。
陆安歌继续敲门,没想到门被轻轻一碰,开了。
“兴许是主人出去接我们去了,总之进来等吧。”
林子的夜晚冷风飕飕,陆安歌不想再继续吹冷风,一脚就直接迈进屋内,但下一秒,一把弯刀就架在了陆安歌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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