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舔狗食月 > 8、他为我看了多少片子啊,赚了

8、他为我看了多少片子啊,赚了(1 / 2)

他们读书时,殷寿作为本市这所重点中学的校长,就已经是副处级,后来怎么调去教育局升官发财,崇应彪就不清楚了。但由此可见一斑,当初某些流言并没有阻碍他的仕途。

姬发瞄了殷郊一眼,起身去把电视关了。

“不看倒胃口的人。”他直接说道。

殷郊没做声,只以比刚才阴沉得多的神色盯了对面崇应彪一眼。面对姬发,崇应彪可以毫无负担地呛声甚至掐架,但面对殷郊的怨艾,他无法真的理直气壮。没有声音便是最沉重的声音,那声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初那通胡编乱造的电话找我爸,我爸就不会提前离开医院,留下我妈另等司机,结果刚巧遇到建筑坍塌事故而身亡。

医院旁边20层尚未竣工的大楼,因混泥土拆模不规范,导致联锁塌架。仅几秒的功夫,造成周围近百人遇难,而救援持续了半个多月。

姜媿出殡告别会那天,吊唁来人络绎不绝,无一不为模范夫妻的生死两隔吁叹。挽联上写着“宝琴无声弦柱断,瑶台有月镜奁空”,戴白花的殷寿得体地待客,致哀发言。可那一天并不算顺利,从安恬睡着的母亲到出炉变成一捧白骨,失控的殷郊在焚化场与父亲爆发了最大冲突。还是伯邑考从中调和,才让治丧后面的事情顺利进行。

姬发忘不了殷郊整夜整夜惊醒,说听见母亲还在废墟中呻吟,在焚化炉中呻吟。他俩到现在仍称呼殷寿的新对象为情妇,就好像姜媿不曾去世一样。

崇应彪不与殷郊争嘴,但不妨碍他捞起筷子继续干饭。他默默扒了三碗饭,伯邑考给他夹菜,直到桌上就剩他俩,盘子干净得没油星子。

“吃到这么晚就只能留宿了。”

崇应彪呛咳了一口,抬眼看时钟,确实已经八点多了。

“唔……不好吧,想跟我进展这么快。”他拿乔。

“那倒也是,”伯邑考摸着他脑袋轻推了下,“你最大,你做主。”

崇应彪的筷子尖轻轻点着碗底,低落一扫而空,接话说:“其实……参观下你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肯赏光的崇应彪窃喜,脑袋探进伯邑考卧室门时,还先裹足不前观望了会儿。这与两人一起睡过宾馆可不同。他从没哪一刻发觉自己鼻子这么灵敏,能嗅出空气中满满伯邑考的味道。卧室整体由各种纹理的木色与谧蓝绘染,极富自然生命力。无论是床上散落的杂志,还是角落里衣服收纳篮这种小物件,都坦露着平实的生活气息,这点出乎崇应彪意外。

踩着伯邑考的拖鞋,他绕过大床,望见飘窗外正是江桥夜景,火树银花,蜿蜒成游龙。额头贴玻璃上观赏片刻,崇应彪心头有股宁静惬意。他身处这间卧室,好像就能看伯邑考所看,想伯邑考所想。他恍惚觉得,二十多年里每一刻的崇应彪,其实都有被伯邑考好好拥抱过。但也只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崇应彪就立马回过神,飞快扭头瞟了伯邑考一眼,凭白地做贼心虚,连心都跳到嗓子眼。

伯邑考正开了衣柜,边挑拣边问:“想穿蓝色还是黑色?”

“你的睡衣我穿肯定小了。”

“买了你的号啊。”

伯邑考回得如此自然,就好像这间卧室、这个衣柜本就该有他一席之地。崇应彪半信半疑地来衣柜边,真的见伯邑考托着两件还带崭新折痕的睡衣,与他衣柜中其他睡衣同款式的。崇应彪乐呵了一声,一把拿过了黑色的。

他有些飘飘然,揣着睡衣像开始巡视领地般,走到床边,身子轻松一旋,坐下了,但只坐了个床沿,并积极打量伯邑考的反应。

伯邑考的反应就是头也不抬地柔声问他:“床舒服吗?”

“……还凑合吧。”

崇应彪舔舔唇,但是喜悦从他嗓音中如同摇过的汽水般冒出来,惹伯邑考无声抿笑。

腰一软,崇应彪更放肆地直接朝后躺下。手臂在灰褐色床被上挥了挥,随后把伯邑考的枕头也捞了过来,跟睡衣一同搂怀里。他眯着眼缝远远瞅了下伯邑考,见他二话不说直接往浴室走。直觉敏感地告诉崇应彪,首次跟他共处卧室的伯邑考也有些不同以往的涩讷。

“哥,你紧张啊?”崇应彪马上反客为主。

伯邑考背影顿了一下,回头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无奈说了句:“别在我床上打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浴室门一阖上,崇应彪先沿床竖边滚,又沿床横边滚。听见浴室水声起来了,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掏出手机,开始——自拍,和伯邑考的枕头换一百八十种贴法自拍。心满意足地收获了些照片后,崇应彪鲤鱼打挺坐起来,望着浴室的油砂玻璃门,心痒难耐。

他飞快整理了下被滚皱的床单,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耳朵尝试贴向门缝,试图分辨伯邑考这洗浴究竟进行到哪一步。

“洗这么久……”他不禁嘀咕。

天知道伯邑考才进去不到两分钟。突然,水声莫名停了。崇应彪越发调动耳廓,动了动,疑闷地紧贴门缝,结果咔哒一声,他随着猛拉开的门,被伯邑考的力道拽了进去。

“在干什么?”伯邑考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掐着他的腰问。

崇应彪眼珠子都骨碌转一轮了,还没想出合理借口,于是嘴中发出无赖又无辜的哼唧声。而且,他的注意力不由得全落在伯邑考光裸精健的肉体上。伯邑考在他面前还没这么一丝不挂过。他的手指头装作不经意从伯邑考腹肌勾勒到髋部,然后滑向屁股,迅速得逞地揉捏一把。

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唇瞬间撞一起,夺走对方的呼吸。带潮气的皮肤本就氤氲热情,又在接吻淫声中慢慢升温。胸脯你贴我挤,十几平的大空间似乎也不够他俩舒展。崇应彪的灰色棉T被伯邑考身上的水珠染得深一块浅一块,他终于抽空半秒抬了下手,T恤被伯邑考掀起脱下,似有磁吸的双唇又迫不及待地贴合。

“做么……?”崇应彪壮实的臂膀把伯邑考圈怀里,令两人勃起的性器互相碾蹭。他说的做,做全套那种。

伯邑考淡淡一声低笑:“可我还没追到你,怎么做?”

“那……追到了,追到了呗。”

崇应彪埋他颈间类似撒娇地唔哝,却没得到伯邑考更亲昵的回应,他微微迟疑地睁开眼,感受到伯邑考正探究地望进他眼底。

“是吗?可你还有事瞒我,”伯邑考摩挲着他耳垂,“比如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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