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应彪眉心跳了下,稍一闪神,脸蛋又被伯邑考捧着转回注意。他躲避的目光,及加重的紧张喘息都让伯邑考心软,柔声道:“我又没逼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你自己决定,嗯?”
此刻越被安慰,崇应彪越觉有股闷气。为什么伯邑考永远是包容、迁就、坦诚的那一个,而他就做不到。他自己仿佛一直扮演这段感情里极不稳定的炸弹,不是冒进就是退缩,不是猜忌就是矫饰,真不懂伯邑考可以从这样的关系中收获什么……总之,崇应彪百般生自己的气。
而且,说着不做的伯邑考双手与眼神却离不开他的肌肤。每次直白的性欲,只有直白的性欲,才似乎让他敢大胆妄言自己十分被伯邑考需要。崇应彪肯定,哪怕当初伯邑考回应他的话是“我们可以在身体上试试”,他也依然会卑躬媚附,忙不迭愿意,不知道羞耻。他是狗嘛,他的脑子在伯邑考面前向来不成人样。
练成一身骚肉的身体,被伯邑考玩坏也在所不惜,可伯邑考连这都要拒绝。
“……不做拉倒,我自己……自己也能撸。”
崇应彪犟劲起来,脑袋微抬起,不去看伯邑考,然后一手掏出粗热鸡巴开始手淫,另一手抓上了自己饱满的胸乳搓揉。
“你……发什么骚?”伯邑考忍笑咬着字。他有多故意,伯邑考当然瞧得出来。
“少管我,我自己在家想更骚的……你还不知道呢。”
“想什么?自慰的时候想我什么?”伯邑考哑声问,指头忍不住抚摸那近在咫尺的喉结,肉棒也硬挺挺顶到了他手背上。
崇应彪眯起散乱的眼神,湿亮湿亮的,低喘也肆意溢出,似乎当着伯邑考的面就开始直接意淫他。暗红的龟头肉丸似的从虎口咕叽咕叽挤出,和伯邑考的互换淫水。
突然他胸肌一颤,察觉伯邑考低头舔上了他奶子。崇应彪自己两指夹拉着奶头,像是他把这骚粒主动喂进伯邑考嘴里的,任由唇舌吸裹。
“想过这样么?”伯邑考抬眼问,牙齿使劲揪扯起他的右边乳头。
“唔——啊唔……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应彪无意识地咬唇点头,痴迷盯着右奶头被伯邑考的舌尖玩弄得东倒西歪,另一手指甲继续飞快抠拨自己左乳。
“自己玩爽,还是被我玩爽?”
伯邑考把他整个膨大骚浪的乳晕都叼了起来,这样狠重蹂躏之下,顶端奶孔却被口腔湿润柔软地照顾,于是舌头每一次撩拨扫动对于奶头都格外敏感。
崇应彪仍倔着不应他的话,只一声比一声沙哑地闷哼呻吟,底下撸管的手不知几时把伯邑考的阴茎也揉在一块。两根大鸡巴互相挤蹭在他手心,热乎乎的滑不溜秋。
“嘶,哦啊……哥喜欢吗?”他终于忍不住问,“喜欢肌肉骚奶子么……唔哼,唔我……打手枪就想着奶头被哥这样玩烂……好爽……”
这话不假,不仅如此,他还会想着如果骑上男友鸡巴的话,自己大奶子一定上下荡个没完,不知道伯邑考喜不喜欢。自从跟伯邑考有了第一次肉体接触,又没完全吃上,他就动不动肖想淫荡的事,无可救药地变饥渴。如今在健身房稍一练胸充血,奶头便勃起激凸,又硬又痒,再松垮的背心也挡不住。偶尔汗珠刚巧流过乳尖,他都能爽得打哆嗦。
浴室的暖灯对于崇应彪而言似乎太热了。隔着小麦色肌肤,都能瞧出崇应彪满脸潮红,汗渍使他通身滑亮,衬得肌肉线条精致极了。
“喜欢喜欢喜欢……哥喜欢死了,”伯邑考直起身,不住奖励地亲吻他面颊,低喃,“给你买乳夹好不好?胸带也要,狗项圈也要……贞操笼呢,也要。”
“你都……唔你都看了些什么东西啊?”
伯邑考近来确实观赏了不少片子,他这人做事周全体现在方方面面。心里暗爽的崇应彪摆出放荡姿态更带劲了,他后靠半坐到盥洗台上,方便伯邑考继续吃舔胸乳,仰面呻吟极尽享受。浴室顶光洒向他的两团奶肉,在乳峰弯出情趣胸罩似的弧形阴影,肉乎的肿奶头反复被伯邑考吮咬又吐出,颜色越发熟艳。
“啊哥……要、要射了,”崇应彪两手更快地在肉屌上拼命搓揉,青筋从手背直绷到小臂,“呃——呃到了——哥用劲……啊呼,被哥玩奶头高潮了,噢……”
伯邑考最后用齿尖欺负了下崇应彪的奶头,突然蹲下了身,毫无犹豫地一口包住了他的鸡巴,嗓中含糊地哼道:“上回不是说想射哥脸上么,嗯?”
崇应彪带着一瞬回神的惊讶往后躲,但背后就是早已抵在他屁股上的盥洗台了。他无可避免地直接激动射精,而伯邑考则配合地张嘴。浓精接连几股狂飙而出,伯邑考真没想到他射这么多,沾到眼睫上白晃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愣了好几秒,崇应彪才咽下口水,耳根发烧,手忙脚乱地给伯邑考擦脸。越擦越觉得亵渎,越亵渎越觉得色。崇应彪没有为性欲旺而觉得不好意思,但此刻伯邑考紧紧抬眼盯着他的眼神,颇叫他不好意思。忽然,伯邑考推开他的手,又重新含住了那颗刚射精的龟头。
“啊啊啊哈……”崇应彪急喘,慌乱想躲。
伯邑考却掐住他的手腕,继续用舌尖勾了勾马眼。刚高潮的鸡巴不经玩弄。
“哦不要,啊、啊、哥……唔难受……”
“不要?”伯邑考懒懒笑着起身,改用手心裹住他的龟头轻滑地旋拧几下,“潮吹没试过?”
崇应彪哭笑不得地扭腰躲开,嘟囔求饶,大腿根快打颤。
“不是要勾我操你么……”伯邑考搂住他脑袋追着亲吻,“这就不要了?那接下来没我同意,不准再射了。”
此时崇应彪还没彻底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只是伯邑考让他进浴缸,他就乖乖进浴缸,而伯邑考自己先打开莲蓬头洗了把脸。余光中,伯邑考瞅见浴缸里崇应彪在翘屁股跪着和露鸟坐着两种姿势之间反复犹豫,一时发笑。他不禁起玩心,扬手把花洒水柱一甩,淋了崇应彪满身。
顿时像只落水狗一样,崇应彪甩甩头,一个俯身趴浴缸沿上,飞快探手臂抓来。伯邑考给他拽了过去,腰也立马被崇应彪臂膀圈得死紧,呵呵低笑。裸体这样姿势搂抱,伯邑考竟也不觉得两人色情,因为崇应彪正用额头绵柔地蹭他小腹,轻喃了好几遍:“哥爱我吧……哥爱我吧……哥爱我吧。”
说不清他到底在叙述还是在乞求,伯邑考的手指插入他发间,宠溺地捋过去。
“哥爱你,”他屈膝坐到了浴缸边,与崇应彪赤诚地平视,“你不知道你多值得。”
伯邑考习惯平和地爱这个世界。他敢说,他对这世上许多物、许多事、许多人都有超然自得的爱,就像用成熟的摄影技术去爱一轮漂亮的月亮。但是,只有对崇应彪的爱是毫无章法的。他仿佛因此跳出了某种舒适区,日渐触摸到了另一个鲜活的自己。如此有趣的伯邑考,他也希望崇应彪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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