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先一步传到了肖九思的耳朵里,手中的卷宗差点没有扯坏了。
刑部大人们吓的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无碍,继续。”
身后的小喜子越发的挠头,祖宗早上用膳的时候,心情还是好得很,现在怎么又像要杀人似的。
一连几天肖九思再也没有听到小皇帝在心里喊自己,当下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
按照惯例一天一次的问安,也都被小皇帝以身体不适,挡了回去。
失落,烦躁,不安,怀疑,醋意。
所有的负面情绪将肖九思整个人填满了,折子上的字看不进去,大臣们的谈话听不进去。
到了第五天,简直快要逼疯了。
虽然肖九思面上不露,但是内阁里的气氛跌到了冰点,这几天内阁大臣们,说话的时候,也是说一半,留一半,不敢再像当初一样,直言不讳。
大臣们都知道龙椅上哪个才是真皇上,一开始都不服从,可是在一个阉人把先皇留下的烂摊子,一点点治理好了之后。
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不得不服,毕竟权力掌握在太后手里,他又与太后关系不一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肖九思忙完很晚才回自己的寝殿,虽然作为秉笔和掌印,在宫外有自己的宅子。为了方便,还是住在了宫里,名义上看管宫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过晚膳,肖九思泡在水里。心里想的全都是那天在龙榻上,小皇帝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的样子。
在水里的老二又硬了,伸手解决完一发后,小喜子怎么还没进来伺候?
“来人!”
小太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戴着宫帽进来。
肖九思已经擦干了身子,穿好了底裤。小太监手捧着新的里衣,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肖九思张开双臂,小太监低着头,将袖子穿进去之后,伸出细指,要去系衣服的绳子,试了几次没有成功。
肖九思本来就有些烦躁,现在更是对这个笨手笨脚的太监气不打一处来。
“放开!滚出去!”
小太监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没动。两只手放在自己身前,说什么也不走。
肖九思气的不行,低头想要将人拎出去时,越发觉得有些面熟。
“抬起头来!”
小太监摇摇头,头更低了。
“小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一喊,啪嗒,地上就掉下了一块腰牌。
“奴才在”
“滚出去!”
“喳!”
祖宗喊我,就是为了让我滚出去?
小太监蹲下身去捡地上的腰牌,先一步被人捡起,拿在手中。
小太监一生气,转身就走。一个拉扯,被人拽进了怀里。
肖九思抱着怀中,折磨自己数天的人。忍不住在脖颈处露出的雪白亲上几口,深深的吸了吸怀中人的香气。
“皇上~来都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只是来还掌印落在我那里的腰牌,现在腰牌就在掌印手上,物归原主,掌印何须再留我?”
“是吗?那皇上穿着太监的衣服,深夜到访。只是为了送块儿牌子?”
那柄长剑隔着衣袍顶住了小皇帝的屁股,龙九也硬了,准确说是在看到肖九思那刻就硬了。
“不止,还想跟掌印再行夫妻之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一出,哪里还忍得住。将人拦腰抱起,吹了灯,放在榻上。
月光倾泻入帐,地上的衣服褪了一大片。
“啊~嗯~肖九,先退出去些,肚皮要被顶破了,啊~”
趴在床上的人,高高的撅着屁股,后背的脊骨像一条拉链一样,周身没有一丝赘肉,白皙嫩滑甚是好看。
长剑太长,稍稍退出去一些,又狠命的往上撞!像是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小洞里被磨的通红发亮。
啪的一声打在那雪白的臀肉上,菊花一紧,夹的差点射出来。
“皇上,这些天,可曾想过奴才?”
“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啪的一声,力道更大了些。
“撒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