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月事一向规律,这次竟然早来,是被鸡巴们操爽到经期提前了吧。”说着握住鞭柄往屄里浅浅戳入,逼道湿滑,顺利送进一截。
“骚逼今天喷了很多次水,对不对?”张朔白一手握住何云收抖动不止的腰侧,闭上眼。面前闪过一幕幕小傻子在众多精壮男子簇拥环绕下,巨屌争先恐后地贯穿两口淫穴,而何云收意乱情迷来者不拒的模样,大张着腿,逼水肆意喷涌。
被丈夫说中了,小傻子不会撒谎,只能哭着点头承认身体的背叛,“我也不想喷的...但是控制不住小逼...呜......”
妻子坦白自己被其他男人肏出水,张朔白意外地发觉自己的心情与被绿的愤怒无关。抚摸着这口受过侮辱的花穴,兴奋莫名,一时情难自抑失控地握紧鞭柄,手腕猛地往前一送捅它入逼。
“嗯啊——!”逼道再度受坚硬异物侵犯,何云收惊喘着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张朔白以前从不会在自己月事期间对他女穴做纳入行为,可想而知今天是真的生他的气,小傻子不敢反抗,委屈地跪趴着双臂捂住肚子。
他不会猜到,张朔白异常的、毫无怜惜的行径并非出于怒火或醋意,而是空前高涨的情欲。
不满足于用鞭柄捅批,张朔白从床架上取过一方匣子,拿出里面穿戴式的双龙和田暖玉假阴茎,搭扣在自己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硕的玉势从根部起分为上下两根,专用来同时取悦透入花穴和菊门,一个人戴着就能干出两根屌的效果。平时何云收很喜欢和张朔白用它,可今日身子实在不宜承欢,又是被奸肿烂了肉穴又是经期,负担太重。
可小傻子明显察觉到身后的丈夫呼吸沉重,已然性奋,加之自己理亏,有意想补偿张朔白。讨好他希望他别再生气,便在床事上努力配合。
出血的花道在汛期不会产生多少快感和淫水,粗硕玉屌进逼只会觉得又涨又酸痛,肠道磨肿了太窄,淫具尺寸庞大,此时也撑得肛门和穴道钝疼。
对方从未如此失控,在何云收印象里,老爷总是游刃有余地玩弄得他淫水泛滥成灾,自己却没展露过太多情欲,更不会表现得有一丝急躁。今夜这般着实罕见,小傻子发懵地被从后整个紧紧圈搂在怀里,承接着张朔白压在身上堪称狂乱的顶插抽送,胯下假阳具双龙急进猛退,冲撞得他快散架。
“啊......老爷...唔嗯...哈啊~!”幸好和田玉质地温润,不至于冰得小逼太难受,何云收不知所措地抬臀迎合。两根假鸡巴做工精良,反复大力贯穿屁眼和雌花,小傻子忍着疼,张开双唇喘息着假装叫床,希望能安慰到拿他两口小穴发泄的丈夫。
尽管辛苦忍耐,玉屌龟头凶悍地戳中宫口时,何云收还是疼得眼前一黑。经期最脆弱的花心和子宫,受不住更残忍的侵犯,小傻子又不敢叫停,生怕张朔白更不高兴,咬着床单呜呜咽咽,任凭身后一次次强力撞腰虐待淫穴。
痛到小脸惨白,何云收捂着痉挛的小腹抽泣,肏得松软的逼肉根本拦不住玉势一点。两根巨大的假屌在小穴里兴风作浪,将强装甜腻的呻吟搅乱,“呃啊啊啊啊~!”
张朔白也未曾体验过这种迷恋的感觉,仿佛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而非何云收的。越干越起劲,甚至架空了小傻子跪立着的两条腿拎起,挺着假鸡巴律动得啪啪水声狂响,隔着纱帘看,那气势就像真是他的肉棒似的。
血液染得玉柱鲜红,何云收绝望地无力瘫软在张朔白身下,花心处冲击压迫感愈发强势,逼道和小腹疼得他全身冰凉,几乎快昏过去。
经期宫腔本就呈半打开状,花心哪里抵得住粗硬玉屌不依不饶地欺压。就在何云收彻底绝望,以为今晚会被玩烂在床上时,双穴里的鸡巴慢了下来。
沾满嫣红的玉柱缓慢从布满鞭痕的逼里滑出,张朔白把软成一团的小傻子抱转过身,从正面搂着,一手拂开被眼泪冷汗糊了满脸的黑发,轻揩掉何云收凌乱的泪痕。
另一手落在仍抽搐的肚皮上,安抚受苦的下腹。
“老爷还生气吗。”何云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过神来就立刻紧张地抱住张朔白的胳膊。
“别哭了,本来就没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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