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他的脸近在咫尺,在黑暗中我临摹他的眉目,鼻梁,唇。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某一瞬,美好到不能再美好,不忍破坏。
多一个动作都是亵渎,最好的做法是屏住呼吸,等待,静静等待它过去。
这是一种没法塞进口袋的美好,像永远也追不到终点的彩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褪色消失。
如果我有一个相机,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快门,我没有,我用眼睛记录这一刻,每眨一次眼睛,就是按下一次快门。
黑暗中,我仍然与严听秋十指相扣。
数不清我眨了多少次快门,眼睛干涩发酸。
不知道冒出突兀的一声“嘀”响,毫无波澜的电子音仿佛在警告我——内存已满,不要再拍了。
警告音响起后,阳光宛如一把刀直喇喇把我切开,我惊慌地把手抽走。
窗帘自动打开,天亮了,该醒来了。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糟糕的事情。
被子下,严听秋捉住了我逃离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惊讶地看着他,阳光照在严听秋脸上,他微微蹙眉,捏着我的手指,像揉捏粗糙的泥塑想要抚平什么。
他突然睁眼,把我的手拉去眼前,眼睛泛着薄薄水光,聚焦好一会儿才变得清明。
他看清了我指甲上坎坷的纹路与密密麻麻的凹点。
严听秋的声音带着起床时特有的嘶哑,“小佑,你必须要去医院检查,我从没见过谁的指甲是这样的。”
我的手被他放在眼前端详。
我错把自己当成负一楼未完成的雕像,惨白射灯下,它们形色各异的残缺与瑕疵无处躲藏。
有的将重变一滩泥巴,有的将等待修缮。我答应了。
我跟严听秋说,我想赖床。
他起身穿鞋,深了个懒腰,我不动声色地瞄他腰部以下那个位置。
通常男人早起时会晨勃,我惊讶的发现严听秋并没有晨勃,他裆部平平。
我除了思考男人四十岁性功能会不会减退之外,还想到了一个词——长顺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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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在红湘ktv做小陪的时候,认识一个吧台的调酒小哥。
他有个洋气的花名,叫卢修斯,我嫌拗口,管他叫小卢。
小卢常同我聊天,他穿着酒保服,翘着兰花指,用方巾转圈擦拭杯壁。
“哎,你多见见男人就懂了。”
“有些男人,穿着裤子,那里看起来鼓鼓囊囊,等脱了裤子才发现,鸡巴软的时候是这么大,硬了也还是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