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一丝灵力都没有了,抬眼就见阿影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不需要护法了。”张渡流见他未走又道:“快回来吧。”
阿影像是一阵烟雾钻进张渡流的右眼,他现在灵力消耗过度,无法通过魂契控制阿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他收起来,省得给他惹麻烦。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左侧一张扭曲的大脸,正趴在地上盯着张渡流看,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哈喇子淌了一地第。
恶心得张渡流直接弹跳起飞,他搓着左肩膀,还好没流到他身上。有时候精神病,往往比鬼还可怕。
他现在灵力匮乏,召不出阿影,可谓是送神容易请神难。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精神病没有回答他,咿咿呀呀地胡言乱语一阵道:“我认识你…你是小少爷…”
“你还活着…他们成功了???”中年男人兴奋地将手放进嘴中啃咬着。
“但是我失败了…为什么放弃我…我好痛苦。”
难听的哭喊让张渡流皱眉,要尽快远离,他强装镇定的后退。
“别走,我告诉你个秘密…”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们都被他们看着…”
又是同样的一句话,这帮精神病串通好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呢?”张渡流漫不经心道。
“你的秘密…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其实都知道。”
搁这和他打哑迷是吧?
“啊,你说的对。”张渡流敷衍着,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他们是谁?”
“高帽子。”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说。
“我听不懂。”
那精神病招手让他过去,他警戒着挪过去,还有一步之遥时精神病突然向他扑去,试图抓住他的脖子。
他堂堂七尺好男儿,哪能被个精神病擒住。再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蛋蛋。他侧身躲掉了男人的抓捕,一个二踢脚正中目标下胯。
中年男人捂着裆痛苦地倒地哀嚎,张渡流借势对他拳打脚踢:“他妈的老子连鬼都不怕,还怕你三脚猫功夫的精神病。”
“我告诉你秘密,你居然打我,呜呜呜…”
许是天台上喧闹声太大,引来了护士医生,她们尖叫着说张渡流殴打病号,并且冲上前和他拉扯。
完了,他惹事了。
一位医生从中站了,带着金丝眼镜,脸部轮廓硬朗,眉眼温润,看上去十分亲和。张渡流只觉此人过分眼熟,还没开口,就听他道:“小流,是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认识我,张渡流正困惑,下意识看向他的胸口,上面写着医生陈屿。
熟悉的名字,陈屿不就是他三年前,去国外留学,说是要正兴华夏的表哥吗?
“表哥你回来了?”张渡流惊奇道,他没想到,来二院还能碰见熟人。
“我们换个地方聊。”陈屿推了眼镜,温柔地说。恍惚间他们像是回到了过往,那时他们还在学堂,表哥会温柔的解答他的问题。
果然社会还是关系社会,护士们没有再纠缠他,反倒是他自己悠哉悠哉地在表哥办公室喝茶。
“我三个月前才回国,被安排到这边工作。”陈屿匆匆的解释,似乎很害怕他误会。
“我一直想来看你,可是我父亲不同意我去张家。”
树枝摇曳着,阳光撒在陈屿的侧颜,眉形似柳,眼若辰星,他温柔而又忧郁的目光落在张渡流身上。
“张家并不是好去处,能离远点是远点。”张渡流薄唇轻启:“人也一样。”
陈屿沉默良久:“我知道三年前,是你救了我。”
他拿出脖子悬挂的长命锁。
“这便是证据!”
乌云蔽日办公室瞬间暗了下去,二人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你用了禁术,花费了寿命救我,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渡流?”
张渡流:“我都说了我们逃课那天下了大雨,你发高烧了。”
“你都烧糊涂了,缠着我要的,我拗不过你,就送你了,反正也是小玩意你留着玩,就当是纪念。”张渡流调侃道。
三年前陈屿说要帮他摆脱张家,结果受到了厉鬼的追杀,这与陈屿本就无关,还险些导致陈屿丧命。
而且陈屿是个富贵命,又是个好人,他不希望陈屿因他而死。
不必要的事情,知道了也只会给当事人心中添堵。
“你做梦瞎想认为我救了,所以你要报恩?”张渡流皱着眉头,好看的桃花眼也开始泛红,好似下一瞬间就要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或者你要以身相许?”张渡流笑吟吟地说,他低下头睫毛轻颤,眼中全是情意,如是春香苑的老鸨看见,定要说他是狐狸媚子。
“你也听过我不少传闻,知道我男女不忌吧。”张渡流喜欢给自己散布不良传闻,因为传闻会让麻烦的人离他远点。
“如果你想找我不用去张家,去茶馆报以前的暗号,我一个时辰内定来见你。”
“行了,我还有事走了!”张渡流落荒而逃,觉得自己还是少和陈屿有纠葛,免得他又因为自己…
思考中凉意就从脚底板漫上额心,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强行拉入一间空病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海阅读https://www.shuhaiyd.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