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否认[H有]
手渐渐向上移,压着楚苇生的肩膀,以不容抗拒的力度下按,直到楚苇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白了脸色,心神动荡,只得顺着肩上的力道重重跪下。
“师尊……我不是有意隐瞒……”
他见对方恢复平静,心中的恐慌比先前更甚,不敢去细想那平静之下是多么可怕的风暴。
“嘘。”
廷羲君将食指放在唇边,居高临下地以手掌按上楚苇生的额头,感受到皮肤逐渐渗出了冷汗,心中黑色的风暴愈演愈烈。
“起过隐瞒的心思,你在我这里就没什么信用了。”
亮光闪过,一道真言术打入灵台,楚苇生的动作定格,眼神变得空茫,双唇微启,跪在他脚边,有问必答。
神识被束缚的感觉并不好过,却不至于痛苦,他谅在对方第一次中术,决定速战速决。其实更想听楚苇生自己坦白,可万一对方继续有所隐瞒,为了那个男人不惜欺师,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直接用术法更安全。
“……我早知道他爱慕我,但我对他只有友情。”
“为何察觉他的不轨心思,还要继续留他在身边?”
“他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廷羲君闻言,不禁攥紧了拳头,开口便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对你很好?比师尊还好吗?”
“他……师尊……他不是师尊,他对我和师尊一样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这样说?”
“脸。因为脸……他救我,被毒汁烧伤毁容,我对不起他,我不值得他对我好,不值得师尊对我好。”
“他的脸?”
“对,脸,他真的好像师尊,对我那么好,我不该分不清他和师尊的……”
额角爆出青筋,不禁狠狠压上小指指节,发出清脆的爆裂声,他终于理解了楚苇生话中的意思。
多么荒谬,多么令人啼笑皆非。
似是撞破了某种秘密,他似是窃喜,又似是嗤笑:“你对自己师尊,还是那种心思吗?”
“对。我心悦师尊,至死不渝。”
廷羲君忽然无声地笑起来,逐渐变为仰头大笑,牵动背后旧伤口,清俊绝伦的面孔竟狰狞得有些扭曲。对方继续补充:“师尊对我无意,我也绝不纠缠。”
“无意?”
“师尊养我教我,爱如亲子,我也领教过师尊的一片苦心,已立誓会把师尊当作父亲敬重爱戴,其余的,绝无可能。”
“师尊碰不得,便去招惹长相类似的旁人?”廷羲君鼻息粗重,脸上仍是令人心生恐怖的笑,拇指重重抹过楚苇生未来得及闭合的唇,大力之下,唇瓣瞬间红肿,干燥的唇纹里渗出血丝,不免沾到指尖上,被廷羲君放在口中一一吮去。
“你身上从里到外,都是他那恶心的味道。”
第一眼便有所察觉,只当他们同吃同住,彼此沾染,可知道楚苇生还存着这样的秘密,居然用冒牌货一解相思,便瞬间多了别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做到了什么程度?
抚摸?拥抱?接吻?
意乱情迷之下,楚苇生会不会把他当成自己,有求必应,甚至主动邀欢?
自己这率真又痴心的徒弟,当初一念之差爬上他的床,如今会不会因爱而不得的苦闷难忍,对近在眼前的爱慕者张开腿?
连他自己都在忏悔不该分不清师尊和旁人。
廷羲君眼前一片血红,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崩腾的联想,甚至看到不久的未来,楚苇生退而求其次,回应了那人,救命之恩,与心中所爱相似的面容,更加温柔体贴的性格,没有理由不接受这样一个全方面都如意的伴侣。
不放在眼里的蝼蚁似的冒牌货,从自己身边抢走了一手养大的徒弟,用肮脏的欲望,玷污了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
这般卑鄙无耻,这般面目可憎,让他恨不得立刻破戒下山,搜遍每一个角落,踏平那劳什子洪原坞,抓住那人亲自碾死以泄恨。
他忽然听到了低泣,仿佛带着淋漓的鲜血。
俯首看去,自己宛如困兽护食,将人禁锢在身下,对方的衣服被他无意识中撕扯得七零八落,他咬破舌尖,用力甩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指尖传来的细腻温热却让所有挣扎都变成笑话。
他竟再一次破开了自己徒弟的身子。
“师尊……”
真言术不知何时已解开,楚苇生被迫敞开身体,任由早已与他明确师徒界限的师尊将一指送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没有任何准备,后穴干涩,宛如揉入沙砾,疼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