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苇生只是静静地任由他侵入,眼睛里的痛苦几欲漫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不能这样对我。”
“您不喜欢我,您只想做我的师尊,就不能对我做出这些事。”
可廷羲君早已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他似乎正处于魔障中,听不进任何话。
指头转动着,时不时曲起抠挖,将后穴的一腔软肉逼得连连颤抖,他听到自己问:“他这样碰过你吗?”
“你想不想被他这样碰?”
不管楚苇生能不能受得了,他抽插着,继续添进手指,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即使感受到不寻常的湿漉,鼻腔中也捕捉到血腥味。
“你想。”
他一锤定音,不受控制地说出伤人之至的猜忌羞辱之辞,自己的咽喉也仿佛被这带刺的字词扎得血肉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
“有师尊对你好,还不够吗?”
破罐子破摔般,他抽出手指,动手解衣,掏出不知何时勃发难耐的阳物,对准穴口,借着滚烫鲜血的润滑,用力刺入。
好痛。但痛之外,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满足。
他的人,无论怎样,都必须是他的。
反正已经流血了,还会更糟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艳色的血刺激得他更加欲火炽盛,不顾穴肉好似能绞断他的力度,强行挤入,宛如将楔子钉入岩地,结局只会两败俱伤。
他感觉自己像一匹发疯的野马,抵抗着无形的辔头套上咽喉,将脚下的草场踢得泥泞不堪,又如同连输一晚的红眼赌徒,将新鲜斩下的肢体变成筹码,血淋淋的押上牌桌。
粘稠的血从交合处涌出,在二人身下铺开,聚成红色的湖泊。
楚苇生失血过多,脸色逐渐苍白,连唇也惨淡得可怕,皮肉拍击的脆响接连不断,伴着对方粗重到如同濒死的喘息,他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凝视着面目全非的施暴者。
“你错了,师尊。你不该这样对我。”
“你要杀了我吗?”
他白着一张脸,忽地凄楚一笑,如同即将零落成泥的残叶,轻轻捧起廷羲君满是魔怔癫狂的脸:“杀了我也可以。”
“我爱你,所以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你爱我吗?”
一声声问着,如同呢喃,却带着渴望到极点的恳求。
“你爱我吗,师尊?”
“只要你说,你爱我,我就永远属于你——”
我爱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不,我不爱你。我不能爱你,也不会爱你。
你不会永远属于我。你不是我的物品,你是独立的人,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你该有自己的人生。
你是我徒弟。我本就应该对你好,不因其他条件而改变。
刹那,楚苇生的脸重新红润,唇瓣也变得粉扑扑的,血泊范围缩小,二人的衣衫变得整齐,被撞倒的桌椅重新归位,他们也从交叠倒在一起的姿势转为一站一跪,廷羲君施术的手收回,从楚苇生肩头滑向手掌,最后离开。
楚苇生重新站起,放开了他的衣袖,脸上的惊惶褪去。
然后消散在他面前。
神识如同遭受重击,眼前一片五光十色的绚烂,心中滞涩,如火烧锥碾,背后伤口也突突痛了起来。等到能看清眼前的景象,才发现自己的手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刚刚搭在问心柱上。
不知作何反应,他脱力地跌坐在石柱前,神魂动荡,久久不能平复。半晌,才抬手掩面,痛极了般弓起背,将自己蜷缩在阴冷的刑殿角落。
问心柱会勾起内心最不愿面对的场景,所以一切都是假的,不作数,最后一刻自己也放手了。
问心柱没有亮起,说明他通过了考验,没有动情。
真好,他没有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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