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步追上林知夏。
「你走好快。」他笑着开口，语气轻松。
林知夏有些讶异地转头，「你怎麽会在这里？」
顾行之发觉她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眼神暗了下来：「我也才刚下课，顺路。」
她没说话，但久违的，两人并肩走过C场边。
草地上覆着细碎的水珠，远处还能听见球场收队的哨声。
他脱掉自己的外套递给她，「风有点大，你穿着会b较好。」
她接过，轻声道谢。那声音轻到几乎要被风吹散。
她不再为了他的举动而心动了。
以前她还会补上一句：「谢啦，刚好今天没带外套。」那样轻巧的语气，总让他忍不住也笑出来。
但现在，她只是点点头，把外套披上，好像真的只是顺应天气。
顾行之走在她旁边，忽然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对你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夏脚步顿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看着前方，语气平静，「我是说，很刻意地好。」
林知夏沉默着，眼底有些歉意。
「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从知道你一直以为留言的人是我之後吧。」
他笑了笑，「那时候我什麽都没说，因为我发现，我竟然有一点开心。」
她睁大眼睛，微微x1了一口气。
「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够温柔、够主动，你总有一天会把我放进心里。可是最近……我开始怀疑这样对不对。」
C场边吹过一阵风。
林知夏站在风里，外套袖子被吹得一鼓一鼓。
「我不是讨厌你现在的样子。只是我们好像越来越不像以前了。」
她没有否认。只是在安静许久後，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转过头看她，她却没有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着她的侧脸，想说什麽，又咽了下去。C场灯光斑驳洒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疲惫却坚定的神情。
他忽然明白，这句「对不起」，不只是为了他，也是为了她自己。
回到家後，顾行之没有立刻进房。他坐在客厅，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发了好一会儿呆。
那天她说「对不起」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很难过。
但没有。他只觉得好像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终於可以不用再装作没事发生的靠近她了。
他知道，林知夏的光早就不是朝向他了。他曾经以为自己能追上，甚至能让她回头。
但现在，他第一次诚实地承认，自己也不确定是否还想要那样的等待。
他起身走向窗边，夜sE沉沉，街道静得出奇。他望着远处模糊的月亮，忽然想起一句文学社听过的诗：「我与你隔着山与海，从未真正靠近。」
他低声笑了笑，转身关上灯。
学测倒数2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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