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动的宝儿坐起身,他双手握住张德安双手,又惊又喜道:“那位少年便是当朝天子?宝儿…宝儿是不是……”
张德安移开眼,狠下心不去看宝儿喜悦的小脸,他告诉宝儿:“杨远将军蒙冤受株连九族的罪实不该,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令尊的案子绝无沉冤昭雪可能。”
宝儿眼含晶莹热泪摇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抬袖捂着脸,转身半个身子伏到椅子上,小脸埋到衣袖伤心的抽泣。
“这件事牵连太多世家的利益,即使宝儿能让陛下下令翻案调查,也是石沉大海。宝儿,既然你义父义母帮你瞒天过海逃了死罪,你…好好的为自己活下去。”
张德安轻拍宝儿颤抖的脊背,温声安慰道:“宝儿,有些事再做挣扎得不到结果,就该放下了,你的父母看到你能活出得开心快乐,九泉之下定会宽慰。”
说完这些话后,张德安不再打搅宝儿,留给宝儿安静独处,他离开厢房去了李忆安那间厢房,一踏进厢房,李忆安便问起宝儿,张德安把方才的事说出,他暗暗观察圣容,愁叹连连并道:“陛下,宝儿哭的很是伤心,这几日陛下还是不要见宝儿了,以免他想起伤心事。”
刚起身的李忆安迟疑坐下,他想来不会哄人,去了想是同张德安说的那样,他低眸思索一会,吩咐张德安让人看着宝儿,以免宝儿做傻事。
房内默然半响,想起那要布下的棋局,李忆安道:“德安可有能易容的人用?”
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张德安立马知易容之人是给谁用,他递过去沏好的茶,“陛下可是想到了让宝儿如何进宫?”
两人在厢房内商量起宝儿如何入宫,李忆安打算让宝儿再度装饰,重扮女装以浣洗宫女的身份入住后宫,不过宝儿模样虽有女气,但还是没有女子那独一份的柔美,缺的便是擅长化妆改面之人。
恰巧张德安新收的徒弟擅妆点样貌,李忆安当即让张德安接他徒弟过来。
回府的路上,在挑选齐胸襦裙时,张德安那点私心又动了,停在件颜色粉嫩的齐腰坦领裙子前,他身旁的小星子连唤他好几声,都没能唤醒陷入回忆里的张德安。店主以为他是给妹妹挑衣,拿出两三件当下京城少女们最喜欢的颜色款式。
店主热情的推荐全买打包,店里伙计送到府上。小星子以为张德安在犹豫,小星子连忙和店主坑了自己师傅,“师傅,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反正您钱多不差这三十两,不如都买了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硬是吵得张德安回过神,他颔首付了钱,看着店主笑得合不拢嘴,他心生疑惑问着小星子:“我怎么感觉我被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不忘出了店买胭脂脂粉和首饰头面,几个店里的伙计一个个从张府鱼贯而出,那一盒盒快要堆成了小山,李忆安赞叹不已,拍了拍张德安的肩,“想不到你为了朕的计谋竟能如此破费,事成朕定会嘉奖你。”
张德安眉眼含笑不着痕迹躲开即将落在肩头的手,“陛下,这是奴婢应该的。”
坐在屏风后的宝儿探出个脑袋,偷偷的看着几人。
听到张德安唤他出来挑衣换上,宝儿走出屏风,看着那几件衣裙,他的手徘徊在张德安和李忆安手里的裙子,李忆安向宝儿递出手里的衣裙,“这件好,娇俏粉嫩符合你的年岁。”
这几件衣裙的颜色宝儿都不喜欢,他抿着唇没拿,想了想拿了张德安手里那件齐腰坦领。
李忆安有些纳闷的收回手,想不通同是差不多的颜色,为何宝儿选了张德安手里的,旁边的张德安笑了笑,解了他的惑,张德安说道:“陛下,依奴婢看,宝儿是喜那件衣裙的款式。”
“那又如何?朕看着这些裙子都相差无几,偏是朕手里的不行?”
屏风外弥漫着莫名的硝烟,直到宝儿梳妆打扮出来,这场硝烟消失得迅速,仿佛不存在过,不和的两人都怔怔看着宝儿,半天说不出句话。
小星子目露满意,赶忙凑到张德安身前求夸奖。
宝儿低着头,有些不适应满头的珠翠,脸上敷了淡淡薄粉,眉毛画成了弯弯的秋月眉,脸上并没有太多妆,只是敷粉修眉涂唇,弱化了他脸部线条,宝儿还是那副可人清秀的模样,只多了份小家碧玉的清丽。
“好…好极了!”
李忆安惊喜万分,他走到宝儿身旁,牵起那只小手,难以自禁吻了吻宝儿手背,宝儿一惊,看了看屋内的其他人,宝儿挣着那只手,嗔道:“请陛下放开宝儿!”
张德安推开身前的小星子,快步走上前拉住欲强人所难的李忆安,低声提醒:“陛下忘了宝儿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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