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浑身痛得不能移动,只能露出尖牙,朝着卫汶低低吼了一声——尽管那对犬齿似乎是被打磨过了,成了两枚莹润的钝玉。
水藻一般的黑发蜷曲着,垫在玉白的身躯之下,卫汶指尖轻轻落在缥玉的颊侧,撩开了湿漉漉黏在脸上的乱发。
露出被一排金环贯穿的耳鳍。
耳鳍与那条长尾都是月光一般的浅青色,而那鳞片上流溢的金色光华被血色冲淡了。
除了这排金环,人鱼身上还有许多金饰珠宝,无一不染着鲜血。
酹海城主荒淫,城中豢养了众多美人,交欢时不避外人,卫汶遇见过几次,对那穿在乳尖的金铃并不陌生。人鱼在水中时,那铃声不响,而出水之后,那金铃便随着身躯律动叮当作响,更不用提在交媾中玉体颠颤,摇得铃声连绵不绝,淫乐成章。
缥玉被耳边的痒意刺激,身体不自主一抖,那铃铛便兀自摇荡出一声脆响。落在缥玉耳中,便如自己不知廉耻地发出了淫叫似的,一扭头远离耳侧撩发的长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鱼尾羞愤地抽拍两下,坠满珠饰的尾巴摔打在地,被钉穿的血肉还没有愈合,深埋的倒钩扯动鱼鳞,空气中的湿意放大了嗅觉,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到这儿,卫汶大概明白了,这是父亲的脔宠,被狠狠摧折了一番后囚禁在这方池子里。但凡有敢靠近的人类,都会被他拖下水溺杀。
“别动了……伤这么重。”卫汶不自觉放轻了声音,调整姿势,一条腿压住鱼尾。
带着酒气的吐息喷到脸上,激怒了缥玉,他抬手往卫汶脸上挥去,反被抓住了手腕。
指间的蹼已经被剪去了,伤痕并不是新的,但指尖鲜血淋漓,指甲是刚拔的。
卫汶已经看到了人鱼下身被侵犯的痕迹,不知道他是如何贞烈,才留下这么多惨厉的伤痕。
征战沙场,再惊心的伤口都见过了。而面对这样精致柔弱的躯体上的淫虐血痕,卫汶心中仍会不忍。
“我放开你,你不要动。”
缥玉不是不想逃开,但强弩之末的身体背离理性的指挥,只能妥协地瘫软在草甸上。草甸被池水打湿了,草枝碾在后背,又刺又痒很不舒服。
男人脱下了外袍,铺在地上。
缥玉闭上眼,被道具、人、或许还有别的什么肏过一轮又一轮的身体擅自投降,认命般地等待男人享用。
或许,或许他可以在男人欢愉时咬住他的脖颈,也能将他杀死。尽管他曾因此失去了獠牙,不代表他不会再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身子忽地一轻,又落在一片带着酒味的布料上。男人动作很快,以至于缥玉没反应过来刚才拢上的温暖体温是男人的怀抱。
“别动,我给你上药。”
卫汶突然庆幸自己有随身带着伤药的习惯。
缥玉半合着眼,视线随着男人的手而移动。人鱼一动不动,只从激烈起伏的胸膛看出他的紧张,手指的体温融化了药膏,暖腻腻地涂在伤口,连泄殖腔里都被轻轻插进两根手指,缓缓旋转抹匀。缥玉皱着眉,尾鳍尖端轻拍着地面,焦躁不耐。
“我给里面涂药,不会伤着你。”卫汶怕缥玉排斥,手上动作更轻。
明明已经被蹂躏到受伤肿胀,卫汶手指探入那处时,内里肉壁却还在软软地轻吮着。
有黄白之物被慢慢导出,鲛人似乎对此很排斥,每泄出一缕浊液,缥玉都会哽咽般的哀泣一声。
卫汶不是重欲的人,更是对雄性没有兴趣,何况鲛人重伤,受不住一点擦碰。
他替鲛人擦干净穴眼,上完药就心无旁骛地将手抽出,反倒是那媚肉不知羞耻地吮了一口,这明显不是缥玉有意为之,缥玉却因此恼怒,又发出了那种从喉间呕出的低低吼声。
人鱼眼里有浓浓的屈辱和恨意,卫汶觉得若不是他伤得太重,下一刻他就会跳起来,掐断自己的脖子。
但人鱼被摧折了一整日,又在水中挣扎缠斗,耗尽了气力,怒火攻心之下天旋地转,晕倒在沾着体温的酱棕色外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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