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汶一把扯开巫的手,一使劲便将他拽地站了起来。
“我的东西,你不要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面色如常,甚至嘻嘻笑了两声:“这可不是小公子的东西。奉城主命,小公子若不用,便将他送回小瑶池。城主对他可是爱得紧,昨日还有大人向城主讨要,尝一尝鲜,城主念在小公子正用着呢,还没应下。”
被亵玩的是缥玉,卫汶却也感到无比屈辱。
怒气令人失去理智,他正要对巫动手,一道笑声便先飘进院子。
“我儿,那鲛人用得可顺心?”
听见这声音,反应最大的是缥玉。他浑身一颤,金玉叮铃作响,双眼被痛恨溢满,死死盯着来人的方向。
城主年轻时也被称作过枭雄,作为临海三十二域的首领,并非一无是处的蠢猪。只是后来沉迷声色犬马,渐渐被掏空了意志,连身体也日渐肥胖肿胀了起来。
“……父亲。”
卫汶再恨,也只能松开扯着巫的手,向酹海城主行礼。
浑浊的目光带着打量,落在了卫汶即使跪着也挺直的脊背上。
对这个儿子,酹海城主的感情很复杂。他不能不承认卫汶的优秀,但也不可忽视他的恨意。
“城主。”巫在城主面前,微微颔首,“已经到时候了。”
到时候了?什么时候?
卫汶正在疑惑之中,就听见身后的鲛人闷哼了一声,而这声音里除了痛苦,似乎还有极细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主一抬手:“我儿,你也看看。”
卫汶匆忙转过身,正与缥玉的视线交错。
“呃……”
鲛人咬紧了下唇,呻吟还是溢出了一丝。纤劲的腰肢猛地顶起,将暴露的泄殖腔高高抬升,那刚刚被亵玩过的软肉激烈地蠕动吮吸着,仿佛其中有什么即将溢泄出来。
尾巴难耐地想要拍打,却苦于锁链的绑缚而不可挣动。
铃声响动不止,身躯摩擦在地面上,皮肤泛起了块块红痕,白皙的颈子被扯着,小巧喉结上下滑动。
整具身体都浸在情潮中,仿佛正在经历一场语无与伦比的性爱,痛苦与即刻交织着支配神经,一浪又一浪地将身体推向巅峰,却始终不给一个爽快,只让人绝望地挣扎着,似乎只有更深的堕落才能带来解脱。
长时间离水后的窒息感放大了这种体验。
缥玉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了体内的情欲,尤其是被卫汶注视着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炽烈。曾经被从泄殖腔种入的蛊虫生长成熟,似乎正在腹中鲜活地攒动着,这种感觉很恶心,但此时却莫名其妙地令人欲罢不能,甚至还隐隐期待更激烈地来自体内的蹂躏。
……好恶心,在身体里……在侵犯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进去了……是什么……
腹内被逐渐撑满的怪异感觉又牵扯出无穷无尽的快意,鲛人无论雌雄都可受孕,泄殖腔深处的胞宫孕育着卵,在卵成熟后将之排出体外。缥玉没有经历过生产,胞宫中逐渐充盈的感觉令他感到恐惧,而腹部肌肉也紧绷起来,平坦的腹部渐渐隆起,不及人类妇人妊娠似的恐怖,微凸的弧度有一股畸形的色气。
……不行……有什么……要出来了……
生产中的胞宫口非常顺从,几乎与泄殖腔的肉壁同流合污地靡软,椭圆形的东西随着内壁蠕动痉挛而被缓缓推出,挤在泄殖腔口,与羞涩的穴口形成微妙的平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你不要看我……
于是人们看到鲛人抻平的身体规律地抖动着,湿软的泄殖腔翕合不止,露出穴口处被层叠红肉簇拥着的白色异物将吐未吐。
城主从跪着的儿子身边走过,上前一脚踩上鲛人微凸的小腹,还碾了碾,脐下一块极细而透明的娇嫩鳞片被靴底花纹掀开又逆折,顷刻间渗出血色。
这一脚深深压迫胞宫,一枚裹满清液的卵突破了穴口媚肉的纠缠,“啵”的一声从肉眼里排出,滚落在地。
……出来了……要生产了……
随后那穴眼就像放弃了抵抗,一连串圆卵噗噗地从鲛人娇嫩的泄殖腔排出,一枚接着一枚,失禁一般反复冲开湿腻的红肉,四散在身边。流线型的身体如同被放在浪巅,起起伏伏,摇得铃声愈发响亮,层层叠叠地回荡在池畔,昭示着这具身体正经历着怎样的欢愉。
城主对着高潮中的鲛人哼了一声,用脚尖轻轻一踢泄殖腔上方的肉茎,鲛人便又浑身狂颤,蹂肉茎淅沥沥地泌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顺着茎身,甚至流到了翕开合嘬吮的泄殖腔口。
……只是生产……产卵……就高潮了……我的身体……
鲛人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用他善歌的喉咙发出一个淫浪的音节,但翻白的双眼暴露了他的绝顶极乐。
“父亲。”
卫汶声音有些哑,视线始终望着高潮后用尽力气的鲛人。
巫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发出笑声,笑声中带着顺心和快意:“这可是老朽的得意之作,蛊虫在母体内产卵,再由母体泄出。自胞宫到淫道,都被这卵上媚药浸养一遭,今后只会越来越重欲,小公子用起这口穴眼,也会觉得里头越来越得趣。今天是这蛊虫头一次发作,已将这淫畜调教了一趟,三日不得男精便会痛痒难耐。等下回再产一次,就会变成日日渴求男精的乖顺宠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常常给城主献上诸如此类的把戏,城主听了觉得不错,满意地点点头。
“对一个淫畜生了怜爱之心……我儿,天下尊卑贵贱,不可混同。我以为,把那个生了你的奴隶杀了,你至少能明白这个道理。”
卫汶看向这个痴肥的男人,很难想象他是曾经征战临海,一统三十二域,坐酹海城主之位的枭雄。
他把他的生母称为“生了你的奴隶”,把一个活生生的灵物称为“淫畜”,随口就能提起当年的虐杀之事。
余光里,浅青色的鱼尾一动也不动。
对这条鲛人,卫汶未必有多深的感情,但是这具不能反抗的、被肆意亵玩的身体,却在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卫汶是多么软弱,多么天真,多么受制于人。
但是,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时候。
“父亲教训的是。”
卫汶垂眼,视线里看不到鱼尾了。
酹海城主无所谓他是真情还是虚意,只是点了点头。
“雪乡的使臣就要到了,玉徽喜欢你是好事,若能结两族姻亲,也算是美谈。既然要迎娶玉徽,这些东西就别放在院子里了。”
卫汶一直低着头,只能听见旁边力士走动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要把鲛人抬走,重新养到外面的池子去。
“等等,先留下。”
卫汶听见自己说话了。
“儿臣听说鲛人泣泪成珠。玉徽公主生自雪乡,未到过临海,若能寻一串鲛珠,想必可换公主解颐。这条鲛人容姿秀丽,鳞甲流光,所产鲛珠也必定不是凡品。”
城主似乎是没想到卫汶会说这番话,刚得到这条鲛人时,他确实用过不少法子试图见见“泣泪成珠”的奇景,但都失败了。他道:“这条鲛人可是倔得很,从不吭声,更别提什么泣泪成珠。”
卫汶抬头,直直看着城主。
“父亲教导儿臣,尊卑贵贱,不可混同。不过是一条淫畜罢了,儿臣久在边城,摧折的法子多得很,何愁得不到鲛珠呢。”
这声音冷静而平缓,就像普普通通地讨论着,去库房的什么地方,取一件宝物,供人赏玩。
若仔细听,似乎还能听到自信的矜夸。
卫汶只觉得,好像在听另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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