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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竹声(陆渊)(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宗翕慢慢掐住他下巴,渐渐用了几分狠力气,不费什么工夫便吻到那双与主人性格截然不同的软极了的唇。

陆渊眼睑轻微一抖,垂了下来。他微微启唇,溢出极低极轻的喘息,让皇帝的唇舌得以肆意直入。

他的唇愈发不属于他自己,而是被皇帝一手掐着下巴,一手扼着脖颈,咬住唇肉勾住舌头,弄出控制不住的啧啧水声。

唇越开越大,便有涎水不受控地流出。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陆渊眼前起了薄薄一层雾,陛下凑得极近的面容也稍稍模糊了。气息却同他一般热烈,陆渊方泡过冷水澡而沾染的凉气似乎正被这热蒸腾开。

他全身都渐渐发热了。

陆渊却全无反抗意识,任由这热气从唇舌蔓延,尽力放松以前侍寝时僵直的身子,软软地往榻背上缓缓靠去。

靠过去的这一动作带着熟稔,是皇帝在他身上耕耘半月的收获。

宗翕上半身同他一起倾下,却在陆渊进入状态时,只用唇与他贴着,不碰他身上其他地方半点。

陆渊蒙了雾气的眼睛瞥他,似乎才明白过来陛下是故意的。

宗翕眼里融了一汪促狭的笑意,松开彼此唇舌。指尖轻轻沾起那缕淌下的银丝,探进陆渊唇里,两指捏着那根柔软的舌头擦了又擦,搅了又搅。

而陆渊全程连“呜呜”声音都不发出,只张着唇,开着口,任由舌头被玩弄。安静极了,那水声也分外清明,清明得让人心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便是反抗,有时也是调情。宗翕召人侍寝时,没有这些调情,是万万不能的。可陆渊从不反抗。便也无从调情。宗翕却慢慢知道该从哪些其他地方,找补回这些调情。

宗翕骑在他大腿上,微微一笑:“这衣裳既然服侍不周,不如早些脱了?”

陆渊明白过来意思,连唇角的涎水也顾不得擦,任由皇帝继续漫不经心搅弄他唇舌,微颤着手臂,有条不紊扯开衣带。只是他背后靠着东西,脱不掉衣衫,只能尽可能摊开前面,露出胸膛。

可不等陛下有何表示,陆渊便蹙拢了眉头。自己不满这衣衫不敬皇帝似的,从领上微微用力,便从后面撕成两节褪了下来。

宗翕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陆渊面无多余情绪,仿佛自己做了件极正常不过的事,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便仰颈回望陛下。他清明的瞳眸犹如深渊静水,深不见底,加之蒙了层朦朦胧胧的雾气,更给宗翕一种望进去便再也逃不出的错觉。

“……自己玩。”

宗翕也不知怀了何种心思,隔空指了指陆渊乳头。

陆渊顺他目光垂睫望向自己的乳头,稍稍犹豫一瞬,便依言两掌大力地揉捏上去。

宗翕啧了一声,不满道:“别开始就这么用力,它会疼。”

陆渊垂着眼睫,宗翕便看不清他眼中情绪。只见他手掌微微一滞,然后如宗翕所言,先伸了几指轻轻挑弄。

待粉色乳头含羞带怯地露了尖,宗翕的嗓音低哑下去:“现在用力,弄它们。”语气微含促狭,“越用力才越好,便像它们主人那样,得卖了力耕耘才能得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渊这回没有停滞,手掌整个放上两边乳头,用力揉掐。揉着胸脯,掐着乳尖。力度在宗翕一声声督促下,慢慢失去本人控制。

他紧闭双眼,痛苦又似欢愉地仰起脆弱的脖颈,露出线条漂亮的喉结,从那抖动的喉结里终于溢出难耐的低吟。

可即使这样,他揉掐的力道仍未放松,甚有加重的趋势。

“……真骚。”宗翕以不经意的口吻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好了,别玩了。”宗翕拍了下他的手背,终是怕他把自己玩坏了,怜惜地俯下身,唇舌轻柔吻过那对备受凌虐的艳丽乳头。

乳头红肿而糜烂,再不复起初的淡粉。即使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也能引出乳头主人一阵阵的战栗和低吟。

缠绵而温柔地安抚了那对乳头一阵,宗翕忽然冷淡起身,离了陆渊的大腿,也离了榻。

陆渊狭长冷厉的眼尾已浸透红意,即使是简单望来这一眼,也藏了无尽道不出的风情。这副与初时承宠截然不同的模样,显然是经男人多多疼爱过的缘故。

地上的男人衣衫整洁,一尘不染,而榻上的陆渊早已赤身裸体,乳头肿烂。

宗翕唇边再度浮现笑意,语气也极温和。

“自己把腿掰开,让朕检查检查,穴里的东西还在不在。”

陆渊便靠在榻背前,熟练地屈膝蹲坐,将两条修长颇具力量感的长腿分开。那小穴便因门户大开,不含羞不露怯地直见了天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渊的穴,紧是有它紧的道理。哪怕里头自上次侍寝塞了东西,过去了整整两日两夜,他甚至穴里含着这东西赴了昨日怀归君的投壶宴,从外面看竟也瞧不出,只见小穴仍严丝合缝、安安静静闭着。

宗翕甚至也有些犹疑:“真还在里面?”

陆渊似乎不好回答这话,抿着唇去掏那穴。他这副大敞着腿,平静掏穴的模样既不知羞耻,也愉悦了皇帝。宗翕一面淡含笑意,一面伸手抚弄陆渊的喉结。

小穴被一指两指熟练地塞进去,慢慢便弄开了门户。陆渊紧蹙的眉眼,额前的汗珠,皆被玩着喉结的宗翕收入眼底。

他垂眸漫不经心望了下面一眼,早已被玩烂的穴这两日得了休息,里面又慢慢恢复健康的粉嫩。只是这粉嫩早不似当初,仍沾着糜烂的底色罢了。

很快陆渊修长的指节伸进探出,越进越深,终于从湿淋淋的穴里挖出个同样湿淋淋的短粗玉笔。

这玉笔不同寻常笔那般细长,只有寻常笔一半长,却有其两根粗。

两日前那晚,陆渊被召去清凉殿侍寝时,宗翕仍在批折子。批完最后一份,便招陆渊去案前,将那根短粗的玉笔洗净后塞了进去。原本是为了给那紧到不似常人的穴先捅一捅,开条道。

后来射了好些进去,宗翕想了想,便又把玉笔塞进去,堵穴口。

“不许漏出来。”

他这么对陆渊说。

而他仿佛寻常的口吻里,也包含着他自己不曾察觉的笃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已然相信,他说过不许漏出来,陆渊便绝不会漏出来。

对陆渊的穴而言,这短粗玉笔已是不小的负担了。

宗翕待玉笔取出后,随意将它塞进陆渊嘴里。伸手顺着那条由陆渊本人开凿出的前路,熟门熟路地摸进他穴里,果不其然,已摸不着两日前遗留的精液了。

吃得很干净。

他勉强满意,随手解了下身,挺身从门户大开的穴里插了进去。

他摸到陆渊的手,示意他乖乖掰好自己的大腿。他知道陆渊会完成得很出色,完全不必他多余费心,只管安安心心肏穴便是。

宗翕先是神色随意地抽插了几下,而后顺着慢慢湿滑的肠液,进到深处。紧的好处这时便显现出来了,深处的那些媚肉丝丝缕缕紧贴宗翕阳具,缠绵地吸附着,吸得人好不爽快。

宗翕退出时便争先恐后追逐,待拔出前,仍依依不舍舔他龟头。待再度狠插进去时,便既骚又浪地一层层涌附上来,巴不得他赶紧射出来那般,吸得人只想越肏越狠。

宗翕的胯部因频率极快,拍打在陆渊腿根,发出肉体相撞的淫糜声响。

这声响充斥于窄小的屋内,填满了这间曾独属于陆渊的私人地界。

腿根因快速的撞击而捣出淫糜的红色,外面的腿根犹且如此,里头直面撞击的穴心可见有多凄惨。

陆渊上半身被干得一耸一耸,无知无觉般掰着两根大腿。神情只残留表面那层镇静,内心深层已是同他底下的穴那般,被捣得四处发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因嘴里塞了玉笔,即使按捺不住呻吟,也只发出呜呜咽咽的低磁声响,反叫干他的男人愈发上头。

这时的“呜呜”再无反抗,也无调情,只是单纯的“被疼爱”。

待宗翕挺胯射进去时,他骤然取走陆渊嘴里的玉笔,含住他收不回去的舌尖深吻。

待那吻过后,宗翕汗湿着眉眼,低声附他耳畔。

“阿渊,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吧。”

那口吻再轻不过,似乎希望陆渊听清,又希望他不要听清。

陆渊只是喘息,眉眼倦怠无法睁眼,不知能否听清。

宗翕垂眼看了片刻,忽醒悟什么,轻声发出似是而非的一笑。

窗棱纸上,竹影随天光摇晃。

风动竹动,竹声亦扰乱心声。

原是他怕自己听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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