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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剂推入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感觉到浑身着火,从头到脚仿佛被放在滚水里煮了一遍。下身的性器涨得硬痛,身后的穴口也自行分泌起腥腻的液体,我只能听得见自己血液剧烈冲击着血管的砰砰声,像一条被灼伤的活鱼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褥应当是柔软的,但现在我的皮肤好像被烫熟了,每寸被褥擦在我身上都引起无比剧烈的烧灼疼痛。下身囊袋束缚着紧紧的箍口,我很痛但是还是忍不住用下体摩擦被褥,那种剧痛仿佛能缓解一时的性欲,但过后又百倍的奉还给我,让我汗如雨下、嘴里只剩抽泣。

陆昊笙坐在我身下,燕鸿雪覆盖在我身上,双重阴影包裹着我,我已经分不清楚他们谁的阴茎插在我身体里,也许是交换也许一直是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身上全是他们的唾液和精液,他们的喘息如黑夜笼罩着我,我徒劳地挣扎着,抓紧了被褥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把我劈成两半一般的痛苦,从身体深处冉冉升起,我哭叫嘶嚎甚至求饶,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撞击和折磨。

那一瞬间,我心里浮现了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的想法,但在下一秒神智略略回笼的时候立马被抛却。

我的诞生是安之岚怀胎十月、生了半条命换来的,我的长大是我爸爸精心呵护的,我不能折在这两个人渣手里。

可是真的好痛,这种冰火两重天似的折磨,我真的没受过,我真的受不住。

我呜呜咽咽地哭泣,却只能更高的点燃陆昊笙和燕鸿雪的兴致。一人的阴茎没有退出,朦胧间似乎又有一根还是两根手指探入,我分不清,窸窸窣窣摸索了一会儿,我感到那个已经张大到极致的柔韧穴口被再次打开,又一根性器抵了上来——

我目眦欲裂,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力气甚至压倒了药物,从陆昊笙身上弹起了大半身子,却立刻被燕鸿雪无情地压下。他咬着我的喉咙,眼睛里是极度冰冷的光,毫不留情地,抵了进来——

我痛哭出声,他却只是适应地动了动,就开始抽插。我闻到了血腥味,下身一点快感也没有,痛到麻木,但是前端在药物的作用下依然挺立着,燕鸿雪冷冷盯着我,只要我有一点痛昏过去的趋势,立马把我提起来,让我清醒。

他们射完精,也并不会放开我,仍旧箍着我的下体,先是柔和的捋动,等到我欲射不射之时,立马在根部用力掐一把,瞬间把我的精液倒逼回去,剧痛让我无法释放,只有眼泪流个不停。同时在后穴推入跳蛋,轻微的电流不断流过,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也聚焦不起神智。

我的下体被憋到发紫,在反复的折磨中,囊袋和精口除了药物带来的勃起快感,就只剩反复被逼精液回流的剧痛。我眼睁睁看着它从坚挺转为半颓,燕鸿雪仍然笑着抚摸它,在后穴电流的刺激下,我已经眼前发黑,没有力气再去对抗任何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鸿雪缓缓拿下橡皮箍口,根部已经被勒出深深的於痕。他亲昵地吻着我,低声说:“然然想射吗?”

我眼泪潸然地看着他,凄楚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然会离开我吗?”

我哽咽着摇头。

“我是然然的什么人?”

我仅剩的一点神智回笼,沉默下来。

燕鸿雪拽着我的头发,干脆利落甩了我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笑着说:“我是然然的丈夫,然然是我的贱人,离不开我的鸡巴,懂吗?”

我顺着他的力道偏头,迷迷糊糊地忍受着下体的痛苦。

他提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冷声道:“我是然然的丈夫,说!”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念:“是......丈夫......”

燕鸿雪满意地点头,温柔地亲了亲我,说:“然然不会离开我。”

我发着抖,跟着他念:“不会离开......”

他的手指滑落到我腿间,怜爱珍惜一般伺候起了我的性器,但我这时候感觉到的痛楚已经压倒了一切。他拿起一只新的针剂,又给我打了一针,我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泣不成声,高烧到糊涂,性器半起不起。燕鸿雪十足耐心地抚慰,到最后它也没有立起来,只是颤颤巍巍淌出了一股液体——

先是黄色的水,再是混合着血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昏迷过去。

窗帘半掩,陆昊笙沉默地坐在我床边,轻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抬头平静无波地注视着他。

他掀开我身上的被褥,从脸到脚,没剩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清洁得很干净,但腿根的淤青、脸颊的红肿、肩头的牙印,都昭示着我这一个月遭受了什么。

他们给我打营养针,维持我的生命体征。反复注射非法来源的催情针剂,刺激我一次又一次勃起,但却控制我的射精,同时轮流侵犯我。

我曾以为生命里最大的苦难也不过就是在薄公馆那三年所受到的白眼和冷待。失去爸爸的时候我知道我能挺过去,在薄公馆被侮辱、和陆昊笙打架又被揍得无法起身的时候,我也知道我能挺过去。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否再支撑下去。

一方面是身体的状况实在太差,我感觉到各个器官都变得迟钝,视力听觉发生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另一方面是精神慢慢衰败,我开始产生幻觉,鼻尖问到若有似无的白茉莉和金银花的味道,但是我知道它们并不存在。我整夜整夜的失眠,除非是被操到筋疲力尽陷入昏迷,否则无法安睡。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过去,我出现了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的症状。陆昊笙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恍惚间回到了三四岁,和我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拽着他的衣领,哭着叫他,问他为什么我妈不见了。陆昊笙惊慌了一阵以后,把我紧紧扣在怀里,我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精神恍惚地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不听话,所以妈妈不要我了?”

陆昊笙低声道:“不是的,然然很好。”

“那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对我好?”我泪眼婆娑地问:“我很乖,学习也很努力,我对朋友都很好,对长辈有礼貌,给哥哥拿东西,但是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叫我杂种、私生子。我是爸爸和妈妈的孩子,我不是杂种。”

陆昊笙痛苦地把我抱得更紧了。

是的,我刚入薄公馆的时候,其实是很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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