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腿夹紧他的腰,用力一个翻转,将他仰面压在身下。燕鸿雪的眼睛泛出明亮的笑意,刚想开口说什么,那种情人似的亲昵一下僵在了脸上。
我跪趴在他身上,指间夹着一枚核桃大的针剂,动作从容但飞快地刺进了他的小臂。药剂效果极好,在打进去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然后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下来。
我悬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为了这一下又快又准,我已经练了一个周,绝不可能失手。
“然然,你要干什么?”他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慌乱的神色,依旧从容地笑着,只是额角慢慢渗出薄汗。
“我要干什么?”我笑着直起身子,把针管潇洒一抛,听着它准确坠入垃圾桶,极度满意道:“我要干你。”
燕鸿雪的笑容再次僵住,他温声道:“不要做出自己也预计不到后果的事,想想你可能会付出的代价。”
“我想好了,燕鸿雪,无论我为了今天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承受什么样的报复,甚至是付出性命,我都要操到你。”我笑着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渗着刻骨的阴冷:“这是你值得的报应。我要你记住,我操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或者喜欢你的身体。”
“我只是喜欢折辱你,看你被我的鸡巴侮辱时候的反应。就像你给我洗脑的那样,用一根性器鞭笞你的灵魂。当然,如果你感到难受,你也可以抓紧时间调整心态。你甚至可以喜欢上这种躺平认操的感觉,如果这样会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就像你教我的那样,对吗?”
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软成一片,我从容不迫地打开他双腿,依次将四肢捆缚在床头和床尾。然后我仔细端详欣赏了一下,红色的丝绳,雪白的皮肤,燕鸿雪的品位是可以的,确实好看。绑在我的身上好看,但是我觉得,在他的身上更好看。
他大概明白自己今天确实是难逃一劫了,那种平静消失得无影无踪,偏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松地逃避?我从枕下掏出润滑膏体,两指蘸取,绕过他的性器,在他从无造访过的后穴上轻轻揉弄两下,权当是打过了招呼。同时我抬头看燕鸿雪的神色,他紧闭的睫毛立刻颤抖了两下,红润的嘴唇抿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极好,果然操纵别人的身体是会带来快乐的,我突然有点理解他对我爱不释手的原因了。我怀着十足的耐心,一点一点揉弄开那个紧致的小穴,慢慢探入。同时,揉着他的囊袋,在性器前端,与后穴手指相同的频率和节奏,不急不徐地舒张握紧了手指,在他的冠头、棱筋、精口上仔仔细细地揉捏。燕鸿雪再千般不愿,喘息声也越发浓烈,性器慢慢抬头,在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渗出清液。
我沾了那点液体,仔仔细细抹在他唇边,笑道:“爽吗?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他权当没听见,更深地撇过脸。
“我就不尝了,你的味道,我怕恶心。”我懒懒说,手上动作不停,一手箍住他性器上下捋动,一手在他穴内慢慢加速抽插,循着每一个可能让他颤抖的角度。润滑膏体渐渐融化,顺着他的腿根滴落,濡湿了被褥,我的手指进出也慢慢顺畅,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无比清晰,伴着他紧咬牙关却情不自禁溢出的喘息声,令人心情愉悦。
感觉到笼中的猎物到了差不多可以享用的时候,我从口袋中拿出另一管针剂,在燕鸿雪看不到的角度里,慢慢推入了自己的静脉。随着药剂入体,一股灼热从我腹下陡然升起,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动静的性器也逐渐抬了头,我借着他身上蹭来的润滑,给自己捋了两下,直到胯下那根也高高昂起,笔直坚挺。
我用自己的性器前端在他脸上拍了拍,宛如一个狎昵的耳光。他的身体都抖了抖,双眼遽然睁开,其中的怒火如电光明亮,我看见了让我满意之至的东西——深深的屈辱。
“有印象了吗?”我笑到,捏着他的嘴唇,确保他牙关合不上,倏然一下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直捅到底。
我们俩都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是第一次,他用药剂放倒了我,在我的嘴里抽插,尽情践踏着我的自尊心。
我闭起眼睛,享受着他嘴里的紧致温暖。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喉咙被异物入侵,一阵阵干呕导致咽部肌肉痉挛似的收缩,偏偏这就是给我带来快感的源泉。我闭着眼好好享受了一会儿,直到他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唇边不停地淌,打湿了他自己的衬衣领口,我才心满意足抽出来。
按住他,盯着他的眼睛,我一字一顿说:“记好今天,燕鸿雪。我要你从此以后,在折辱任何人之前,都先想想,举头三尺有神明,想想你信不信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沉身,插入,那一瞬间,我在燕鸿雪表情失控的脸上,在他睁大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泪光。
这点泪光,比药物还要催情,我的立刻心潮澎湃,根本顾不得他的后穴紧致得要命,挤得我隐隐泛痛,也要强忍着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鸿雪,你的腰为什么这么软啊,是不是在等我按住它?”
“燕鸿雪,你的鸡巴能不能争点气,为什么见到我就开始激动?”
“燕鸿雪,你的嘴可真软,我得费多大劲才能忍住不在你嘴里射出来,嗯?”
我兴之所至,干脆一把拉下他的衬衣,任那排扣子绷断飞溅,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肌。柔韧,饱满,光洁,手感极好。我用拇指反复搓着他的乳粒,另一手卡在他的牙关里,听他被迫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夹杂着痛楚、夹杂着快感,在我大力挞伐的那几下,甚至有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泣音。
他声音清朗,如果能哭出来,一定好听极了。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倾身按在他胸上,一把将他的脸扭过来,逼他正视着我,眯起眼睛笑起来,用极其天真无邪地口吻去问他:
“燕鸿雪,你的穴为什么黏着我不肯放,哪怕被按在床上操,也要和我一起吗?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他几乎是痛苦的哽咽一声,更紧更深地闭紧了眼睛,深深地埋进了软枕之中。就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他的眼尾一点亮光越来越明显,最终坠落在了枕上,晕开一片伤心色。
他的唇边似呜咽又似叹息,在肉体拍打声中、在四溢的水声中,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是”......
可我没听错,我听到了。我的心头倏然一冷,大脑瞬间清明,那种沉浸在折辱、报复中的狂热瞬间消失,我望着浑身泛红的燕鸿雪,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以直报怨,是天理。可是报复太过,有违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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