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永脱了上衣,愈发感受到木百眼神的炽热。
洗漱清洁,本是不好给人看见的事,尤其事后需涂抹膏药缓和交合处疼痛,动作不雅。但木百何许人也,他就喜欢看张如永洗澡,两个人磨了一年,把张如永那点羞愤都磨没了,随木百大咧咧开着门看。
张如永一如往常,对暴力性爱表现出习惯与麻木,木百没感觉不对。
他正打量着张如永把浴缸灌满水,大叔腿间淋淋漓漓的水珠还挂着。
他晃晃脑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逼近张如永,刚抹上护手霜的指尖滑腻,碰碰许久不见的乳头,轻轻往里按,随皮肤回弹退出。勃起的乳肉有些坑坑洼洼,大叔的奶子长得漂亮又被调教得很开,几个月过去没那么肿大,暧昧的畸形尤其挑动心弦。
大叔蹲下,水波漾在腰边,很坦荡的让木百凑近摆弄
乳粒硬硬一颗,指甲戳哪儿就往反方向冒,颜色深留不了指甲印,却很敏感地对顽劣的拨弄反馈酥痒。
玩的不舒服,那两粒小豆里有细细甬道被银制钉占了,勾画豆粒总要被钉尾巴别着。木百懒懒逗几回得不了趣,手指对着乳钉按也烦扰,张如永呼吸滞涩了,他的乳首是被调教敏感的,也不知道木百要做什么,就这样静静等对方放手,胸口积起一团闷堵的痒。横打的乳洞没被灭掉,反而伤口生了皮肉留下小孔,张如永一直拿银制乳钉堵着,宽松衣物看不见小丘,洗澡时就比较明显。
乳尖皮肤逐渐赤红木百并没有停止骚扰的打算,张如永跪坐在浴缸里,思虑着应该先清洁,便避开弹按乳肉的手淋水暖身。
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便如此,大叔不搭理人也是常态,木百这种时候格外话多,自己能断断续续嚷嚷很久。
“骚狗,碰都没碰奶子就勃起了,”调笑声刺耳,“回来找肏呢?”
恰巧自己手指摸到微微裂开的穴口伤痕,剧痛达心,张如永嘶出声,“不是……那回事……”
“喔,那是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嗯、”
张如永很熟练地找到窗台边治伤的药膏,正对木百;准备上药水珠向下落,划出狭长渍迹,像割开平坦肚腹的透明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倘若换了两个人做这件事,那么自然赤红了脸颊不敢对视,事后的暧昧交缠荡与氤氲水汽中牵连恩爱者小拇指无形的红线。
身体无法克制的晃动令水滴流星样纷纷坠落,木百没再折磨一双绵软薄肉。两个人身上迸发出的没有浪漫唯有微妙的对抗。可能是认为掌控一切的局面恢复如初,木百十分惬意,这会儿有闲心给大叔搭着借力。
弯腰弄撑不住被肏过后蔓延的酸软,大叔再进一步,上攀了木百脖颈,微叉开腿摆弄伤口;木百被人环住,能感受到对方轻微的晃动。
大明星有点僵硬,猝不及防接受这难得的亲密后咂摸出不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这几个月卖逼去了?在我身上发骚?”
但是他也没推开张如永。
还在努力清出污秽的大叔闻言便松开人,“不好意思啊。”
大明星身上这套衣服是休闲装,没有什么手工裁剪私人定制西装昂贵,可单拎出来价格不会低,张如永手上脏,还带水,必定是他有错。
“道歉就好了?”
“那我赔你?”撑着浴缸边,酸疼袭来,大叔脸色不太好看。
木百噎住。
没想过张如永还能理直气壮,之前被自己玩得狠了,大叔也会罕见地流露出抵触。张如永总阴郁不言,哪有还嘴的可能。木百不讨厌身下人这种程度的“负隅顽抗”,在他看来张如永并非破罐子破摔,而是欲擒故纵,是故意撩拨,完全没意识到他人状态的变化。
可惜张如永是对他没再有任何期望,连过去对木百能有放人一马来日好相见的底线的希望也没了。
事到如今,两人间的沟渠漫为汪洋。
眉眼横春波,张如永释怀,没有掩饰情动的想法。他只当自己找了根会动的按摩棒,专心清理体内残污,类似自慰的动作带了不少钝感。